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景天把于俏麗葬了以后,抱著孩子問:“你們兩個人打算在這里過下去嗎?”
小虎子和小胖很舍不得他們的小外甥,但是又知道孩子肯定跟著莫景天比較好。
嵐景天也看出他們的不舍,便笑著說:“這孩子我等他七歲來接他吧,我這個做大舅舅,肯定是要教他走上人間巔峰的?!?p> 兩個人臉上露出狂喜,“好,好,大哥,我認你這個大哥,我們就在這云溪鎮(zhèn)定居,你去辦你自己的事吧。到孩子七歲,就來接他?!?p> 嵐景天很溫柔不舍的將他交給了他們。
“這個儲物袋給你們,你們滴上血也能用,里面有銀子靈石和法器給他防身用的。靈石你們?nèi)フ倚奘繐Q銀子可以買個好點房子。”
小虎子哽咽的看著嵐景天:“你放心,有我們吃的就餓不死他。”
嵐景天錘了他一下:“廢話,要吃得好不是只是餓不死。多賺點錢,養(yǎng)孩子可不容易呢,別和我們當(dāng)年似的,吃不飽飯?!?p> 一句吃不飽飯,頓時讓三個大男人的黯然起來。
嵐景天當(dāng)著他們的面戴上面具,“好了,我還要去辦事,以后我以這種面貌見人。孩子可得給我照顧好,等我來接他………”
小虎子和小胖子用力的點點頭,嵐景天轉(zhuǎn)身不在看他們。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后會有期?!?p> 小虎子和小胖子舉起孩子做拜拜手,“那是你大舅舅的背影,記住了嗎?”
孩子哭了,小虎子立即低頭哄起來。
小胖子傷感的問:“你說他會回來嗎?”
“會的,他說會來的,不會丟下小魚兒的?!毙』⒆訐u著小魚兒的手。
有些鄙視的說:“起什么不好,起個名字叫嵐思魚,這嵐姓是他本來的姓名嗎?”
小胖子默默的說:“你管姓什么,只要他是孩子真正的大舅就行了,姓什么有什么關(guān)系。叫小魚兒也很好聽啊,和水中的魚兒一樣,自由快樂的成長。”
小虎子也點點頭:“是啊,是我迂腐了,走吧,咱們該去給孩子買房子請奶媽了?!?p> “好,以后我叫嵐大胖,你叫嵐大虎,既然認了大哥,咱們就用他的姓吧,哈哈哈哈這樣才像一家人。”
“嗯,想的有道理。走吧走吧,這小祖宗馬上要哭了?!?p> 嵐景天帶著傷感出了城,這一耽擱就是七天。
他還是繼續(xù)去清理僵尸,但是他剛出城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
附近村子里的僵尸他是全都封印了的,只會越來越少,可是為何越來越多?這完全不合理啊。
他剛剛拿出短笛,想吹就聽到了一聲急促的笛聲。
居然和他吹的有些相似,是誰?誰模仿了他的伏魔曲?
這調(diào)子不對,改動了一二處的笛聲,這就不是伏魔曲了吧,這是招陰曲?
能讓僵尸異化變得更強?這誰這么聰明?還懂音律?
他收了短笛,立即飛升上空查看,就見他曾經(jīng)封印村子里的僵尸全都出來了,那就說有人破了他的陣,是誰?
他飛了下去,直接朝山上笛聲走去。
剛剛走過去就見一只短劍飛過來,他立即閃身避過。
然后人跑了,于是他跟著追上去了。
這時,常武在天刀門召開五大門派的會議了。
如果仙界經(jīng)過天刀門用凡界的僵尸清洗了各大派的精英,經(jīng)過這一年里,一些桀驁不馴的弟子幾乎都慢慢的隕落了,各大門派都敢怒不敢言。
這次損失慘重的是君子劍,因為本來人最少,性子都比較耿直很容易得罪人,于是天刀門的弟子每次出門都帶他們出去殺最厲害的僵尸,最后都被他們坑殺在僵尸之地。
韓邵業(yè)和錦衣因為玄衣的事情,沒有留意這事,導(dǎo)致門下弟子大量慘死。
韓邵業(yè)一時走火入魔,被院長陸浩然帶進書院后山閉關(guān)不出,書院和君子劍合二為一全部都歸錦衣負責(zé)。
而玄衣在傷勢好了以后,又繼續(xù)閉關(guān)了幾個月,他出來后只說餓了,四處找嵐景天。
他眼中似乎看不到兄長的勞累,也看不到修仙界的慘況。
在錦衣苦笑之下告知他嵐景天去了凡界殺僵尸了,具體的地方不知道。
那知道這次閉關(guān)出來的玄衣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他變得比以前更冷酷,更加不近人情,說話稍有不如意,就看一眼,將人凍成冰塊。
以前只是放寒氣,凍凍腳,怎么這次閉關(guān)出來就不一樣了。
錦衣找到陸浩然,想問清楚這事,結(jié)果他吃了閉門羹,院長只關(guān)心他父親,而他弟弟已經(jīng)吵了很多天要出學(xué)院找嵐景天。
學(xué)院的大型防護陣開了,沒有錦衣的令牌,他出不去。
這次五大門派開會錦衣帶著玄衣出去了,不是有這機會,玄衣是根本出不去的。
袖天舞門派那邊的姚聞笛,見到玄衣出關(guān)了,很是關(guān)心的跑過去打招呼,結(jié)果玄衣根本沒看他一眼他自覺沒趣的有退回去了。
他幾乎聽不到自己門派里的人嘲笑聲。
常武一付假兮兮的表情對錦衣說道:“書院和君子劍合二為一了?恭喜韓掌門多年夙愿了結(jié),你們的院長只怕是現(xiàn)在沒空參與這些鎖事了吧?早就和他說了,放著這神仙日子不過,管這些鎖事有何用?”
