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哥先他一步去了B市,他得先聯(lián)系好他,找好落腳的地方。白曉寒不喜歡住賓館,也不太喜歡住在別人家里,只能求助自己親哥白深了。不過他這邊還沒等給白深打電話,那邊白深已經(jīng)先打電話過來了,哥哥的關懷即使是遲到也不會缺席的。
“怎么樣了?”白深站在學校的人工湖邊邊欣賞風景邊打電話,“這次回學校,那個老古板沒把你扣下來幫忙吧?”
“沒躲過?!卑讜院疅o奈,“不過老師似乎已經(jīng)變了不少了,要不然這次的實習,恐怕不會這么順利?!?p> 這點白深還是能理解教授的,電競什么的在他們老教授眼里可能還屬于不務正業(yè),換作是以前的他,恐怕一時間也接受不了。坦白說,現(xiàn)在他對電競的接受度也不太大,只不過是因為白曉寒才盡量理性地看待這一行。
“那你什么時候過來?”白深早就瞄好了他的房子到白曉寒實習的那家俱樂部的距離,反正有車代步,每天上班也不會遲到。
“就這兩天了,忙完這點事我就過去。對了哥,你有沒有什么好吃的需要我?guī)湍銕н^去的?”
“我能有什么想吃的啊?!卑咨钚Γ詵|西這方面他不怎么計較,“你要是愿意的話,就去我常去的那家奶茶店,給我?guī)妆滩柽^來?!?p> 白曉寒不是很愛喝奶茶這類的飲料,他也不是很理解老哥為什么那么愛喝奶茶。雖說喝奶茶不是女生的專利吧,但每次老哥穿著西裝一板一眼地喝奶茶的時候,那畫面實在是透著一種詭異的感覺。
“開個玩笑,你又不是奶茶姑娘,哪能這么要求你呢?”
“什么?”白曉寒沒能理解老哥這稱呼,“我只聽說過灰姑娘和田螺姑娘,奶茶姑娘是什么鬼?”
“沒你的事。”白深轉(zhuǎn)移話題,“抓緊時間辦事抓緊時間過來,好了就這樣,再見?!?p> ……
白曉寒還沒等說什么就被掛了電話,雖然他不太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被這么對待,但他感覺老哥似乎心情不錯,至少沒有開口就損他。至于什么奶茶姑娘,愛誰誰吧,老哥要是不主動告訴他的話,就算他累死也是什么都問不出來的。
“這個百曉生,為什么加了人之后不吭聲了?”藺清還蠻關心白曉寒這好友申請的后續(xù)的,但是那邊等了半天一條消息也沒發(fā)過來,她奶茶都喝完了還是連個表情都沒有收到。
何淺正埋頭做題,藺清關心后續(xù)她干脆就把電腦交給了她,“可能人家有事吧。”
不過她說完這些話就反應過來了,藺清很有可能是因為暫時沒什么事情干,所以才眼巴巴地等著白曉寒接下來的話,“你再接著玩會兒游戲不就行了?”
“你信不信,兩三個小時之內(nèi)我只要上線凌經(jīng)涵肯定會找我pk?!碧A清深知自己的脾氣,她不愛忍氣吞聲,沒準一上線就被凌經(jīng)涵三言兩語激到和她pk了。沒辦法啊,天生的冤家一遇上,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斗不過還躲不過嗎?
“她很難纏啊?!焙螠\分析起凌經(jīng)涵來,“技術(shù)方面難纏的話你肯定會主動往上趕的,現(xiàn)在看來估計是耍小手段方面你不及她啊?!?p> 你這么直白地分析她真的好嗎?雖然分析的很到位吧,但是講話太直白總歸是不太好的,容易被人盯上。藺清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不夠了解何淺,她這人啊,還真是隨心所欲想犀利就犀利想溫柔就溫柔。
“這個世界上,水軍是種很可怕的東西,偏偏你還拿他們沒什么辦法。”何淺繼續(xù)說,“尤其是那種披皮黑更是可惡,而在這方面的運用,凌經(jīng)涵可能是個很在行的人?!?p> “何以見得?”
“你沒混過娛樂圈可能在這方面沒那么敏感?!焙螠\也不知道該怎么給藺清解釋,畢竟請水軍黑人這種事情藺清完全做不來,“我記得我搜索你名字的時候,你和她的恩恩怨怨也有看到過,只不過當時我對她沒什么印象而已,只記得一個女解說的粉絲和你的粉絲吵過架。”
“我要是以后組戰(zhàn)隊的話,一定請你做兼職公關?!碧A清懶得去分析何淺到底怎么得出的這些結(jié)論,人家都對她坦誠相待了,那她也沒必要藏著那些根本藏不住的事情。
何淺嗯了一聲,有些不解,“為什么是兼職呢?你應該更喜歡全心全意的吧?”
“我不是老聶,沒那么追求十全十美,有些人不是我能請動的,能幫我兼職處理一下就很知足了?!?p> “聶神他……”何淺想想聶少言,第一眼就給她一種不好惹的感覺的那個人,“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就要開始今年的預選賽了,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
那天藺清沒有回答何淺的問題,其實她比她還想知道??蓭滋旌筇A清何淺在學校大門口和聶少言楊默遇上的時候,某大神卻是主動透露了情況,并很真誠地邀請?zhí)A清加入他的隊伍。
“老聶,你沒事吧?”藺清踮腳把手放在聶少言額頭上,“我退役那么久你都不帶找我的,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改主意了?”
“因為……之前我覺得你我并不適合呆在同一支隊伍里。”
聶少言的坦誠讓藺清很滿意,她也清楚兩個人的脾氣做朋友可以,但做隊友不一定適合。一個嚴格到不行,一個疑似沒有競技精神,湊到一塊兒豈不是得天天吵架?
藺清又問,“那現(xiàn)在你怎么覺得適合了?”
兩個人站在聶少言的車旁邊,聶少言倚著車,想起了前幾天傅問澤給自己的建議,“是傅問澤前輩給我的建議,他分析得很全面,從你的狀態(tài)分析到心理,我覺得有道理。”
藺清翻了個白眼,“老聶,你很固執(zhí),從來不是個容易聽取別人意見的人。我?guī)煾负湍阌薪佑|估計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你真的會因為他的幾句分析就改變你這么久的堅持嗎?”
“不止他?!甭櫳傺砸豢跉庹f出了n位大神級人物的名字,“最重要的是……聶少言,他這個人覺得你合適。”
……
楊默和何淺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聊天,何淺發(fā)現(xiàn)一向?qū)θ魏问露紱]什么反應的楊默今天居然看上去有些緊張,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你那么緊張干什么?”
“你哪里看出我緊張了?”楊默自覺表面上沒露一點痕跡,何淺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難不成,是女人的直覺給她的力量?
何淺切了一聲,“我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要是連你狀態(tài)不對都看不出來的話,我真的是白混了?!?p> “呵呵。”
桀少然
聶神:我覺得你合適 藺清:我信你個鬼←_← 何淺也是心大,其實凌經(jīng)涵也有惹到她,只不過她不記得了而已。對于不重要的人,她只有七秒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