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殿下有龍陽之好
再幫著修熾更衣時,冰空已不似之前那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雖然過程仍有些臉紅心跳,不過比起以前她已經(jīng)從容許多。
“你待在這里,等我回來?!闭砗靡路螅逕朕D(zhuǎn)頭對冰空說道。
“是?!北盏皖^應(yīng)著,目送著修熾走出寢宮。
修熾走后,冰空又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在房間里轉(zhuǎn)悠起來。
“好無聊啊。”冰空坐在修熾的位置上,托腮抱怨道。
這時,寢宮的門突然開了,一個侍女模樣的人走了進來。
冰空立馬正襟危坐,看著那女人一步步向她走來。
“你是?”冰空率先詢問道。
“參見大人,我是負責(zé)整理殿下寢宮的侍女。”那女子走到冰空前方行禮道。
“哦...你收拾吧,不用管我。”看那女子對她行禮,冰空有些不自然地擺手道。
“是。”那女子應(yīng)著,向修熾的床榻走去。
可在即將走到修熾的床榻時,一道黑色的陣法突顯,震的那女子直直退后幾步。
“怎么了?”冰空被這動靜嚇了一跳,而后趕忙走上前扶住那女子。
那女子穩(wěn)了穩(wěn)心神,有些羞怯從冰空身邊退開,說道:“應(yīng)是殿下還未撤掉陣法。”
“陣法?”冰空說著,抬手觸向前方。
“大人小心?!蹦鞘膛锨跋胍钄r,可冰空的手卻直直穿了過去,并未受到任何的阻礙。
冰空收回手,有些疑惑地看向那侍女。
“哦,”那侍女松了口氣,“那看來大人是被準(zhǔn)許進入的?!?p> 說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冰空一眼。
“準(zhǔn)許進入?”
“殿下睡覺時習(xí)慣在周圍設(shè)一道陣法,一旦有闖入者就會驚動殿下,同時還能予以適當(dāng)?shù)淖钄r。如今看來,殿下對大人十分信任。”
冰空放下手,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道:“這樣啊,可能因為我是隨行侍衛(wèi)吧,呵呵。”
“既然如此,奴婢只好改日再來了?!蹦鞘膛皖^恭敬地對冰空行了一禮:“奴婢告退?!?p> 說完,那侍女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冰空看著那女子走出門外,而后又轉(zhuǎn)身朝那陣法的位置走了幾步,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陣法?”冰空觸著周圍的一片虛無,輕笑了一聲。
接下來的幾天,冰空每天跟在修熾身邊,要么在他處理政務(wù)的時候坐在一旁打瞌睡,要么在他朝中議事的時候坐在他的寢宮里看書。
直到有次跟隨他去軍中視察,冰空才發(fā)覺了一些異樣。
不知怎的,旁人看向她的眼神總有些意味不明。
或是好奇,或是戲謔,有時還帶著點看熱鬧的成分。
怎么回事?這一個個的。
冰空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心里卻是匪夷所思。
我衣服穿反了?我面具不在了?
冰空將自己渾身上下都檢查了一番,可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但將士們眼中的探索和心照不宣依舊沒有停止。
到底怎么了?
冰空心中疑問連篇,可憑她自己實在找不出緣由。
在修熾在帳中同奕峰他們討論軍務(wù)時,冰空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悄悄溜去了帳外。
正好是休整的時間,兵士們開始休息走動了,冰空一路走著,想找人問問,可兵士們總在看到她的時候就急忙笑著走開了。
就在冰空接近忍無可忍,準(zhǔn)備強行攔下一人時,突然聽到了一旁的帳篷里傳來的嬉笑談?wù)撀暋?p> “哎,今天我看他們也不像那樣啊?”
“這么多人呢,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能給你表現(xiàn)出來。”
“就是啊,人家兩個人的事情怎么可能讓你看到?!?p> “什么呀?什么呀?我怎么聽著好懵啊,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嗐,你這消息也太不靈通了?!?p> “就是就是?!?p> “到底是什么呀?別吊著我了,快告訴我?!?p> 冰空也隨即湊近了帳篷。
“殿下有龍陽之好。”
“什么?”一聲極高的感嘆聲也同時道出了冰空心聲。
“噓!”
“小聲點!”
制止聲傳來,冰空有些急切地將耳朵貼的更緊。
“殿下和誰啊?”
“就前不久來到秘境,被封為隨行侍衛(wèi)的那個,叫什么來著?”
“司空?!?p>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
什么?!?。?p> 冰空驚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
她什么時候和修熾成斷袖了?
冰空有種五雷轟頂?shù)母杏X,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震驚之中。
“天哪!你們怎么知道的?”
“這軍中宮中都傳開了?!?p> “不可能吧?”問的人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怎么不可能,好多人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
“收服北焱途中,好多將士都看到殿下與那侍衛(wèi)手牽著手。”
“還有還有,連總領(lǐng)那日去匯報軍情的時候,看到他們倆衣冠不整從殿下床上起來。”
“還有宮中的人說,那侍衛(wèi)已經(jīng)在殿下的寢宮住下了,兩個人整日形影不離。你看,殿下是不是去哪都要帶著他?”
“我看那隨行侍衛(wèi)的名號就是個噱頭,殿下不過就是想讓他名正言順地待在自己身邊罷了?!?p> “就是就是,殿下那么厲害的人,哪用得著別人保護?。俊?p> “而且我聽去一同收服北焱的將士們說,是殿下全程在護著他,他甚至都沒動過手。”
“天哪!”
冰空完全可以想象出發(fā)出這聲驚呼的人是什么心情,因為她自己此刻也是一樣。
她...她怎么就和修熾有了這種傳聞呢?
唉!
冰空有些苦惱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總之類似的事情很多,我就不一一列舉了。你自己留心看吧?!?p> “是啊,自己看吧,你能感覺出來的?!?p> “真的?”
“真的,我們一開始也不信,直到今天見到他們倆時,感覺真的不尋常?!?p> 怎么不尋常了?她不就是跟著修熾走了一路嗎?沒別的了啊?他們甚至全程都沒有說話啊?
冰空無奈地搖搖頭,轉(zhuǎn)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