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個半時辰了?!痹贫瓜肓艘幌隆?p> 子書長稷皺了皺眉頭:“我們得趕路了。”
“不行啊,你傷這么重。”云豆雖然也很想趕路,可是子書長稷這么虛弱,而且都是因為她,她心里過意不去啊。
“追獵大會你必須參加,我懷疑,是有人不想讓你參加,所以……咳?!弊訒L稷說話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扯的傷口疼。
云豆不知如何是好,子書長稷身上好幾處傷疤,碰也碰不得。
“長稷,你快好好休息休息,你別想那么多了,大嬸幫我們?nèi)柭妨?,等她回來再說吧。”
云豆做好了打算,如果距離太遠,她也顧不得參不參加追獵大會了,誰要是拿了護心石,她直接找那人去!
眼下長稷是為了救她才變成這樣的,她不能不管長稷!
“姑娘?!币粫旱臅r間,婦人回來了,連口水都沒顧上喝,就笑著道:“我打聽了,這兒離北水城一天一夜就能到了?!?p> “真的?”云豆心頭一喜,這倒是個好消息!
“不會錯的,這是我們村警察去城里的年輕人說的?!?p> “太謝謝你了大嬸,長稷,你聽到了么,一天一夜就能到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咱們還來得及!”云豆眼睛里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子書長稷猶豫了一下,可感受到身上的痛楚,也就沒說什么,只道:“那好吧。”
趁著有時間,讓長稷多休息休息,恢復的快一些,云豆沒有閑著,婦人幫了這么多忙,云豆下午自愿給婦人當幫手,做了些手工活。
子書長稷在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泛黃,婦人給云豆熬了小米粥,做了幾個小菜,吃好了以后就回屋休息了。
婦人下午抽著空,找了一個村里的車夫。
子書長稷的身上還有些值錢的東西,做為謝禮都給了婦人,婦人不肯收,云豆強行塞了過去。
翌日,大夫一早就被婦人喊了過來,又給子書長稷看了看,問問子書長稷可不可以趕路。
大夫建議還是多休息,可子書長稷執(zhí)意要跟云豆一起走。
大夫只好開一些陣痛和膏藥,又囑咐了好幾句車夫,挑路走,一定不要太顛簸。
婦人不放心,又拿來了自己的被褥,鋪在了馬車里,馬車很小,剛剛坐下云豆和子書長稷。
婦人收了錢,有什么就給云豆塞什么,大包小包又給云豆帶了些番薯,干餅什么的在路上吃。
云豆在婦人的目光下上了馬車,揮揮手就走了。
子書長稷緩緩的呼了一口氣,懸著的心放下不少。
“怎么了長稷?”云豆關心的問。
子書長稷有些哭笑不得:“你啊,真是一點不擔心,那些人肯定還在找我們,我怕晚幾步,那些人就跟上來了?!?p> “昨天都沒找到我們?!痹贫沟故菦]想過這個問題。
子書長稷輕輕的搖搖頭,云豆丟過來好奇的眼神:“長稷,我怎么覺得你忽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子書長稷一愣,擺出一副可憐樣:“哪里變了?”
“你不是膽子很小的嘛,為什么還護在我身前啊?!痹贫股熘持?,點了點子書長稷的胳膊:“你不怕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