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恒沒有想到閆時雨會提自己,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閆時雨第一個重用的就是閆恒,就連閆重也沒有想到,這個溫和弱都像女人的庶子會被閆時雨看中。
“是,家主!”閆恒急忙拱手道,而站在閆時雨旁邊的香椿聽到這話,猛的回過頭,看到閆恒那一刻,眼眶一紅,還是忍住了心里的思戀,扶著閆時雨離開。
閆時雨一走,那些賓客便也想要離開,看著依舊坐在上座的鎮(zhèn)北王,還是忍住了,像個木頭人一樣坐在原地。
“閆恒,既然本王的王妃讓你招待這些賓客,為何還坐在角落里?”鎮(zhèn)北王轉(zhuǎn)動手中的茶杯,慵散的話頓時飄蕩在整個屋子里面。
閆恒看了蔣宇墨一眼,笑著朝著鎮(zhèn)北王走去,拱手道,“虎槍營副教頭,閆恒拜見……”
閆恒正要彎腰,一道強大的內(nèi)力托著他的手,在內(nèi)力的作用下,身子緩緩慢都向上抬,看著依舊紋絲不動的黎天辰。
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與欽佩,不愧是鎮(zhèn)北王!
恐怕他奮斗一輩子也達不到他這種高度!
“雨兒喚你一聲大哥,你便是本王的大舅子,不管在外人面前還是自家人面前,沒有本王的允許,不許向其他低頭!”
黎天辰知道,整個閆府,就是閆恒對她最好,如果沒有他在暗中幫忙,她或許早就不是清白之身。
即便他不在意,不代表她不在意!
身為她的相公,他就得維護她所珍惜的人,包括所愛之人的名譽,地位,尊嚴!
所有人再度一驚,他的意思是以后不管出現(xiàn)任何問題,只要他有他鎮(zhèn)北王在的一天,便護著他一天,就算當今的皇上,也就是他的親侄子,也沒有這樣的待遇。
閆恒同樣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閆時雨在他的心中竟然站了如此高的地位!
“坐!”黎天辰指了指閆時雨剛才坐過的椅子,隨后說道,“從今天起你便是神機營的左統(tǒng)領?!?p> 閆恒看了蔣宇墨一眼,正要拒絕,黎天辰接下來的話讓他不得同意。
“封平安候世子蔣教頭神機營的總統(tǒng)領,這是令牌!”
黎天辰的衣袖一揮,一塊金色的腰牌便直接飛向蔣宇墨,而另一塊直接飛向閆恒的手中。
“持此令牌,便如本王親駕!”
閆重看到這里面,面露喜色,一直盯著閆恒手中的令牌,這要是給了行兒,整個北黎誰還敢說他們不是。
眾人看到這里,再也無法淡定,這樣一來的話,那個小賤人豈不是說一不二,想到剛進來的時候,她的警告。
一抹額頭上的虛汗,看來明日得讓人送一份重禮過來。
這場宴會便是在鎮(zhèn)北王的封賞中熬過,好在沒多長時間,便結(jié)束,黎天辰一走,他們便像餓鬼投胎一樣,紛紛逃離,眨眼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平安候本想找閆時雨談談心來著,想著小世子也在,而她也累了,也離開了。
“告辭!”蔣宇墨對著閆恒行了一個辭別禮,便跟著平安候離開。
“恒兒,你隨為父來一下,我有些事想和你說?!?p> 閆恒一愣,還是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