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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夢醒終遇你

夜靈

愿夢醒終遇你 倩子染 2734 2019-12-17 21:04:55

  “他自己種的?”

  自己毒自己?

  閑著無聊沒事干玩作死,不對,……他不會是想毒死我吧?可這也不太實(shí)際啊,他隨便一揮我都不知道到哪去了,根本不需要這么麻煩,還要種一棵劇毒的花再去毒死我,他不是又最討厭麻煩了……

  唉,男人啊――令人頭禿。

  他拉回了我的思緒:“這種花雖然有劇毒,可如果是神仙用自己一生的血靈供養(yǎng)他,將會與它自動達(dá)成契約,將死之時,方可保住性命?!?p>  用點(diǎn)血獲的第二條命,誒,怎么,感覺還不錯的樣子。

  我突然有點(diǎn)興趣:“你看,我能養(yǎng)一朵嗎?”

  “它只能是神仙養(yǎng),血靈指的是是心尖上的血,每年取一滴注入它的花心,而妖沒有心臟,凡人又太弱了根本承受不住每年一次地取心尖血,所以只能是神。確實(shí)只要是條生命瀕危之時它都能保住,但唯獨(dú)除了養(yǎng)它的人,而這些還有個前提,就是提供血靈的人得在快死的狀態(tài)下,才能使用它,如果沒用,它便會隨著供它血的神一并死去。”

  那就是說,養(yǎng)它的神每年得取一滴心尖血養(yǎng)它,養(yǎng)到快死的時候,自己還不能用只能給別人用。

  什么鬼?不能救自己,又這么多條件,養(yǎng)來干嘛啊,欣賞嗎?

  我忽然意識到哪里不對:“不是說神仙不會死的嗎?”

  “神仙一般情況下只要不受傷是不會死,可如果是自殺或者外界帶來的突發(fā)傷害就不一定了……”

  說了這么多,總感覺面前的人像是有話沒跟我說完一樣。

  我抬頭看著他:“夜貓子,你是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嗯,白魚哥他現(xiàn)在有危險?!?p>  大白天,他好好一個人怎么會有危險,況且他是誰,上神誒!要危險也是碰到他的人危險好不好。

  “你看左側(cè)上方是不是有紅光,那是血紅鴛凍的光,而血紅鴛凍會在供養(yǎng)人受傷時,它花蕊里的血就會發(fā)出紅光?!?p>  我尋著他指著的位置,往上看居然真的有紅光,我快步隨著瓦上映著的微弱的紅光走到血紅鴛凍開著的的位置,它們竟真的在發(fā)光!

  “你知道白魚哥今天是去了哪里嗎?”

  我猛地想起上次那個人的出現(xiàn)下毒偽裝,問他也不肯告訴……我的心忽然‘咯噔’一聲,他今天出去不會是帶著上次那個假冒外賣的人去翻了人家的老巢吧?

  這作風(fēng)很紅燒魚。他不會真這么干的吧?

  “你是想到什么了嗎?”

  我不免有些慌,他不會真的出事了吧?不可能不可能,他可是自詡四海八荒最強(qiáng)戰(zhàn)神怎么可能會有事,你就是瞎擔(dān)心,等下過去碰到他力挽狂瀾之時過順便拖他后腿事后肯定會被他懟死。

  可是……

  我問:“夜貓子你知道白魚在哪嗎?”

  “我只能感知到這座宅子里的異樣,并不知道他在哪?!?p>  找不到他,裴煜又不在,這里這么大,我連腳底下那片森林都沒走出去過,怎么去找他。

  “他,他可是戰(zhàn)神不會有事的吧?”

  “小森,他已經(jīng)不是幾百年前叱詫戰(zhàn)場的白魚上神了,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你看血靈鴛凍中心的紅光,白魚八成是出事了。”

  真出事了!干什么不好,非玩命。

  “夜貓子你有辦法找到他嗎?”

  “是有一個,但……”

  他突然停頓,看向那團(tuán)花的方向。

  “但什么?”

  “血靈鴛凍能準(zhǔn)確地感知到供血人的位置,不過得引出靈,它只能帶你的靈去到白魚的身邊,肉體不行,如若你的靈有巨大的情緒波動將會瞬間回來?!?p>  靈?幽靈形態(tài)的意思嗎,那是不是說他看不到我,我也碰不到他,那我怎么救他。

  “這個是瞬移符,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法器,所以也不會受到影響,你到那的時候,把這符貼在他身上,他便能瞬移回來了?!?p>  我接過符咒,這不就是一張白紙嗎,什么圖案都沒有,白白的一張,熒光劑應(yīng)該也加了不少,這么的白。

  “你現(xiàn)在躺在這張桌上,我?guī)湍阋鲮`?!?p>  “嗯,好?!蔽夷缶o符咒,平躺上去,邊上便是血靈鴛凍。

  我無意對上他的眼睛,紅光照在他的臉上,他的一雙眼睛全變成暗綠色的,我記得他的眼睛不是雙色的嗎,什么時候成純色的了。

  “夜貓子,我可以相信你嗎?”

