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出來!”刀疤臉男子又刺了一刀。
子書長稷悶哼一聲,他的胳膊被劃到了。
“長稷,我出去!”云豆看著子書長稷已經(jīng)疼的冒出冷汗,一把推開了長稷,自己跳下了馬車。
“喲,公主,舍得出來了?”刀疤臉男子笑嘻嘻的看著云豆。
云豆被看的不自在,可是她竟不害怕了,抬頭瞪了刀疤臉男子一眼:“你想做什么?”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钡栋棠樐凶拥嗔苛艘幌率种械拇蟮丁?p> 云豆眨眨眼睛:“我,我也有錢?!?p> “誒?”刀疤臉男子愣了一下:“然后了?”
“我可以花錢買命么?”云豆攥了攥手心的汗。
“哈哈哈,公主真有意思,公主的命可是價值連城,不知道公主身上帶了這么多銀子沒有?”
“你要多少?”
刀疤臉男子哈哈大笑,沒想到這公主竟聽不出他話中的嘲諷意思,這么天真?
“公主,和那些傳聞完全不一樣嘛!”
“傳聞畢竟都是傳聞,眼見為實……眼見為實?!痹贫剐绷艘谎鄣栋棠樐凶?。
刀疤臉子用手摸了摸刀面,點了點頭說道:“確實要眼見為實,現(xiàn)在見著公主了,我就好好送公主一程吧?!?p> “你!”云豆怒目。
“我是做生意的,講究先來后到,行有行規(guī),臨時倒戈的事兒我不干?!钡栋棠樐凶幼哉J為自己很有原則。
大刀一舉,不給云豆半分說話的機會。
咣當,大刀被狠狠的擊飛。
云豆抬起頭,天空一襲白衣翩翩而落,來人獨有的冰蓮香讓周圍的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絕色的容顏讓刀疤臉男子都看呆了。
久久之后,刀疤臉才反應過來:“來者何人!”
“……”大祭司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云豆,發(fā)現(xiàn)云豆沒有受傷,蹙著的眉頭才緩緩順開。
刀疤臉男子身后的人小聲提醒:“這種絕世容顏,恐怕只有一人?!?p> “你是大祭司?”刀疤臉看著面前與自己天壤之別的男子。
大祭司輕輕瞄了一眼刀疤臉男子,冰眸里沒有任何情緒,沒有任何感情,拒人于千里之外,殺人于無形之中。
刀疤臉男子的喉嚨就像被一只無形的雙手扼住了一般,讓他無法喘息。
“啊……啊……”刀疤臉男子的臉已經(jīng)憋到了通紅。
大祭司收回視線,刀疤臉男子瞬間得到了空氣。
“走,走?!钡栋棠樐凶雍笸肆藥撞睫D(zhuǎn)身就跑:“他不是人……他不是人……”
“上,不,是大祭司。”云豆看著那些人全走了,心里才安心下來。
大祭司抓著云豆的胳膊,把云豆抓了一個圈,檢查后點點頭:“沒有受傷,很好,別耽誤了,我給你備了馬車,就在前面。”
“等等,長稷,長稷他受傷了。”云豆抓住大祭司的胳膊,央求的看著大祭司:“你救救他吧。”
大祭司眸光清冷,抽回了被抓住的胳膊:“他死不了?!?p> “可是他疼啊?!?p> “那我管不著。”大祭司不在多說,直接走了。
云豆只好拜托車夫把子書長稷背上了那邊大祭司準備的馬車,然后又問大祭司要了些錢,給了車夫,讓車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