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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的奇妙冒險之幻想杜王町

第七十三章,幻境中的玫瑰園.Part2

JOJO的奇妙冒險之幻想杜王町 靛瀟 7674 2020-04-21 19:43:25

  糾纏的命運,混亂之血。

  交錯的靈魂,赤紅之線。

  金發(fā),紅眼,14號房門,L,かみ,Killer。血管,獻祭,只需三人,第四枚棋子。

  破土而出,天降之人,紅蓮,血之命運。

  交匯,貫通,從未后悔,金蔓,黑蛇,無人知曉的真相早已束住雙手。

  血浴之人扼斷脖頸,眼前的是未來和過去,浸入水底,可見但不可變。

  ——

  『下墜』,宗一郎恢復(fù)意識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下墜。但只此之外他什么也感覺不到,甚至『下墜』這個念頭他都不知是從何而生的,那就像是個被人硬生生塞進腦中的念頭。

  什么也聽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同時什么都感受不到。只是下墜,不停的在昏沉中下墜。

  [必須要逃離這里。]

  又一個念頭在他的腦中燃起了,這好似一道閃電,猛然間在宗一郎的思維中掠過。

  所有的思維都隨著它的出現(xiàn)而清醒過來。緩過神時,『逃離』也成了他眼前唯一的目的。但從哪逃離,如何逃離,逃離到哪宗一郎便不得而知了。

  [但我還是要逃離。]他如此想著。

  [佐藤還在瀕死當(dāng)中,那家伙的臉被人開了一槍,我必須趕緊回去。]思維補充道。

  宗一郎嘗試呼喚自己的手指,但身體做不出任何反應(yīng),嗯…這樣說似乎也不太恰當(dāng),因為此時的他完全就感受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他如今的狀態(tài)應(yīng)該更接近于一團虛無的靈體,或者只是幾條簡單的思想所匯集而成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還在不停的下墜,無休止的下墜著。這讓宗一郎感到煩躁,他沒工夫也沒理由再在這種地方浪費更多的時間了,外面還有很多事情在等著他去處理。

  他鎖緊了不存在的額頭。[雖然我不知道仗助老頭現(xiàn)在在干什么,但他如果再不來救我們,佐藤可能就真的要死了。打電話也說不清楚,那頭好像也很混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小鎮(zhèn)里真的如老頭所說的一樣隱藏著什么東西嗎?]種種的猜測讓宗一郎心亂如麻,各番疑問同時在他的心頭縈繞著,火氣瞬間頂上心頭。

  “媽的!到底要怎樣啊!”宗一郎憤怒的吼著,盡情的用聲音去宣泄自己不爽的心情。但是…

  [聲音恢復(fù)了?]

  像是靈魂終于找到了肉體,伴隨著那一聲怒吼宗一郎在風(fēng)聲中猛的睜開雙眼,如潭水般碧綠的瞳孔僅用了0.06秒的時間,就成功驗證了那條被人塞入的思想——自己真的正在下墜。

  風(fēng)呼嘯著從他的耳邊劃過,氣浪把他烏黑的頭發(fā)一層層揚起,[我是在蹦極嗎?這可真是好雅興]。宗一郎不滿的念叨著,但他還是努力的在空中調(diào)整著姿勢,試圖看清自己究竟會在什么地方摔死。

  他半瞇起雙眼,緩緩的逆著風(fēng)流把視角挪向那重力加速度所指向的方向,望見了一番奇妙又讓人感到萬分詭異的景色,宗一郎吞了口口水。

  海,身下是完全看不到邊際的大海。宗一郎飛速的從高空中沖向下方的大海,同時冷笑一聲,無奈的搖搖頭,[是啊,如果那真的是單純的海就好了]。

  綠色和紅色按照一比一的比例融合,就會呈現(xiàn)出一種十分骯臟的灰色,此時宗一郎的瞳孔便是那種顏色,也就是說,他身下的海水是深紅色的。

  那海水就好似是從血管中剛剛迸出的鮮血,無邊無際的海洋中充斥的全是這般的血色,宗一郎的心中一陣作嘔,看見身下的血海激起一陣陣?yán)藵袷悄Ч韽堥_的噬人大嘴。

  [赤潮嗎?]宗一郎帶著些許的希望猜測著,冷汗順著他的耳垂向后飄走,在空中化成幾滴晶瑩的汗珠。

  要知道關(guān)于那些靈異的東西,宗一郎一直抱有的態(tài)度就是完全不信,因為鬼怪之流的傳說和故事向來都沒有任何的科學(xué)依據(jù)來作為支撐。都市靈異類的小說和電影在他看來更是漏洞百出。所以宗一郎在日常的生活中,他從來就沒有用靈異的說法去解釋自然現(xiàn)象的習(xí)慣,而眼前他更不想用靈異的方式去解釋發(fā)生了什么,比如相信下面的液體其實全是人血。

