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感動到哭
蹬蹬。
看著羅天大步走來。
浩然正氣宗的武者都知道,這是洪霸天想要和傲雪爭斗。
哦?
白凡也瞥見了羅天,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這位兄弟看著很面生啊。”
哼。
羅天冷哼一句,頭一擺。
這么拽?
白凡回頭,“師姐,這逼誰???”
“大長老收的記名弟子?!?p> 林薇薇輕聲回了一句,“如果你沒回來,他可能就要代表我們這些新弟子了?!?p> 原來如此。
白凡摸了摸下巴。
古裝劇和小說看的多了去,什么主少奴欺之類的情節(jié)都快看吐了好吧。
右手輕輕一彈。
控血術(shù)爆發(fā)。
嗯?
羅天立刻感覺不對,一股熱血突然往下半身涌去。
“你干什么?”
白凡大叫一聲。
該死。
羅天臉色大變,趕緊抬手去捂褲襠。
唰。
其他人也都看了過來,臉色也變的怪異起來。
“你。。?!?p> 羅天大怒。
“你什么你,這么莊重嚴肅的場合,你還敢石更,厲害?!卑追藏Q起了大拇指,“尺寸也不大,還有勇氣當(dāng)眾表演,實在是讓我萬分佩服,來,來,這新弟子第一人的位子讓給你了。”
這是他新想到的招術(shù)。
男人嘛,全靠海綿體充血,而控血術(shù)能控血,他就試了試,沒想到羅天沒有防備之下還真就中招了。
以后打著打著,突然那些家伙突然中招,只怕也會被嚇一大跳吧。
“你牛?!?p> 小劍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了。
就簡簡單單的黃階下品輔助武技控血術(shù),到了凝脈境基本就沒人會去用了,可誰知道,竟然被白凡玩到了這種高度。
被這么多人看著,羅天憋屈得快吐血了,根本不敢多呆,捂著褲襠就趕緊朝后邊跑了過去。
咔。
大長老洪霸天則直接握緊了拳頭。
他又不是傻子。
很顯然羅天是被整了。
他憤怒的是羅天就是個廢物,這么輕易就被整了,連帶著他這張臉也丟大了。
這手段真的太無恥了。
雖然男人都想石更,但也要分場合啊。
對著一頭母豬也石更,只怕誰都要吐血的吧。
在場武者總算是見識到了白凡的真面目,什么帥氣都是假的,這陰險無恥才是真啊。
傲雪也是無奈。
只能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開口道,“自我浩然正氣宗祖師開宗立派已經(jīng)五千多年,經(jīng)歷風(fēng)風(fēng)雨雨卻始終屹立,那是一代代宗門前輩用鮮血和命換來的?!?p> “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便是浩然正氣宗第兩千一百三十二代弟子了,我希望你們都能秉承前輩們的精神意志,為浩然正氣宗再立輝煌?!?p> “是?!?p> 所有人齊齊應(yīng)聲。
唰。
傲雪手一揮
幾名執(zhí)事信步上前來,手里托盤中疊放著代表內(nèi)門弟子的白色長袍和身份玉牌。
唯獨白凡的不同。
他的長袍是紫色的,以金線縫合。
紫和金都代表著尊貴。
這是宗主一脈的親傳弟子才有資格穿。
各宗門帶隊大佬的眼神也有幾分閃爍了,倒是沒想到白凡的身份地位竟如此之高。
“拜祖師。”
唰。
在場所有浩然正氣宗武者全都起立,轉(zhuǎn)身,面向那百丈高的浩然正氣宗祖師雕像。
其它宗門武者也都起身了。
師尊,受業(yè)解惑兼具保鏢靠山。
所以,尊師重道是各個宗門的傳統(tǒng)。
如果他們敢在這里對浩然正氣宗祖師不敬,只怕會被當(dāng)場撕裂成碎片。
“祖師在上,請受后代弟子一拜?!?p> 所有浩然正氣宗武者隨著傲雪鞠躬,祭拜。
就在這時候。
那一尊百丈雕像上出現(xiàn)了一抹白光。
瞬間。
各宗大佬都感受到了一股心悸的氣息。
一直都有傳言,這不僅僅只是一尊雕像,而且還是浩然正氣宗祖師在離世前留下的一尊大殺/器。
白光擴散出來,如光雨般落下。
一觸碰到身體就會融入進去。
暖洋洋的。
白凡感覺體內(nèi)靈力自行流轉(zhuǎn)了起來。
疲憊消失,修為似乎也有了一絲的精進。
唰。
可他的臉色很快就變了。
心臟突然傳來劇痛。
和之前血肉被靈力淬煉一樣,像是有萬千根燒紅的鋼針在反復(fù)穿插。
但更痛苦。
因為內(nèi)臟比血肉脆弱。
難怪突破到凝脈二層之后,小劍問他有什么感覺呢,原來這晉入凝脈境要淬煉五臟六腑啊。
這第一次總是最痛的。
連眼淚水都沒忍住,一下子就滑落出來了。
“竟然哭了?”
