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椿趁著閆時雨休息的時候,便出來尋找吃的,突想起來這是閆府,低著頭走著走著,便走到了天軒閣,猛的一抬頭,便見對面走來的閆恒,心突一慌,腳步在原地不停的渡來渡去,眼神亂飄,想要找一個藏身之地。
閆恒的心情本來有些沉重,在看到香椿這個模樣之后,心中的所有的烏云散去,快步走過去,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香椿長這么高了!”
香椿的身子突一僵,向后退一步,對著閆恒行了一個禮,“請少爺責(zé)罰!”
閆恒頓時滿臉的詫異,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一臉笑意的看著她,“為何這樣說?”
“少爺讓我好好的保護(hù)小姐,可是我還是讓小姐受了委屈。”說著,說著香椿的眼淚便流了出來,“可是,少爺,香椿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保護(hù)去小姐。”
“我知道?!遍Z恒急忙走過去,擦了擦她的眼淚,他知道她比任何人都要努力,要不是每次閆時雨在受到欺負(fù)的時候,她急忙通知自己,真的保不住閆時雨的清白了。
“不過現(xiàn)在好了,小姐是閆家的家主,以后再也沒有人會欺負(fù)小姐,欺負(fù)我們了!”香椿一抹嘴角,眼中閃過一抹堅定與傲色。
“香椿,你記住,只要閆家的四大商行一日不歸順雨兒,她便處于危險之中?!遍Z恒見香一臉興奮的模樣,實在有些不忍心打斷她的念想,但是這是事實。
他選擇她去服侍閆時雨,就是看中她的忠誠與心思單純,但是這樣的她并不適合在爭斗中生存,所有她必須認(rèn)清現(xiàn)實。
“少爺說的每一句話香椿都記得,所有香椿會努力的,成為對小姐,對少爺最有用的人。”香椿雙手緊握成拳,士氣滿滿的盯著閆恒,突想到什么,一拍自己的腦門,“糟糕,我是來給小姐照吃的,一直都和少爺說話,竟然忘記了這茬兒?!?p> 說著,香椿對閆恒行了一個禮,還未起步離開,自己的胳膊突被人抓著,不解的看著閆恒,“少爺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
“你去我那里那些食材為雨兒做一些吃的吧,至于閆府其他人的東西,你要記住,不能輕易的接受?!?p> 站在樹上的黎延智看到這里,眉頭越發(fā)的皺的厲害,這個閆家大公子對她的關(guān)心太超過常人了吧,就算是親哥哥也不定能做到這一步。
“冀北叔叔,幫我查一下這個叫做香椿的婢女和閆恒是什么關(guān)系,越清楚越好?!?p> 正在閆家屋頂上飛過的冀北,聽到這話,差點從屋頂上摔了下來,猛的剎住腳步,向四周張望,并沒有看到那一抹小身影。
迷惑的抓抓頭,難道是我的幻覺?
“不是你的幻覺!”
冀北回過神來時,一道小黑點在眼前一晃而過,瞬間便消失不見,頓時滿臉的驚恐。
還要不要大人活了,幾天的功夫小世子的輕功竟然在自己之上,你說氣不氣氣人!
黎延智悄無聲息回到閆時雨的廂房內(nèi),淡漠的坐在椅子上,又淡漠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書,視線淡漠的在書上一掃而過,余光偶爾停留在躺在軟榻上的閆時雨,眉頭緊成一團(tuán)。
這個女人到底哪里好?
父王為何選這個麻煩體制,可以當(dāng)自己的姐姐的女人為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