  [那一定不可能,對吧?一定是一些紅色的藻類或是其他的東西,總之絕對不可能是血,因為那是不可能的,對吧?對吧?]

  宗一郎在心中反復(fù)地念叨著,又微笑著點了點頭繼而強咽下一口唾沫,那樣子就像是在極度的肯定著自己的觀點。但風(fēng)的聲音在耳邊嚎叫的聲音卻像是對他的嘲笑,嘲笑他不敢面對現(xiàn)實。

  終于,在宗一郎清晰地聞到那沸騰的血腥味時,他的身體也一同縱入了這片血海,隨之涌來的便是無邊的黑暗和又一次失去意識。

  ——————

  [我…到底在哪里?]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這樣做的意義是什么?我現(xiàn)在到底在做什么?]

  [我必須回去,必須逃離。佐藤還在等著我,他撐不了多久了…可惡…]

  昏沉之中,幾條念想還在宗一郎的腦中回蕩著,此時的他只是在水底靜靜地躺著,不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我要在這水底找到真相,屬于自己的真相。]——又一條如此的念頭出現(xiàn)在宗一郎的腦中,像是一條命令迅速的在他的腦中擴散開。宗一郎暗自感嘆這股熟悉但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被『思維輸入』居然是如此的奇妙。

  假使宗一郎的替身隨便換一個,只要不是像【艷色玫瑰】這種會操控別人的思維的替身就好,那宗一郎肯定就認為這條關(guān)于『真相』的念頭就是自己產(chǎn)生的了,但誰讓他是東方宗一郎呢,他一瞬間就識破了這條『念頭』的真?zhèn)巍?p>  [我的腦海中會出現(xiàn),『尋找真相』這類的不靠譜的念頭,就足夠說明是有人在操控我的思想了。是新的替身使者嗎?能力莫非是制造幻象之類的嗎,究竟是什么時候發(fā)動的能力,是在撲克澤諾自殺的一瞬間嗎?只有那個時候我的精神才是最薄弱,最容易被入侵的…但是,當(dāng)時的方圓幾里內(nèi)根本就沒有人影,為了防止那老頭有同伴在暗中幫助,我早就像向佐藤確認過了。佐藤的戰(zhàn)斗直覺一向很準(zhǔn),他給我拍胸脯保證在可見視野范圍內(nèi)根本沒有任何人…那么…]宗一郎的大腦高速旋轉(zhuǎn)著,身體依舊安靜地躺在水底,似乎一直保持這個動作就可以不需要呼吸。

  [那么應(yīng)該就是『遠程操控』型替身了,我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受到了他的攻擊,被困在了這樣的幻境之中。但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敵人會特地讓我去尋找所謂的『真相』嗎?]

  [到底怎么回事…可惡…必須趕緊回去。喂,你能讀我的思想嗎?如果你能的話那就太好了,快點把我放出去,『真相』這種無聊的話題以后再說,我兄弟快死了,我必須得趕緊回去,聽到了嗎?到時候你想怎么玩我就陪你怎么玩,但那絕對不是現(xiàn)在,我還有事情去做。你聽到了嗎?聽到了就快點吧我放出來!快點!]

  死一般的寂靜,并沒有人去回答宗一郎,他在水底也沒有發(fā)生一絲的變化,依舊是那樣靜靜的躺著。

  [切…找東西,找東西從來就不是我擅長的啊,不管是家庭作業(yè)還是還是很早之前寫過重要事情的本子,或者是在電腦中記錄的只有5kb文件,亦或是所謂的『真相』,不管『尋找』的目標(biāo)是什么,但『尋找』這一過程都會永遠讓我感到厭煩!他只會讓我越來越惱火!所以我東方宗一郎從來不會去主動的尋找什么東西,除了愛情之外沒什么值得我花這么多心思??!你聽見了嗎?!我絕對不會去尋找的,就算那是我的『真相』!你聽明白了嗎!]

