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現(xiàn)在就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
韋德眼里劃過一抹不為人知的色彩,他手指輕輕往上去,劃過少年嫩白的肌膚,在感受到那愛不釋手的滑嫩觸感后,眼里眸色更深。
“船長!”身邊的親信小聲提醒著他。
“知道了,知道了。”韋德不耐煩地回道。
“送到我房間去?!表f德將昏睡的葉真推到親信手中,對方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船長?!?p> 韋德繼續(xù)之前的動作,在周圍人的簇擁下,慢慢走進大廳。
大廳中心是一張大約十米的長桌,韋德是最后入席的,九人的位子除了他的主座,人都已經(jīng)到齊了。
當韋德走到長桌時,隨著他凌厲中帶著陰狠的目光一一掠過那些干部,看著或不甘,或憤怒,或隱忍,或屈服害怕的表情出現(xiàn)他們臉上,韋德得意一笑。
“見到韋德船長來了,還不起來迎接船長?!?p> 這種時候就需要一個跟班抬高氣勢,韋德的親信站著韋德身后,狗腿子地說道。
“哼!”韋德放出身上精神力威壓。
八名干部在感受到韋德身上的壓迫力后,臉上一變,隨著韋德派的五名干部紛紛站起,另外三名干部也不情不愿地站起。
“乖乖聽話不就好了?!表f德露出他標志性的陰狠笑容,在跟班拉開椅子后坐在主位上。
起著殺雞儆猴的心思,故意晾了干部一會,果然看到路亞只是站了一會便青白交錯,好像隨時都要爆發(fā)的臉,韋德才擺了擺手,滿意地笑笑。
隨著干部船長都坐上座,負責安排儀式的司儀才放開嗓子喊道:“新任船長繼任儀式正式開始,上誠心酒?!?p> 話音剛落,很快就有海盜抱著酒壇上來,給八位干部和船長上酒。
所謂的誠心酒就看起來不過是普通的白酒,可隨著幾位干部的酒杯被上滿,輪到一個身穿藍色作戰(zhàn)服,目光凌厲的干部后,出了意外。
“慢。”
倒酒的海盜看著路亞攔下酒壇是手臂,愣了愣,隨即望向首位的船長。
“呵呵?!表f德冷笑一聲,似乎對路亞的動作并不意外。
“韋德,對船長的死,我始終抱著懷疑態(tài)度?!甭穪嗠p臂交叉,抱臂挑釁地看著長桌盡頭的韋德。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將是格特希海盜團的船長。倒是你,不要惹我,不然讓你知道什么是地獄?!泵鎸β穪喌奶翎叄f德似乎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他勾起嘴角,笑容帶著十足的惡意。
“你!”自己的挑釁完全沒起作用,倒是路亞自己被韋德的作態(tài)氣個半死,他拍座而起,臉上是藏不住的憤怒。
“嘭!”韋德裝似輕松地靠在椅背上,一個響指,原來圍在長桌旁見證繼任儀式的海盜紛紛掏出槍,目標正是路亞。
路亞一回頭便看見直指自己的槍頭,見此他緊鎖眉頭,憤怒下肌肉膨脹到幾乎要爆炸,就在這沒了主意的時候,韋德嘲諷意味十足的聲音響起。
“沖鋒隊長,我承認你厲害。可就是腦袋不太好,這呀!要治?!?p> “你!”聽到韋德的話,路亞憤怒地咬緊牙關,他正想對韋德出手,只感腹部一陣劇痛。
“動手!”韋德冷酷地說。
不管是穿透槍還是激光槍,幾十發(fā)子彈齊發(fā)沒有任何猶豫地打在路亞身上,原來經(jīng)過訓練健康強健的身體,瞬間成了篩子。
“你,,,耍詐!”一口血泡隨著話吐出,路亞最后的話滿含不甘。
無法控制的身體,無力地倒在這張只有干部才能入座的權利長桌上,大量的血液從這個人身體里流出,鮮紅的血在黑色長桌的映襯下,濃稠而黑暗。
“還不快拉出去!”
韋德身后的海盜沖著圍著長桌看熱鬧的海盜不滿地命令道。
“是!”
幾名海盜上前,路亞的身體很快被抬了出去。
負責清潔的人很快被叫上來清理殘局,在短暫的混亂后,大廳恢復了原樣。
黑色的長桌上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完全看不出就在幾分鐘前一個人死在了這里。
“好了?!表f德不耐煩地說。
“儀式繼續(xù)!”司儀壯著膽子喊道。
之前負責上酒的海盜抱起酒壇繼續(xù)倒酒,這次再也沒有發(fā)生之前的意外。
“喝下這杯酒,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這句話自己都不信,韋德舉著酒杯,笑著說道。
“韋德船長萬歲!”
“大哥!”
本來便是韋德這一陣營的海盜中爆發(fā)出一陣歡呼,不管是真心假意,八名干部都舉起代表臣服的誠心酒。
在韋德喝下領頭酒后,干部也紛紛灌下酒。這一刻,儀式氛圍也達到了高潮。
“韋德船長!韋德船長!韋德船長!”
在一陣陣歡呼聲中,韋德瞇著眼,享受地靠在椅背上。
格特希!你的海盜團是我的了。
韋德在心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