第十八章 校草的弟弟就是威武霸氣13
“都散了吧,抓完人了在叫我。程遲跟我進(jìn)來?!卑纵缿袘械睦艘幌禄涞乃碌?。
程遲:……什么情況?
程遲走進(jìn)自己做夢都想進(jìn)的房間,卻完全沒有那種窺探心心念念人秘密的感覺了。
或許,眼前人對于自己的房間并不那么看中。也是,程希筠回到這兒也不過半月有余,怎么可能有深的感覺?
不過仔細(xì)看看著室內(nèi)的布置,感覺真的進(jìn)一步了解了程希筠這個人。
一切都是雪白雪白的,整齊的令人發(fā)指,也不知道房間里進(jìn)了那么多人又是怎么讓地毯沒沾上一點(diǎn)污漬的。
屋內(nèi)的布置更是簡潔,四十平左右的地方竟然只是空蕩蕩的擺了一張大床,一個床頭柜,一個不大不小的衣柜。
便是連個電腦,都沒安。
或許這人就是這樣,只要求規(guī)矩整潔,板板正正,從不想要規(guī)矩之外的東西。
而白堇懶懶的坐在床頭靠在墻上,半睡不醒的打著哈欠。
“你沒什么要問我的嗎?要問快點(diǎn),問完了好睡覺?!?p> 程遲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你的房間別人可以隨便進(jìn)?”
白堇一愣,下意識搖頭。
“不可以。”
“都誰進(jìn)過?”
白堇撓了撓頭,這是什么問題?沒了副天書真的感覺和世界脫節(jié)啊!
“之前大長老帶的幾個人和大長老,你,沒了?!?p> 程遲這才松了口氣。
“我能坐下嗎?”
“行,那兒有凳子?!卑纵酪活^霧水。
程遲就像沒聽見后半句話一樣,直接坐到了白堇身邊。
白堇看著離近的人只是抗拒了一下,又釋然。不就是坐一下嗎?一會兒換張床不就好了?
對白堇想法全然不知的程遲還在略微慶幸,可以坐在床上,似乎可以接受他?
“你討厭我嗎?”
“不討厭?!?p> “那就是喜歡我嘍?你說的,不許反悔不接受反駁。”程遲說的很快,說完便一雙眸子帶著水光定定的看著白堇,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人不忍拒絕。
白堇卻當(dāng)做沒看見,冷冷搖頭。
“我不討厭你,也不喜歡你。你不該問我怎么預(yù)料到今天你和程叔有這樣的對話,我對你說的話有什么感覺嗎?”白堇眸子淡淡的,手中早就把玩起手機(jī),打開游戲界面卻遲遲沒有點(diǎn)進(jìn)去。
程遲向前傾身靠的白堇更近,逼得白堇想要向后靠,離的遠(yuǎn)些。卻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已經(jīng)是墻了。
真不會選地方!離我這么近干嘛?你要不是運(yùn)氣之子,小爺早就拍死你了!
“你如何知道的我不在意,因?yàn)槟銌栁乙矔嬖V你,我不想瞞你也不想欺騙我自己。
所以現(xiàn)在,你該知道我的心思?!背踢t看著白堇,不讓白堇有一絲一毫躲避的機(jī)會。
白堇撓頭,不懂。
人類的情感她只能了解一部分,太過復(fù)雜,也沒體驗(yàn)過,她不過就是理論知識知道點(diǎn)而已。
“啥心思?這幾天每天大長老都偷偷來我這兒坐坐,今天湊巧遇上了,把程叔抓個正著。
那變態(tài)老頭非說要和我來個忘年之交,然后不讓我驚動其他人。每次來都帶一群人,我房里的東西總要換一遍!”
白堇覺得有點(diǎn)什么控制不住的東西即將出現(xiàn),本能讓她秒變話癆,阻止危險。
“還有哈,你是黑客帝國新一任帝主的事兒我早就知道了,在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
你應(yīng)該知道了我的身份吧?就在你查我的時候,我就反查到了。
還有啊――”
“還有什么?”程遲笑著傾身抱住了白堇,白堇的話一個卡殼,就被別人搶了先。
“我不知道還有什么是我想知道的了,你這個逃避的態(tài)度不能太明顯了啊,我親愛的哥哥。
不過,我不會勉強(qiáng)你的。未來還很長,我會一直一直在你身邊,直到你真的看到我的那一天。不過,哥哥你不要為了擺脫我隨便找一個人敷衍我哦,那樣我會很生氣很生氣,后果不會是你想看到的。”程遲微微笑著,在白堇的耳邊輕輕吹氣說的溫柔。
白堇哪里受的住這個,頓時便紅了耳朵,用力推開身邊的人,自以為惡狠狠的訓(xùn)斥。
“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這樣,是想干嘛?是想程家無后嗎?
廢物,就是廢物!便是改了模樣,換了身份,也還是廢物!”
白堇怒急動作也過猛,一邊的睡衣直接滑落肩頭。
白皙如玉的皮膚,赤紅的臉頰,少年眉間含情,怒目而視,氣息微亂。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這回輪到程遲受不住。想看,又不能看。
程遲尋思一瞬,便站起身靠近白堇。白堇警惕的后退一步,問:“干嘛?”
“你衣服掉了,我?guī)湍?,幫你套上?!背踢t說話不大利落,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臉。
白堇猛地回神看自己,松了口氣。
還好裹胸沒有露出來,不過很明顯白堇這口氣松的有點(diǎn)早。
因?yàn)槌踢t看白堇只是盯著沒有動,便伸手幫了個忙。
當(dāng)手指碰到白堇的肩頭,猛地沖了出去。
白堇:……什么情況?
在門口的眾人:……什么情況?
程遲捂著鼻子直奔隔壁房間,在一群人懵逼的時候“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白堇這邊兒同時“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靜默許久的五悅選擇繼續(xù)靜默,剛才那一片馬賽克兩位主是干了什么壞事?矮油~
不要想不要想,我還是個孩子!
而被兩個保鏢壓著的笙越,清楚看到這一切甚至因?yàn)榻嵌葐栴}看到房間里白堇香肩半露的模樣。心徹底的涼了。
真是諷刺啊,當(dāng)初自己還一直說少爺是受,少爺應(yīng)該喜歡男孩兒,可現(xiàn)在。
不知道是因?yàn)槲ㄒ坏木融H灰飛煙滅還是因?yàn)樾闹幸呀?jīng)臨近開花的心意瞬間枯萎,笙越的眼前黑乎乎的,看不見一絲光亮。
那個朝她笑的溫柔的男孩子,似乎再相遇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分道揚(yáng)鑣,不過就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什么你該是個受,不過就是在警告自己。眼前風(fēng)光霽月的少年便是與個男人共度余生,也不可能與她相伴到老。
明知不能,卻仍要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