  疑惑和憤怒占據(jù)了宗一郎的全部心緒,在無意之中他終于翻起了自己的身子,并費力的把頭從這鮮紅的血液中拔出。

  [成了??!]宗一郎心底暗自的歡呼著,掙脫的一瞬間仿佛所有的情緒都釋放了,一時間笑容浮上了他的臉,勝利的喜悅充斥于他的心中!

  喜悅間的宗一郎迫不及待的伸出自己的手指,手指準(zhǔn)確指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那個男人,并且如同在戲臺上高喊出臺詞一般,他自信的說出了那句話!

  “諸位,我介紹一下,這位迪奧·布蘭度是我救命恩人的兒子,你們要像對待JOJO一樣對待他?!弊谝焕烧f道,語調(diào)強硬且不容置疑又帶著百分的莊重,仿佛他已經(jīng)完美的融入在了這個角色之中。

  只是宗一郎并不知道…在他掙脫水面的一瞬間,自己的思想也被遺忘在了水底,而那空蕩的靈魂此時所飛往的地方是…

  血海在一瞬間消失了,好像剛剛的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己的幻像,此時眼前沒有血海,只有個和自己年齡近似的少年,和幾個仆人樣式的家伙。

  空氣中彌漫著檀木的香氣,那黃發(fā)少年恭敬的沖自己深鞠一躬,優(yōu)雅的像個紳士。

  宗一郎沒有覺得不正常,反倒慈祥的笑了出來,他的思維徹底停滯了,完全無法理解如今的自己正在做什么,只是身體自己做出了選擇。

  “迪奧也不要客氣,把這里當(dāng)成你自己家?!弊谝焕烧f著,內(nèi)心是十分平靜,就像個在媽媽腹中安睡的胎兒。

  “喬斯達爵士,十分感謝您的厚意?!钡蠆W微微笑著,又鞠了一躬,眼神里并不能讓宗一郎感受到除了敬意外其他的東西。

  宗一郎笑著滿意的合上眼,愉悅泛上他的心底。在他再次睜開的時候他正在親吻著一個女孩,女孩在掙扎著,但是沒關(guān)系,她已經(jīng)逃不走了。

  “不…不愧是迪奧!輕易就做到了我們做不到的事情!”耳邊發(fā)出了對自己贊賞的聲音,宗一郎很滿意,他很享受這種成就感,[這樣一來JOJO就徹底變成一個人了,就再也沒人能和我作對了。]宗一郎大笑著,現(xiàn)在他要好好的刺激一下這個天真的女孩,要讓她沒臉再去見JOJO。

  [但我為什么要這樣做。]宗一郎心底有個聲音小聲問到,但是如今都無濟于事了。

  話音話音脫口而出,愉悅的感覺卻被一掃而空,如今宗一郎的心頭只剩下難言的恐懼和焦灼,他必須得趕緊說服這個抱緊自己頭顱的男人,否則自己可能就真的要走向『終結(jié)』了,一切的一切都會隨之前功盡棄。

  [但我還不能死,我可是迪奧·布蘭度。]宗一郎如此想著,大喊出來。

  “放開我,JOJO??!快放開我,重新考慮一下,JOJO!我也讓你得到永生吧,我可以把你那傷口治好,你能和艾琳娜永遠生活在一起,JOJO!!…JOJO?”宗一郎不顧一切的吼著,他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壯漢,語調(diào)卻在句子的最后化為了疑惑…。

  [喬納森那家伙…死了…]他驚訝的想著,同時他也感受到一股寒意緩緩浸滿了自己的身體,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生命中溜走了,某種不能說明的奇妙的東西。

  [是青春嗎?]有人在宗一郎的背后問他,但宗一郎不回答…

  [我到底是誰…]

  遠處不知不覺出現(xiàn)了座模糊的時鐘塔,宗一郎的腹部一陣絞痛,他知道自己活不長了,但是他看著那跳動的秒針…突然想到了那個恐怖的答案。

  [DIO的替身居然是…]

  [但…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依舊有個聲音在宗一郎的心底哼著,但那聲音顯得越來越遠。

  [我…我明白了,居…居然是這樣,只有這個可能了。這…這件事必須要告訴他們,這么可怕的事實,我得想辦法…想辦法告訴喬斯達先生,如果不告訴他們,大家都會…輸?shù)?!]

