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想了想,剛準(zhǔn)備彎身,扯片衣角留個信,誰知道蕭南岳突然醒了過來,看著阿初醒了,忙一臉擔(dān)憂,先望了望脖子那里,看顏色沒有繼續(xù)變化,倒是定了定心,
淡淡開口:“阿初你醒了?”
“你這是打算去哪里?”看著阿初的動作,蕭南岳開口問著。
阿初聽了,忙站好,心虛淡淡笑笑:“沒,沒打算去哪,這不是坐了一晚上,起來松松筋骨?!?p> 蕭南岳聽了,臉上倒是一臉相信的樣子,繼續(xù)開口:“別亂走,這里到處都不平靜?!?p> 阿初聽了忙點點頭,隨即才開口問著:“對了,伯伯,昨天晚上,我醒過來的時候你沒在,你是出去做什么了,有沒有遇到什么危險之類的?”
蕭南岳看著阿初那一臉打探的模樣,倒是臉上難得掛了淡淡笑意開口:“你是想問你昨晚上的事吧?”
阿初聽了忙笑笑,一臉你接著說的表情,蕭南岳倒是沒有隱瞞的直接開口:“昨晚是突然發(fā)現(xiàn)四周有異樣,才起身去察看,誰知道追出去好一段,什么都沒有,怕你一個人害怕就趕緊回來了,剛回來就看到你拿著劍在亂砍,想必是被邪祟侵了心神,聽肉芝芝說,昨晚見到我布下的陣法周圍有許多異于常人的腳印?!?p> 阿初聽了,這個自己知道,忙點點頭:“對,可是很快腳印又消失了,后來我腦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全是凄厲的尖叫聲,腦子里全是昨天看到的白骨?!?p> 蕭南岳聽了,淡淡開口:“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阿初聽了忙點了點頭:“我相信伯伯!”
蕭南岳看了看阿初懷里的肉芝芝,沒多說什么,只是又坐了回去:“好好先調(diào)息休息,準(zhǔn)備準(zhǔn)備想辦法離開這里吧!”
阿初聽到離開,眼睛一亮,忙又回了陣法中,湊到蕭南岳面前:“伯伯,我們要出去了么?”
蕭南岳聽了,目光深重的看了看阿初,心里感嘆,再不想辦法出去,估計也就出不去了,嘴上淡淡開口:“是!”說完就直接繼續(xù)閉眼調(diào)息了。
阿初看著,自己雖然很想去看看昨天發(fā)現(xiàn)船的那個地方,可是剛剛聽了蕭南岳的叮囑,想想還是算了,別到時候再惹出什么亂子,連累到蕭南岳就不好了。
想了想,還是繼續(xù)打坐調(diào)息,只是調(diào)息沒多久阿初只覺得心口傳來陣陣顫栗,阿初嘴里暗暗吐了一句:“要命,又要鬧了!”自然說的是玉印,又在鬧了。
懷里的肉芝芝因為這動靜,也忙醒了過來,下意識的蹦下了身,看著阿初的模樣,擔(dān)心開口:“你這模樣,是不是玉印又在作怪了?”
阿初一手緊緊的捂住心口,一手喚出赤合劍撐著,滿臉痛的扭曲,還是點了點頭,蕭南岳聽見動靜,也忙過來了,每次這個時候,蕭南岳也恨自己幫不上忙,不像昨晚因為幽冥渡帶來的影響,可以用自己的玄靈之力壓制下去,這玉印是有自己的意思,直接排斥著玄靈之力,就是靠近也不行。
“阿初,靜心訣,別被玉印擾亂了心神!”阿初聽著,忙強忍著渾身的痛,嘴里一字一句的念著靜心訣,只見阿初周身黑霧圍繞,還帶著聲聲囂張肆意的笑聲,肉芝芝看著也著急,可是同樣沒有任何辦法,每次都只能在結(jié)束后,以自身精氣結(jié)成凝露給阿初補充血氣。
這次持續(xù)的時間,倒是比以往短了不少,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阿初直接暈倒了,蕭南岳才忙上前,給阿初灌輸玄靈之氣,肉芝芝也忙將凝結(jié)好的凝露喂到阿初嘴里,蕭南岳看著阿初脖子上的印記,其實自己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就是將這印記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那么幽冥渡自然也就不會找阿初的麻煩了,只要遠(yuǎn)離那個地方,也就完全安全了。
想到此,給阿初輸送玄靈之力的蕭南岳,看著旁邊的肉芝芝淡淡開口:“她如今虛耗越來越重,你盯著點周圍的動靜,我?guī)退?!?p> 肉芝芝聽了,一臉疑惑,以往不是說玄靈之力對阿初沒什么太大的用處么,這會怎么要用玄靈之力了,不過也沒多問,點了點頭:“好吧!”就蹦開了。
蕭南岳看著阿初脖子間的銀印記,直接閉上眼睛,掐著訣,嘴里念念有詞,隨即直接道道光芒,直接指向阿初的脖子印記處,頓時那印記隨著光芒一點點的消散,直接通過蕭南岳的指甲,往脖子游離而去,過了好久,阿初脖子間的印記,才徹底消失不見,蕭南岳才收回手。
肉芝芝忙蹦了過來,剛剛的一切她都看到了,一臉驚訝:“老頭,剛剛那個是不是就是幽冥渡種下的印記,你把它轉(zhuǎn)移到你自己身上去了?”
蕭南岳聽了,看著肉芝芝滿臉嚴(yán)肅開口:“管好你的嘴,別在阿初面前亂說!”說完自己坐一邊去了。
肉芝芝看著,沒趣的閉了嘴,蹦到阿初身邊守著她,等阿初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兩三天了,這兩三天倒是平靜的很,蕭南岳更是奇怪,怎么自己受了這印記,翻到相安無事了。
阿初醒來,肉芝芝立馬蹦到阿初面前:“阿初,你醒了,你終于醒了,太好了!”
阿初看著肉芝芝那一臉興奮的神情,臉色有些蒙蒙的,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我是不是又睡著了,剛剛好像做了好長的一個夢?!?p> “夢?那你都夢到什么了?”
阿初聽了淡淡開口:“我夢到玉印出來將幽冥渡封印了,后來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了?!?p> “這什么夢,你那個玉印會這么好心,幫忙封印幽冥渡,呵,果然是在做夢!”肉芝芝滿臉疑惑問了,最后還來這么感嘆一句,阿初只覺得無語了。
阿初聽了,倒是上心了,想了想,嘀咕道:“做什么夢,說不定還真的可以呢,這玉印自身修出了邪靈,正好與那死氣化成的幽冥渡相當(dāng),說不定還可以來個以毒攻毒呢?”
“你在說什么?”肉芝芝聽見阿初在嘀嘀咕咕的,開口問著。
阿初聽了,越想越覺得可行,不然如果天天晚上防著那幽冥渡,只怕早晚得累死,再看看蕭南岳,有些猶豫不定:“我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說了伯伯會同意么?”
想到此忙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會同意我這么做,到時候萬一我控制不住玉印,那就只能完蛋了?!?p> 阿初想的有些糾結(jié),肉芝芝看阿初沒有理會回答自己,再一次開口了:“阿初,阿初,你怎么回事,不會又失神了?”
木木清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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