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八大門派各自都派來了許多人,但實際上八大門派都只派了一兩名弟子,當然這些弟子一定會是年輕一代中的翹楚,當然這并不意味著那些無門無派的年輕高手會少,而現(xiàn)在臺上,此刻兩名門派翹楚正激烈碰撞著。兩道強烈氣勁沖撞著,所帶余威甚至影響到了臺下的觀眾,果然八大門派的翹楚都不是什么等閑之輩,眾人都這么想著。此刻擂臺上兩道身影突然停下攻勢,二人相聚十來米?!靶澜?,一年不見,功力長進不少啊,嘖嘖嘖,看來不僅是功力,各方面都漲了不少。”話語中帶著一絲海外的口音,一名身穿海外武士服,烏黑的長發(fā)由一束黑帶系著,面容一看就不像中原人的英俊臉龐,此刻眼神正上下打量著眼前這位女子。女子身著紅裝,衣著略微暴露,胸前那隱隱露出的山峰讓臺下不少男子見著了都眼睛直瞪瞪的,而女子雖手中耍著一把鮮紅的長刀,但面容卻楚楚動人,絲毫讓人看不
出眼前這位女子使得一手好刀法,不仔細觀察下,也難以發(fā)現(xiàn)女子身上有著一股灑脫和潑辣勁。“你倒是一點沒變,登徒子?!迸铀α怂κ种械拈L刀,眼神直盯著眼前這位海外人,絲毫不在意臺下的人對她赤裸裸的眼神?!肮澜隳氵@可就誤會我了,我可不是什么登徒子,我只是多情,可不好色,你這說的讓我委屈的不行啊?!焙M馊穗m這么說,但面上卻一直笑嘻嘻的,絲毫不在意眼前女子的調(diào)侃?!靶澜氵@么久不見,對于正常男女來講,難道你不應(yīng)該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然后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在來個深情的那啥嗎,怎么現(xiàn)在老耍著大刀砍我呢,女孩子舞刀弄槍的多不好,嫁不出去的會?!焙M馊艘恢皇置约旱南掳?,擺出一副沉思不理解的表情,不過臉上卻一直掛著笑容。女子絲毫不在意調(diào)戲,似乎對眼前之事習(xí)以為常?!暗峭阶??!迸诱Z氣變得柔和,突然眼睛亮了起來。
“嗯?怎么了欣姐?”海外男子似乎被突然溫柔的語氣整的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來。一股充滿煞氣的刀氣隨著一句話同時直逼海外男子,“去死吧!”此時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離合正從山腳下剛回來,兩手分別拿著一壺酒,邊走邊喝著他剛從客棧買來的好酒,舉手投足之間無一不讓人覺得瀟灑、豪氣。此時他正回想起今日那些激烈的戰(zhàn)斗,最讓他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名持刀女子,擂臺上充滿了狂暴的刀氣,讓臺下的觀眾一個個都害怕地下意識遠離擂臺,而那海外人卻絲毫不在意,力敵此女,明明兩人不相上下,但海外人突然笑嘻嘻地朝著那女子說了什么,然后直接跳下臺,讓眾人都疑惑不解,只留下臺上那名女子氣鼓鼓地跺了跺腳。而他本人也遇上了一名雪山弟子,若不是葉天離開前告訴了他一些雪山門派武功的門路,他此戰(zhàn)必定會很艱難,他邊走邊這么想著,心里也油然升起一股失落和空蕩蕩的感覺。“咦?我怎么來到這里了?!彪x合此刻正在華山的后山,而華山的后山有著一個大大
的庭院,庭院內(nèi)有著許多兵器亦或是木樁,或許是離合想事情想的太入迷,此刻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來到此處,庭院內(nèi)此刻空無一人,他抬頭看了看天,天色已經(jīng)暗沉下來。“哎,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老是發(fā)呆,不早了,該回去了?!彪x合剛想轉(zhuǎn)身離去,但他抬頭時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本是快瞇成一條線的眼睛,突然睜大,眼里凈是不解和疑惑,“她在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