  宗一郎痛苦的把替身匯聚在自己面前,他拼盡渾身最后的一絲力氣,讓手心涌出一股綠色的水花,并從中迸出了幾顆閃亮的寶石,飛向了遠處的時鐘。同時他吶喊出來。

  “看我的,吉良吉影!”宗一郎拼盡全力的大喊著,綠色的寶石水花也在空中化為了一團團透明的空氣彈,空氣彈迅速打向了他面前所站著的一名中年人,只見那人的表情瞬間由得意化為了驚慌,他已經(jīng)躲不開這次攻擊了!

  “太好了!打中他了!”宗一郎歡呼著,他慶幸吉良吉影并不知道自己早已發(fā)現(xiàn)貓草的事情,但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在這殺人魔手里保護住自己的媽媽!

  [媽媽?]

  [我今年到底多大?這個男人是誰?]

  宗一郎開心的想要跳起來,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么而如此的開心,他只是在為了自己打中了那個并不認識而人而感到開心,盡管他從未沒聽說過有人叫吉良吉影,甚至沒聽過『吉良』這個姓氏…

  [我到底在做什么!]

  ——

  [我到底在做什么…]

  宗一郎用手扶住自己的臉,看向面前的一朵朵金色的玫瑰,身子不知不覺的跪在地上,好像已經(jīng)保持這個姿勢很長時間了。

  […這…]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能力嗎,還是說你只是在單純的暴走嗎?L?!?p>  一個聲音從宗一郎的背后傳來,宗一郎憑直覺判斷那聲音似乎是個不太爽朗的男人發(fā)出來的,語調(diào)中透著滿滿的懶惰…真是讓人討厭。

  雖然不想但宗一郎還是迷茫的回過頭,呆呆的望著一個衣著奇怪的男人人正在自己身后的空中飄著,他那兩只湛藍的眼睛在默默注視著自己,好像宗一郎就是他口中說的那個『L』。那怎么會呢。

  “L?不對哦,我叫東方宗一郎?!弊谝焕呻S口說著,他覺得腦子都要化成一團了,但是這種感覺真的…好爽。

  他的身體自然向玫瑰中倒去,將發(fā)絲掩埋在花瓣之中。他用力呼吸著玫瑰散發(fā)出的濃郁的香氣,每一口都仿佛在腦中掀起了一陣白霧。

  [真爽…這地方真好,以后要經(jīng)常來。]宗一郎如此想著,心底的那個聲音也徹底消失了,現(xiàn)在只有無限的快活。[這就是【艷…什么來著?算了,不管了,總之就是那個可愛的精靈為我編織的美麗的夢境吧。真好啊,我能永遠在這里嗎?]

  真是萬分的暢快,沒有什么能比大腦放空更讓宗一郎覺得愉悅的事了,這種感覺以往他只能在睡覺的時候才能找到,但如今在這片有點眼熟的玫瑰園,宗一郎也找到了這股平靜的感覺。

  他隨手摘下一只粉色的玫瑰,用手輕輕撫摸著,玫瑰猛的被鍍上金輝,變得如黃金般閃閃發(fā)亮。

  宗一郎誕生了[我要永遠在這里。]的念頭,但這次并不是注入的,而是他自己所產(chǎn)生的。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永遠生活在這里,外面的世界會發(fā)生什么現(xiàn)在都與自己無關(guān)了。

  “好吧,東方宗一郎,你的名字原來叫東方宗一郎,切…你居然騙我?!鄙砗蟮哪腥死^續(xù)說著,手空空在空中揮著,似乎想要借此來緩解下尷尬,因為宗一郎剛剛說話的時候連看都不看他一眼,而且如今還在把自己的腦袋不停的往土壤里面插。

  “啊~啊~怎么都行,就當(dāng)是我騙了你吧,走開走開,別妨礙我休息?!弊谝焕蓳]出手敷衍的擺著,嫌棄的用側(cè)眼看向那個討厭的男人。

  『14號』,那人的衣服上像打標(biāo)簽似的印著個『14號』。[可惡…什么意思,又讓我動腦筋。]

  宗一郎打了個哈切,他的大腦不想理解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好像在一瞬間他變成了很多人,但那又如何?