  他沒回我,迅速從袖子里拿出一張純黑的紙張,施法,那張紙緩緩飛在我的上方。

  我手腕間的符咒忽然飛了起來與它相融合。

  這不是瞬移,怎么會……

  不對!

  “等等。”

  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動彈不了。

  “夜貓子,你!”

  “小森,忍忍,不會太疼的,很快,很快你就不用在那陰冷的地方飄蕩,我才是第一個等你回來的人?!?p>  “夜貓子你在干嘛!”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夜靈,是一只蝙蝠,你口中的夜貓子,他早就死了。”

  我猛的恍然大悟:“你是蝙蝠不是貓,所以你說的這些都是胡編亂造的,你根本不知道白魚受沒受傷,這些花也并不是什么劇毒的花!還有你把夜貓子怎么樣了?”

  難怪夜貓子一夕之間會換了個樣子,原來他根本就不是他。

  我突然有一種想捶死他的沖動:“你對他怎么樣了!”

  “你錯了,這些花名字就是叫血靈鴛凍,而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半句沒摻假,夜貓子嘛他本來就是野種,還有你以為他就真的是你心里的那個單純少年,呵,這副身體――”

  他的眼眸忽的比剛剛還暗上幾分:“是我的,是我的東西,我都會拿回來――包括你。”

  包括我?

  我不記的我招過什么蝙蝠,再說害了夜貓子還敢這么理直氣壯說那么多借口,要是被白魚知道你,你現(xiàn)在被他扒了幾層皮都不一定。

  我急了眼說道:“他再怎么樣都比你好。還有,我?大哥你有沒有搞錯,我跟你熟嗎?什么叫我是你的東……”

  我話沒說完,忽然眼前一黑,身體像是被整團(tuán)抽走似的,剎那間沒有任何知覺。

  ……

  ‘靈鹿食草,席地,上古自此千年長存于森,以后你就叫鹿小森?!?p>  “鹿小森?”

  意識隨著這段話慢慢歸位,眼前一望無際的黑夜,伸手不見五指,我抱住胸口,四周的風(fēng)一遍又一遍吹進(jìn)身體,冷的徹骨。

  以前總覺得風(fēng)和光一樣是十分美好的事物,失明時想著如果自己哪天能看見了,那第一個要感受的一定是清晨的陽光伴隨著陣陣微風(fēng)拂過臉頰的感覺。

  卻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被幾縷微風(fēng)吹的瑟瑟發(fā)抖。

  我的左眼忽的跳了幾下,眼前突然亮了起來,突如其來的強(qiáng)光照的我睜不開眼。

  耳朵旁突然響起一句溫柔的男聲:‘森兒再這么吹下去會著涼的?!?p>  緊接著面前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兩人,除了能聽到聲音以外,只能依稀地看見點(diǎn)輪廓,是一位男子和一位女子。

  她開口:‘我不是已經(jīng)披了外套了,再說這是微風(fēng),我體質(zhì)這么好,哪有那么容易感冒。’

  ‘這外套,我怎么從沒見過?!?p>  ‘當(dāng)然啦,今天夜……送,不是,是昨晚我剛做的?!?p>  ‘我的笨徒兒什么時候還有這項(xiàng)技能了?’

  ‘我本來就很心靈手巧的啊~’

  ‘是嗎?之前是哪頭笨豬被毛線捆成一團(tuán)卡進(jìn)床縫里的,再說這種薄外套披的和沒披一樣,最容易著涼,要披也要披我這件?!?p>  他施法變沒了原先披在她身上的外套,再緩緩把自己帶的袍子披在她身上。

  ‘師父!不是說好不再提的嗎?’

  他捏了捏她的臉頰寵溺地說道:‘好,不提了,再也不提了。不過這次還不是某個傻瓜撒謊在先的?!?p>  ‘我只是怕你想太多,好啦,那我也跟你保證,我以后絕對不會騙你了。’

  ‘我能換個讓你保證的條件嗎?’

  ‘嗯?’

  他俯下身,呼吸落在她的袍子上,她抬起頭,正好能感受到他熾熱的呼吸:‘答應(yīng)我,以后不要披別人給的衣服,不然――我會吃醋的。’

  ……

  少年摸了摸腰間的收妖錦囊,看著床上做著春夢呵呵傻笑的半透明狀生物,一臉匪夷。

  

倩子染

吃狗糧和智商掉線是相互的,而這兩點(diǎn)這一章陸小森都占了。   (心疼她并且手動分擔(dān)她的狗糧的請?jiān)谠u論區(qū)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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