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她傷得重,白辰星再好的手藝都能讓她疼得痙攣。
最后結束她整個人都癱在床上了,臉上的冷汗不比白辰星少,絕望。
這會韓燕婉感覺什么負擔都沒有了,誰放過了誰啊!
白辰星看她一副凄慘模樣,再想起她剛才叫得跟殺豬一樣的聲音,忍俊不禁。
把她一把撈起放進懷里,輕輕地摸著她的頭發(fā):“不疼不疼啊,乖~”
她輕輕地拍了他胸口,輕聲嘀咕:“哄哪個小孩呢?”
白辰星笑著:“你不是小孩兒嗎?你說說你多大,18,你說說我多大,28,你在我眼里不是小孩嗎?”
韓燕婉默默把那句她已經(jīng)25了吞回去。
靜謐了一會,韓燕婉一直都沒動,就保持著他攬著她的姿勢。
兩人靠的很近,白辰星都能聞道她發(fā)絲飄散著的淡淡香氣,是檸檬的清香。懷里是軟乎乎的人兒,身下是軟乎乎的床墊,這還真是他人生第一次感受。
突然,他感覺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環(huán)上了他的腰,那埋在他懷里的頭忽然對他的胸膛拱了拱。
唰地一下,白辰星從來都挺看得開的需求忽然間像被電觸了一樣,激活了。
他有點開始胡思亂想的趨勢,然而,韓燕婉很快就打斷他了。
“血腥味好重啊,熏死我了,換件衣服吧。”她抬起來頭來,人也坐直了。
白辰星腦袋上閃過一條黑線。
時間剛剛好,房間門被敲響了。韓燕婉立刻下床去開門,是陶安忠來了。
韓燕婉剛才吩咐他去買幾件衣物的,現(xiàn)在正好趕上了。陶安忠把袋子給她之后便說道:“小姐,車子已經(jīng)讓人拖到酒店了,后面讓那位先生開走就行了吧?”
韓燕婉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拿過衣服后就轉頭遞給白辰星:“這是換的衣服,暫時先不要洗澡吧。我就先走了。”
白辰星愣了一愣才露出一副可憐像:“什么?你這就走了?你不是說我今晚會低燒嗎,難道你不留下來照顧我一晚嗎,我們不是同生死共患難嗎?”
就差弄條絲巾他就能眼淚涕哭了。
韓燕婉嘴角動了動,然而還是一臉淡然說道:“自己什么能力沒點數(shù)嗎?低燒不大事,你自己找人吧?!?p> 說完便決然地轉身走人,一臉狠絕果斷的殘忍模樣。
然而在轉身那一刻,那淡然的嘴角總算是忍俊不禁揚了起來。
白辰星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慢慢地笑了,笑得溫柔。眼睛看向陶安忠的時候露出了幾分意味不明,好似掌權者大局在握,又好似有什么不得了的陰謀。
韓燕婉走著走著忽然有陣涼風吹過她背脊,心中有些詭異的預感。
直到三天后,她可算是明白了。
……
肩上的傷口韓燕婉都穿著長袖來掩蓋,陶安忠是聽她命令的,所以也不會把事情告訴韓唯。
韓燕婉再次回歸平凡的校園生活,一身潔白九分裙,外搭淺藍色牛仔外套,一雙白色的帆布鞋,清新淡雅,宛如女神降臨。
一進校門就再次被所有人打量,她再次目視前方地去找自己教室。
只是,走著走著,她無意間看到了遠處一個角落厲辰陽的身影。再定睛一看,他旁邊還有一個男人,男人跟他差不多高,穿著一身褐色西裝。
韓燕婉認出來了,那不就是厲辰陽的同父異母的哥哥,厲中望么?
厲中望怎么來學校找厲辰陽了?看他們的方向好像是要走學校后門出去。
不過也不關她的事,她還是老老實實去上課吧,她還有很多理論知識需要學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