  “宗一郎…你不會是想永遠沉淪在這玫瑰園之中吧?!?4號關(guān)切地說道,同時擔(dān)憂的望向那一片金色的玫瑰園,遠處的淡紫色的天空和玫瑰園的邊際交界為一條直線,天上柔柔的浮著幾片松散的云朵,光是站在這種地方就會讓人產(chǎn)生困意。

  “啊,是啊,那又如何?!睎|方宗一郎滿不在乎的哼著,“能在這種地方永遠待下去,哪還會有人想出去,我看想出去的人才是笨蛋吧。嗯?14號仙人?”他譏諷地反問著。14號一時間卻語塞了,因為他實在是沒想到,原來那個自稱無敵的『L』其實也不過是個頹廢到極限的臭小鬼。

  夾雜著花瓣的清風(fēng)吹過14號淡棕色的頭發(fā),他那一身白色的袍子也在空中被吹的蕩來蕩去。14號光著腳,把右腿盤在左腿——依舊是在空中漂浮著。

  他簡單思索了一下,隨后在湛藍的瞳孔中拿定了主意,之見他輕輕的揮出手,在空中畫了一個藍色的圓。

  “那就讓我來阻止這場暴走吧?!彼麍远ǖ恼f著。

  “砰————?。。。 ?p>  淡紫色的天空中猛然間劈下了一道藍色的電光,伴隨著一聲巨響瞬間將14號完全的擊中了,閃爍的電光把他周遭金色的玫瑰也紛紛炸起,在空中恢復(fù)原本的粉色。

  “怎…怎么了…這是什么!”宗一郎猛的從地上彈起來,他驚慌的看著一道閃電如今正在自己的花園中肆虐著,宗一郎卻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就這樣干看著。

  電光中的14號在空中緩緩的站起身體,隨著炸起的頭發(fā)飛向了玫瑰園的上空,他緩緩的說出了幾句話,雖然伴隨著雷聲宗一郎按說會聽不清的,但是那家伙的聲音卻仿佛在自己的腦海中回蕩一般。

  “希望下次我見到你時你能不這么頹廢,還有,記住我說過的話,『要懂得滿足,不要去追求不該追求的東西。不然你不會有好結(jié)果』。”

  “你到底把我的花園怎么了!什么叫沒有好結(jié)果!什么意思啊喂!”宗一郎大吼著,他看到在電光中的14號笑了,隨后他轉(zhuǎn)身,伴隨著雷光逐漸變細,最終消失了。

  花園中原來一朵金色的玫瑰都沒有,宗一郎呆呆的在花叢中間立著,目光穿梭在花園的百里之間…全是粉色的玫瑰和紫色的天空。

  他猛的伸出手,想要在空中抓住什么,但那方向什么都沒有。

  [我…到底…]

  宗一郎的手掌在空中緩緩的攥緊,最終回到了胸前。[怎么回事…為什么…心中會有一股失落感…我…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要回去嗎?]

  他眼神空洞的望著天,徹底失去了方向。[我究竟是為了什么而來這里的?我到底要…唔…]

  思考停止了,宗一郎忽然間愣在原地,他的雙眼空洞的目視著這片奇妙的天空,雙手卻逐漸不自覺的扶住腦袋…有什么東西回來了。

  “對?。∥乙厝?!我要逃離??!剛剛我到底在干什么,為什么我會有永遠待在這里的想法!佐藤還在等著我,咲還在等著我!我為什么要在這種地方浪費時間!可惡!”淚花從他的眼中泛出來,他為自己的某些念頭而感到羞愧,同時他也為剛剛那失去記憶的感覺而感到深深的恐懼。就好似是墮入深谷且在不停下墜著,又像是被拖入了幾萬里的海溝之下。

  冷汗溻濕了宗一郎的后背,記憶已經(jīng)全都回來了,如今都好好的在自己的腦中裝著,但是…還有更多的東西在不停的涌入腦袋!

  “這…這都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宗一郎猛的跪倒在地上,身下的玫瑰早就已經(jīng)消失了,眼前是一段完全看不見盡頭的漆黑的馬路,身后也是漆黑的天空,如今仿佛要壓下來,將自己撕碎!把自己吞噬!

  “停下來…不要!不要!不要再讓我看了,不要在進入我的腦袋了!停下來啊?。?!”宗一郎絕望的大吼著,他修長的雙手緊緊扣住自己的腦袋,眼前已經(jīng)顧不上身后吃人的天空了,宗一郎現(xiàn)在只是在祈求著大腦停下來,不要再讓思維涌進來了,再繼續(xù)的話,可能自己就要當(dāng)場瘋掉了。

  宗一郎踉蹌著站起來,一只手扶著腦袋另一只手瘋狂的擺動著,就在這漆黑的馬路上狂奔起來,他試圖用這樣的方法去降低思維對大腦的攻擊,但腦中還是不停的有聲音和畫面涌進來!

