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他還驚恐了半天,生怕她對自己有非分之想,話還沒問出來,就被她拖著繼續(xù)跑了。
想必,當(dāng)時聽得的悶哼聲不是幻覺,應(yīng)該是她替自個兒擋了一刀。
姬瑤聞言倒是頗為欣慰,還算這小子有些良心。
便答道:“不是什么大事?!?p> 孟鈺松了口氣,看著他又感慨起來:“怨不得說你是這世家貴女中的一霸,盛京中年輕一輩的高手,連本殿的侍衛(wèi)長都敢放心把本殿交給你,你也果真從那么多頂尖高手手下逃走了,這倒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姬瑤表示,他說的對。
自己確實(shí)是挺厲害的,便靠在椅子上欣然聽著他的夸贊。
“只是......爺覺著你也沒外邊兒說的那么壞啊!怎么外邊兒傳你什么的都有,還有傳你下毒什么的?”
姬瑤毫不客氣的道:“你還有閑心管我?您倒是先管好您自個兒吧!外邊兒可是說你葷素不忌,強(qiáng)搶名女,逼人合離......視女色為食糧呢!”
“咳咳咳!”孟鈺嗆了口茶,搽拭干凈后,卻出乎姬瑤的意料,臉上反倒是都是嘚瑟:“這些都沒有說錯啊!”
姬瑤:“......????”
“都是本殿做的??!有什么不好嗎?還得個風(fēng)流才子的美名!”還拉著旁邊兒努力憋笑的侍女道:“你說是吧?”
那婢女便有些笑不出了,卻因?yàn)榉讲诺男θ菝腿煌W?,整張臉被憋得比櫻桃還要紅。
姬瑤便眉目可見的發(fā)現(xiàn),對面這人的臉也開始紅了。
不由清了清嗓子:“咳咳,你若是一直保持個俊秀模樣,倒是會有這種說法,可......”
這個人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個風(fēng)流皇子來的嗎?
怎么現(xiàn)如今倒是一副純良樣。
孟鈺也從美色中回過神來,“現(xiàn)在難道不是這樣的說法嗎?”
那先前被拽住的丫鬟浦一脫離開魔爪,便火速地端著一個還沒動過的果盤退了下去。
姬瑤詫異的望向他,卻斜眼瞥見他身后站著的侍衛(wèi)在使勁向她搖頭。
微微一想,便明白了。
好吧,原來,這位還是一個需要小心呵護(hù)他又小又脆弱的心靈的乖寶寶呢!
再對比衛(wèi)柳,那叫一個慘啊,不僅被人家害的名聲全無,還橫死千里之外的古戰(zhàn)場大荒之地。
這姑娘的靈魂中,可沒有什么不好的氣息啊,可見,生平是沒做過什么壞事的。
還真是同人不同命。
于是,便只是笑了。
如此,孟鈺更加得意,兩個人又互相吹捧了一會兒,孟鈺才告辭離去,走之前好道:“衛(wèi)柳,本殿下交你這個朋友了,日后,若有難處盡管找來,這話可不是虛的!”遂結(jié)下腰間一枚玉佩丟了過去,起身走人。
姬瑤想著,這倒是個好東西,日后,留給這失去了女兒的衛(wèi)母也是不錯的。
說到名聲,這一次,因?yàn)槭蔷攘税餐?,就算在外失蹤了幾日,想必是沒人敢說什么閑話的。
果然,幾日后,盛京之中便開始宣揚(yáng)衛(wèi)大小姐的“義舉”。
“聽說啊,這衛(wèi)家大小姐衛(wèi)柳,在苦陀山上為了救被此刻圍住的安王一群人,以身誘敵,讓自己一人限于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