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阻擾我,我回去把信給你。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顧九,說到做到?!鳖櫨砰_口。
她并沒有隨身攜帶。
江傳沒有說話。
“怕無法交差么?我?guī)湍??!鳖櫨诺?,一掌揮向江傳,把江傳打倒在地,連連吐了幾口血。
有出氣沒有進氣的樣子。
“你的主子該是說了不得與我重手,這個理由可好?”顧九一笑,轉(zhuǎn)身去了白兆的方向。
把自己的后背給了江傳,也不怕江傳偷襲。
而白兆,身上已經(jīng)掛了彩。
“姑娘何人,此間混亂,無關(guān)請速速離開?!泵鎸︻櫨诺膸兔Γ渍纂m然感謝,可也不愿連累。
顧九和白兆曾經(jīng)幾次交手,特意改變了聲音道:“聽牡丹姑娘說過老將軍精忠事跡,在下敬佩老將軍,一直無緣拜見,今日老將軍受小人偷襲,在下定該鼎力相助?!?p> “你認得我女?”白兆道。
想起自己在邊關(guān)多年,許久不見女兒了。
那多年前一戰(zhàn)敗北,他的愛女巾幗上陣,他那時候在昏迷,醒來后愛女已經(jīng)帶軍去了前線,后來他也去了另一邊帶軍,那一次并沒有見到。
“白牡丹性子直爽,與我很是襯意?!鳖櫨诺?。
簡單分辨了方向,顧九又道:“老將軍,這些人的目的是你,待會我破出一道口子,你莫回頭,只管縱馬跑出。”
“本將豈可棄戰(zhàn)而逃!”白兆不肯。
“老將軍糊涂,這些人顯然有備而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老將軍莫要讓在皇宮等待父親的女兒收到無法承受的消息?!鳖櫨诺莱隽税啄档ぁ?p> 若說白兆這一生的妥協(xié),只得愛女。
“本將離開,你當如何?”白兆擔心顧九。
顧九:“老將軍安心,我有法子。況且他們目的在你,不在我。我會盡量纏住,給老將軍爭取時間?!?p> 話完,顧九直接對著白兆打了一掌,把白兆推到了不遠處的馬身邊。
白兆看了那纏斗中的顧九,又想到了白牡丹,終究還是上了馬。
顧九拼力打開了一個缺口,白兆看準時機,立刻策馬跑出。
有人想追,可被顧九纏住。
看著白兆越跑越遠,顧九才安定了心。
白兆,你可千萬不能死啊。
至少,讓白牡丹見了你。
白兆走后,顧九無意多多糾纏,只攔了一會,便且打且退,往梅林中。
她沒有忘記,清池還在梅林內(nèi)。
“清池!”顧九喊著。
梅林中已經(jīng)沒有打斗,只有打斗留下的痕跡,殘肢血色。
顧九擔憂,一邊喊著清池,一邊尋找。
終于,在一血攤旁邊找到了清池。
藍衣已經(jīng)不見本色,緊閉雙眼,軟劍落地在身體的不遠處,生息飄若。
“清池!”
抱起清池,顧九叫著。
不斷的往清池體內(nèi)傳送內(nèi)力,都不見清池醒來。
顧九臉色一變,抱著清池就往皇城內(nèi)跑。
來時的馬匹已經(jīng)被殺死,顧九只能輕功帶著清池。
還不敢撤了內(nèi)力。
兩個時辰后,終于回了小院子。
“主子!”月凝正在張羅著小院子里的物什擺飾,看到顧九帶著清池回來都是敗落的摸樣,趕緊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