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吟全力護著腦袋,還是在腦門上留下了幾道刻骨的傷痕,他的身體雖然強橫,但是同階的攻擊手段還是能對他造成威脅的。
金色獨角還扎在鎏金碩鼠的脖子上,冬吟將金色電弧打在金角上,導(dǎo)入鎏金碩鼠的內(nèi)體,狂暴的電弧肆虐破壞著它的身體,鎏金碩鼠的恢復(fù)能力可沒冬吟這么變態(tài),體內(nèi)慘遭摧殘。
戰(zhàn)斗進行的極其迅速,冬吟翻身躲避攻擊,另兩只異獸的攻擊也到了,唇亡齒寒,最后三只七階異獸已經(jīng)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金色電弧極其突出的一點就是速度極快,后發(fā)先至將攻擊兩道攔下,然后冬吟撲向已經(jīng)深受重創(chuàng)的鎏金碩鼠,拔出鎏金碩鼠脖子上的金色獨角,又狠狠扎下,結(jié)束了它的生命。
太快了,僅僅是一瞬間,冬吟再次抽身離開,留下了生機迅速消失的鎏金碩鼠。
一股氣血能量從心臟涌出,冬吟直接撲向兩只七階異獸,很快兩只異獸也相繼斃命,還順手擊殺了幾只六階異獸,至此整座祭壇七階異獸被屠戮一空。
又是接連兩股氣血能量從心臟涌出,強大的力量從體內(nèi)傳來,冬吟突破到星徒八階!
星徒八階的氣息散開,遍布到整座祭壇,祭壇一瞬間安靜下來,強橫的威壓讓它們感到不安恐懼,一動不敢動。
冬吟很滿意,強大的力量絕對讓人迷戀。
估摸著藍憐憐已經(jīng)等急了,冬吟急急來到血魄邊上,腦袋貼上去,意識來到了其中,冬吟出現(xiàn),藍憐憐卻嚇了一跳沒認出來,冬吟呈現(xiàn)出來的樣子和外面一樣,渾身血跡光不溜秋,裹在腰間的衣物早已不知道在哪丟了。
“你是誰?”藍憐憐警惕疑惑道。
“我是我,是我啊?!倍骺戳艘幌伦约海蟀刖溆行擂?。
“你怎么變成這樣了?”冬吟一說話藍憐憐就知道這是他了。
“先出去再說。”冬吟一把拉住藍憐憐,就離開了。
眼前一閃,藍憐憐來到了血魄外面,就感覺到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忙捂住口鼻,一臉嫌棄的看著冬吟。
“腥死了?!彼{憐憐后退幾步。
“我也不想啊?!睗M臉是血,說話時冬吟露出一口大白牙,攤攤手。
“離我遠點,臭死啦!”藍憐憐急急說著,冬吟攤開手卻嚇的她一跳。
“有這么難聞嗎?”冬吟裝模作樣聞了一下,又疑惑道,“沒有啊,你問問?!弊鲃菘拷{憐憐。
“滾滾滾滾滾!”藍憐憐一手指著冬吟,跳腳往后退。
“好好好,我不過去就是了。”冬吟笑笑也不逗她,停了下來。
“變態(tài)狂。”藍憐憐不難想象冬吟剛剛經(jīng)過什么,但是一見他就來氣,也就不給好臉色看,發(fā)現(xiàn)冬吟又不穿衣服,小聲罵道。
呃,冬吟也不方便去解釋,這是第幾次了來著?
“就沒有個新鮮的詞?都聽膩了?!倍髌财沧?,但是四下里也沒有死人衣服讓他扒,只好硬著頭皮裝無賴。
“卑鄙,無恥,下流,臭不要臉,流氓……”
“哎哎哎,我錯了還不行嗎,別說了,我快無地自容了?!倍髭s緊的求饒,這樣說下去說不定真整出個新詞來罵他。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彼{憐憐得意的撇了冬吟一眼,可是一看到冬吟神色就變得不自然了。
冬吟注意到,也有些尷尬,畢竟老這么光著影響不好,容易讓人誤會行為品德有問題,這會兒身上的血液也開始干了,冬吟開始覺得渾身不舒服。
“那個……接點水,可以不?”冬吟看到藍憐憐對他不理不睬的樣子,嘗試著問了一下。
藍憐憐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不過一大片水流卻朝著冬吟澆過來,一片清涼,冬吟全身一陣舒爽,隨即狠狠搓起澡來,血液被沖掉露出充滿彈性的堅韌肌膚。
“這真是居家旅行必備能力啊!”冬吟感嘆道,正搓的起勁,又停水了。
“別介,別這樣啊?!倍靼祰@,又多嘴了,“我這還沒洗干凈呢?!?p> “活該!”