  [“希臘的哲學(xué)家曾說過,‘人類的偉大,莫過于面對恐懼和絕望時的鎮(zhèn)定’”

  “我不要劇烈的快樂……取而代之亦沒有深刻的絕望……追求植物一樣的人生,過著平靜的生活,這才是我的目標(biāo)。”

  “你的名字叫虹村佐藤嗎,有意思,那你想不想當(dāng)不良少年?”

  “但我拒絕!我岸邊露伴最喜歡的事情之一,就是向那些自以為是的家伙說,NO!”

  “Yes I am!”

  “我的名字叫艾拉西亞·希尤克,我想要加入組織,為了我的家人。”

  “喬魯諾…無須在意?!?p>  “你在干什么啊承太郎先生!”

  “接招吧DIO,半徑20米的綠寶石水花噴射!”

  “西——撒——!”

  “這也在你的計劃之中嗎!JOJO!”

  “我的名字叫吉良吉影,33歲。住在杜王町東北部的別墅區(qū)一帶,未婚。我在龜友連鎖店服務(wù)。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8點才能回家。我不抽煙,酒僅止于淺嘗。晚上11點睡,每天要睡足8個小時。睡前,我一定喝一杯溫牛奶,然后做20分鐘的柔軟操,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醫(yī)生都說我很正常?!?p>  “什么意思?天才就是天生的啊,我如此的成功需要什么理由,硬要說理由的話,那可能是因為我叫維托·盧奇吧。”

  “所謂覺悟,就是在漆黑的荒野上開辟出一條理當(dāng)前進的光明大道!”

  “人類的贊歌就是勇氣的贊歌,人類的偉大就是勇氣的偉大!”]

  “唔啊啊啊啊啊啊?。∵@是什么!這都是誰的記憶!好…好疼!頭都要裂開了!唔啊啊啊啊啊停下來!停下來!停下來??!頭快要爆炸了!”宗一郎絕望的怒吼著,眼眶之中的充斥著血絲,口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

  痛苦,痛苦還有痛苦,宗一郎不知自己究竟身處在第幾層地獄,究竟是什么人才會想出這般折磨人的方法,在這種苦痛下可能死亡還真能讓人感到快活,但是現(xiàn)在他連死都做不到!

  時間的概念漸漸模糊了,幾秒?幾分鐘?幾小時?幾天?宗一郎不知道。他只知道就這樣不知持續(xù)了多長時間夠,腦中的聲音才終于小了些,漸漸的…就只剩下幾個人的聲音還在他的耳邊輕吟著。

  宗一郎顫抖著倒在地上,在面對記憶的注入時他成功的接受了,并沒有發(fā)瘋,也沒有死掉,而是確確實實的勝利了。

  剩下的聲音像是在對他表示贊賞,最后的記憶也像一股泉水般流入了他的腦中。

  [“我喬魯諾·喬巴拿有一個夢想,就是成為黑幫巨星?!?p>  “空條承太郎,這就是我的名字。”

  “你好,我的名字叫喬納森·喬斯達,大家都叫我JOJO?!?p>  “喬瑟夫·喬斯達,叫我JOJO也可以?!?p>  “仗助…嗎,好!從今往后就叫你JOJO了!”]

  聲音停止了,一切都回歸了平靜,宗一郎默默的看著自己的手,神情帶著些恍惚。

  “JOJO…嗎?!弊谝焕善届o的說道?!斑@就是所謂的『真相』嗎?”

  ——未完待續(xù)...

  

靛瀟

說明一些東西,首先看到這里的讀者我相信大家也都已經(jīng)是老讀者了,在這里我再一次拍胸脯向大家保證,本作絕對不會因為某些原因而太監(jiān)。這是我關(guān)于青春的一場賭博,我會傾盡全力的去完成他,馬上迎來的分班考試,未來的高考,他們都會讓我在書上的時間越來越少。但就算如此我也是會繼續(xù)的寫,我知道書的盡頭可能并沒有我所期待的東西,但這畢竟是我的青春,我只是想獻給自己的一腔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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