說完輕輕橫了一眼冷著臉的玄衣。
他心有不甘的說道:“玄衣神君,雖然你年紀輕輕的就成了神君,可是我這一派掌門沒資格受你一禮?”
玄衣似乎沒聽到只是四目四處找嵐景天。
錦衣拉了他一下,低聲道:“禮不可廢?!?p> 玄衣這才恭敬的行了一禮,但是卻又直白的問道:“莫景天在哪里?”
眾人一愣,這個莫景天是誰?這時人群中的姚聞笛臉色便得很難看,他忍不住說了一句:“就是書院的十二夫子?!?p> 這時大家才知道玄衣神君說的是誰,原來找自己的下人呢,都搖搖頭笑了起來。
常武根是曖昧的笑著說:“神君需要人伺候說一句話就好,我們天刀門的弟子你看上誰帶回去就是。”
玄衣冷冷的看了四周議論紛紛的人,用腳一踏整個大廳寒冰立即結(jié)起薄薄的一層來。
常武臉色一黑,“副院長,你們是什么意思?是想來挑事嗎?我好心招待你們,你們倒好一個不滿意就動手?誰給你們的膽子?”
錦衣也只是看看玄衣,并沒有制止他的行為。
“常掌門,我是來這里告訴我們院長的話的,這次除魔行動我們書院和君子劍全部撤回。不在參與這事,還有書院封院一百年。”
眾人一聽都喊道:“為什么啊?怎么還要封院?發(fā)生了什么事?”
錦衣不卑不亢的站直了身體說道:“書院連助教和夫子一共出去一百五十人,魂燈滅了一百三十盞,君子劍有弟子二萬五千人,現(xiàn)在只有五百人都不到。所以…………”
什么?玄衣似乎才知道這事一樣,書院死了這么多人,他心里的有些著急嵐景天的下落。
他的修為最低,又沒什么防身的手段,只會畫幾張符,有把冰塊劍,練的還不到家。
他似乎都沒聽到他爹的數(shù)萬人的大門派就只剩五百人了。
“說,嵐景天在哪里?”
全場沒有人敢回話,一個下人而已,誰會記得?在加上自己門派都有損失,誰有空去找么個夫子。
姚聞笛見大家都沒出聲,他實在忍不住就站了出來。
“我曾經(jīng)在云溪城見過他,他和一個叫于俏麗的女修在一起,還有他兩個兒時的伙伴,哦對了似乎還有個孩子。”
玄衣皺眉看向他:“消息可如實?”
姚聞笛見他神情似乎就要爆發(fā)了一樣,便立即加了一句:“我不知道他們有何關(guān)系,那孩子似乎才二三個月大。”
錦衣聽到這個心似乎也跟著提起放下。
“玄衣,于俏麗失蹤了一年多,小天我是最近一個月才失去聯(lián)系的,他身上有標識牌,每除掉一處僵尸地圖上有顯示的?!?p> 玄慢慢的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
錦衣見留不住他便喊了一聲:“注意安全,早點帶他回書院?!?p> “好?!?p> 地下的寒冰跟著玄衣的離開也消失了,大家的松了一口氣。
“錦衣神君啊,玄衣神君這修為似乎又漲了不少啊。只是這性情更古怪了?!?p> 錦衣淡然的笑了笑:“過獎了,玄衣已經(jīng)合體期了,高了我兩個大境界唉,所以這也是我要封院的原因之一,既然說完了,那我們就走了,所有書院和君子劍的人都和我回書院靜修,百年不準出院?!?p> “是………”
眾人都羨慕的看著錦衣氣度不凡的帶著人離開了。
常武卻氣得扔茶杯,“什么東西?”
別的門派的敢怒不敢言,畢竟那么大門派的君子劍就只剩五百人了,書院的夫子幾乎也都死光了。
現(xiàn)在更加無人敢說天刀門什么話了。
姚聞笛這時不經(jīng)意的說了句:“十二夫子似乎很厲害,看到他封印的僵尸只要一個笛子就能做到了?!?p> 眾人一聽,什么還有這么厲害的法寶?他們一起眼光炙熱的看向常武?,F(xiàn)在他們可沒有膽子和玄衣神君對抗。
畢竟常武也有合體期了嘛,與那玄衣神君可是能打個平手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