“大姐,咱今個行行好,再來點唄。”冬吟是真的還沒洗干凈,這洗了一半還不如不洗呢。
“滾,誰是你大姐!”藍憐憐氣咻咻的。
“這位溫柔善良可愛大方漂亮迷人的小仙女。”冬吟立即改口,就注意到藍憐憐嘴角開始往上翹,趕緊加把勁,“就將你的愛心散布到人世間吧。”
果然來水了。
冬吟這下不敢再多嘴了,從頭到尾好好搓了幾遍,藍憐憐可能真的愛心大發(fā),直到冬吟洗的不好意思了,叫停,才停水。
藍憐憐知道冬吟現(xiàn)在肯定是比剛才還要光不溜秋,側(cè)著身扭著頭不看他,腳步聲從身后接近,藍憐憐立即警惕道。
“別過來,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能干什么?”冬吟反問道。
“不準你靠近我?!彼{憐憐語塞,在這種狀況下,某些心理暗示很強烈,萬一冬吟一個忍不住,那她可就遭殃了。
“好吧,那你轉(zhuǎn)過來?!倍髡f。
“不行!”藍憐憐毫不猶豫拒絕。
“怕什么?你又不吃虧。”冬吟說。
“那也不行!”藍憐憐堅持。
“你在害羞?”冬吟問。
“誰?誰害羞了?”藍憐憐怎么可能承認。
“那你怎么不敢轉(zhuǎn)過身來?”冬吟繼續(xù)問。
“誰說我不敢了,我就是擔(dān)心某人會自卑而已?!彼{憐憐轉(zhuǎn)過身,眼睛盯著冬吟的眼睛,眼角的余光卻努力收斂著。
“這你就多慮了?!倍髯呦蛩?。
“你想干什么?不準靠近我!”藍憐憐一陣緊張,她知道現(xiàn)在根本打不過冬吟。
“我看你忍的這么辛苦,怪不好意思的。”冬吟一晃來到藍憐憐身前,雙手放在的肩膀上,藍憐憐被冬吟這一舉動嚇著了,一動也不敢動。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藍憐憐聲音顫抖了些,隱隱有些哭腔。
“你又誤會了,你看現(xiàn)在咱兩站在一起,你只能看到我上半個身體,只要你不往下看,不就沒事了?!倍髂樕届o,語氣聽不出任何波瀾。
藍憐憐不禁往下瞥了一眼,臉上一紅,半天說不出話了。
“你看這樣多好,你方便我也方便?!倍鞫嗽斨{憐憐的面容,近看了更好看。
“不要臉?!彼{憐憐小聲回應(yīng),感覺到冬吟灼灼的目光也是緊張不已。
“你瘦了?!倍髡f,語氣有些心疼。
“哪有?”藍憐憐摸著臉頰,有些燙。
“是不是想我想的?”
“滾!”
冬吟腳趾頭被踩了一下,齜牙咧嘴痛叫著,藍憐憐開心笑了。
“餓不餓?”冬吟說。
“有點?!彼{憐憐被這么一說還真覺得餓了,然后感覺更餓了,“好餓啊!”
從冬吟踏上第一座祭壇開始,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二十個小時,期間藍憐憐和紫凝木白靈在小女孩身邊都緊張不已,沒有放松過,三階的體質(zhì)消耗的能量很大。
所以冬吟說藍憐憐瘦了,并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瘦了。
最初一二階時,冬吟能夠依靠生命能量維持體內(nèi)消耗,之后更是不斷通過氣血能量強化身體,沒有體會到饑餓感,但是這一路上卻是看到太多生吃活剝的場面,生命等級越高需要補充的能量就越多。
一個普通人吃飽喝足,躺著一動不動這么久也早該餓了,只是藍憐憐緊張了太久,神經(jīng)繃的太緊,這回冬吟一提,饑餓感像是餓虎撲食半涌來。
冬吟也只是不確定的一問,沒想到還真是,有一句俗話文明翻譯過來,看別人如廁自己也想去。
冬吟雖然不餓,但是好久沒吃東西了,身體也是有這方面的需求的。
“走,咱們吃燒烤?!倍魇秤采蟻砹?,抓著藍憐憐的小手就往臺下走,因為冬吟在這里,其它異獸離得遠遠的。
“現(xiàn)殺還是吃現(xiàn)成的?算了還是現(xiàn)殺吧,吃新鮮的。”冬吟自顧自的說著,突然松開藍憐憐抓了一頭蠻牛異獸。
冬吟一離開藍憐憐就陷入了緊張,因為周圍怪物的氣息都太強大了,然后冬吟就拖著一頭氣息強大的尸體回來了。
“這是星徒幾階?”藍憐憐震驚,這是親身感受,和在血色宮殿中旁觀不同。
“六階的野牛,愛吃牛肉不?那邊還有虎肉,獅子肉,熊肉,對了熊掌!”冬吟一拍手,那可是好東西啊,趕緊到一邊把七階暴熊的尸體拖過來。
“這貨生前是星徒七階,熊掌絕對大補?!倍髡f著也興奮了,這玩意他可沒吃過。
“都是你殺的?”藍憐憐吃驚。
“那當(dāng)然,看見沒?爆頭擊殺。”冬吟指了指暴熊的后腦,晃了晃手里的金色獨角。
“那你現(xiàn)在……”藍憐憐話沒說完。
“八階,你男人厲害吧?!倍黠h飄然。
“你!”藍憐憐氣的說不出話來。
“嘿嘿?!倍餍χ荛_了,又把七階的烈焰猛虎和狼王的尸體拖了過來,老鼠肉他是吃不下的,另外兩個不認識,就算了怕吃壞了,雷霆雄獅被他吸干了沒什么營養(yǎng)了。
想了想又把獨角異獸的尸體拖了過來,雖然被他吸干了,但是肉質(zhì)像是不錯生吃過,而且血液是金色的肉質(zhì)也不是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