“好虔誠啊?!?p> “流言可畏啊,看來之前是誤會他了?!?p> “他才是整個浩然正氣宗最虔誠的弟子吧?!?p> 看著流淚的白凡,不少執(zhí)事,長老都感嘆了起來。
這么多年來,這是第一次有弟子在祖師賜福的時候感動到哭啊。
要不要這么假啊。
火榮,張如狂,張宗非這些弟子好想沖過暴打白凡一頓,這逼這么一哭,他們不哭,搞的他們好像對祖師不虔誠了。
“哼,挺會裝啊。”
洪霸天冷哼了一聲。
咔。
可就在這一刻。
那雕像竟然動了,那右手咔一聲抬起,食指直指白凡。
白光洶涌,竟如同流水一般傾瀉而來,瞬間將白凡整個人徹底籠罩。
臥槽。
洪霸天也忍不住罵了一句,手一抖,直接把他的胡子扯下了一把。
“天啦。”
“這是祖師爺顯靈了?”
這一瞬間,浩然正氣宗所有執(zhí)事,長老,包括傲雪都震驚了,因為在他們的記憶中,這一尊祖師雕像一直屹立,從未動彈絲毫啊。
難道還真是他們祭拜的時候沒哭出來,所以不夠虔誠?
這一刻,洪霸天開始懷疑人生了。
該死。
怎么哭不出來啊。
火榮,張若狂這些人也很想哭,甚至都在掐自己了,但就是哭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白凡得盡好處。
而白凡直接就認定浩然正氣宗的那位祖師絕逼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哭著祭拜就給額外好處,不哭就沒有。
白光越濃,他體內(nèi)傳來的痛苦就更劇烈。
肺也開始痛起來。
這是真正的撕心裂肺之痛。
但得到的好處也很大。
他能感覺到以前留下的暗傷痊愈。
凝脈二層的境界徹底穩(wěn)住。
甚至,實力還在緩慢地朝著凝脈三層提升。
白凡哭的更大聲了,反正哭出來能減輕一些痛苦還能得到好處,不哭白不哭。
于是,整個現(xiàn)場就只聽見白凡一個人在那兒嚎啕大哭。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白光這才消散。
看著依然淚流滿面的白凡,在場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只要和這混蛋沾邊就沒正常的事情啊。
傲雪突然感覺她的心好累。
目光落到了白凡身上,開口道,“白凡,你是這一屆外門第一人,由你代表所有新弟子發(fā)言吧?!?p> 至于羅天。
還是算了吧,一個回合就差點兒被玩兒瘋,哪兒有資格和白凡并列?
“是,師尊?!?p> 白凡點頭。
忍著心痛,擦去眼淚水,走到了最前。
應(yīng)該不會亂說吧。
諸葛羅幾人有些擔(dān)心。
畢竟,當(dāng)初在外門四院大比的時候,白凡想發(fā)表感言,他們都沒讓,但現(xiàn)在只能由白凡代表新入門弟子發(fā)言。
折翅de飛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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