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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明朝開學院

第一百一十六章:援手

我在明朝開學院 大橘貓啊 2695 2019-11-17 14:05:00

  一家店鋪的后院,一個掌柜的正在對著底下的人訓話:“老爺說了,少爺受了傷,哪里傷了就剁掉你們哪里,包括你們傳宗接待家伙事,老爺說,少爺一直有套叫葵花寶典的武功想找人實驗一下?!?p>  “只要這次少爺平平安安的,所有人都有賞錢,夠你取兩房媳婦?!?p>  “少爺出了事,誰也別想好過!”

  掌柜的拿著手里的紙張,努力模仿著老爺說話時候的樣子,因為開篇第一句話就是把我的話傳達下去,一個字一個眼神形態(tài)都不準錯。

  這種奇葩的要求,也就自己家老爺會提吧,掌柜做完這套傳達。心里松了口氣。緊接著就是一陣更加嚴厲的訓話,所言語的自然是保護好自己家的少爺安全。

  此時的劉杰在一個小屋子里,墻上掛著一個集慶城的地圖,屋子里進進出出的人,送來各式各樣的情報,劉杰閱讀完,做出自己的判斷,調(diào)動分配在集慶城的人,整個局面都在呈現(xiàn)混亂僵持。

  這種持續(xù)的流血讓雙方都變得疲憊,越來越多的勢力被攪入其中,加入到雙方的陣營,劉杰控制著手里的人不停的后退,有節(jié)奏的丟失領地,地盤丟,人沒丟。

  在控制有節(jié)奏的丟失地盤的同時也在不停的反撲搶回部分地盤,但是很快就丟掉了,呈現(xiàn)出一種強弩之末的態(tài)勢。

  整個集慶城的態(tài)勢越來越明朗,劉杰的落敗幾乎成了必然的,時間早晚的事情。對方眼看就要取得勝利,不停的投入身家,參與的人越來越多,各家也不再隱藏實力。

  集慶城里,知府大人去了衙門,很快就傳出了咆哮聲,責令城衛(wèi)軍恢復秩序,但是城衛(wèi)軍卻在今天早上已經(jīng)外出剿匪了。只留下知府大人在府衙里發(fā)火。臉色難看,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變得蒼白。

  “馬蘭啊馬蘭,別怪我,怪就怪那群蒙古人也會玩心眼了?!?p>  青花樓里,紫嫣姑娘臉色鐵青,摔爛了一套茶具,罵了句混蛋,就有些頹然,她現(xiàn)在不知道劉杰在哪里,也沒辦法帶她走。整個局勢都在變得明顯。

  馬四拿著根扁擔,揮舞的風生水起,在一條大街上,抵抗著那些人?!肮啡盏?,老子以后能活,就好好種地?!?p>  此時劉杰不急,雷子卻是在旁邊急得團團轉,憨牛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一套牛皮甲,帶著鉚釘,還有一柄長柄大刀,正在旁邊用一塊磨石打磨著刀刃,刀體黑色到刀刃變成銀白色,磨石劃過帶起一陣火花和刺耳的聲音。

  劉杰揉揉太陽穴,已經(jīng)是被這兩個人弄得有些神經(jīng)衰弱,憨牛頗有些不管怎么樣,我都能帶你殺出去,雷子則是想說要不咱就趕緊跑?

  “好了,憨牛,把你那身甲胄收起來,別磨刀了,我們用不著這些東西,雷子也坐下休息會,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還有后手,為什么這么著急?”

  “主要是現(xiàn)在情勢已經(jīng)有些止不住了啊,你現(xiàn)在讓他們來也不一定有用?!崩鬃蛹鼻械恼f。憨牛撓撓頭沒有說話,甲胄沒脫,但是磨刀石卻是不再磨了。

  “呵,你們太小看我們的盟友了。好戲要登場了,我們也不用這么藏著了,走吧,出去看看?!?p>  今天的情勢已經(jīng)是讓很多的人看不懂,也是讓很多的人大起大落倍感人生刺激。就在劉杰這邊的人展開最后的反撲時,人們頓時發(fā)現(xiàn),對面的那群身穿黑衣,悍不畏死的人變少了,那群那些雜七雜八的幫會成員也變得少了,有些地方竟是一沖就散。

  樓上的一個窗戶被關上,將底下的爭斗也一并掩蓋在外,那十幾個拿著扁擔的人能支撐下來,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過也無所謂,這種小人物的生死他并不關心。

  “壇主,我們真的毫無顧忌的幫那個小子?”關上窗戶的那個中年人扭頭問那個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富態(tài)商人。

  “怎么?你還想不幫?”那個富態(tài)商人把茶杯重重放在桌面上,“你小子知不知道他拿的那個令牌是誰的。說出來不怕嚇死你,是我們圣女大人的。”

  那個中年人聽到圣女兩個字,咽了口唾液,想起圣女的手段,不禁有些后背發(fā)涼,有時候他都覺得那是不是個女人。

  “哼,能出多大力出多大力,別想著偷懶,也別想著在圣女面前整幺蛾子,大家都知道圣女跟圣子之間不和,可你看看,圣女不還是活的好好的。這說明什么?說明圣子大人根本不想對付圣女,要不然圣女大人再厲害能是圣子的對手?”

  “而且我聽說,圣子大人其實是圣女的親哥哥?!闭f到最后富態(tài)商人壓低了聲音。

  中年人自是沒機會聽到這種隱秘,一聽心中自是臥槽一聲,因為要知道,圣子和圣女可是要最后結婚的。想到這個他就有些頭皮發(fā)麻。等著后續(xù)但是沒了聲音,他抬頭一看,內(nèi)心,臥槽,嘴上也是一句臥槽。說完他就想抽自己嘴巴。

  說完這兩個字的中年人瑟瑟發(fā)抖,再看到拿手里的人頭更是頭皮發(fā)麻,雙股戰(zhàn)戰(zhàn),就在剛才悄無聲息間那位富態(tài)商人的腦袋就掉下來了,被一雙手拿在手里。放在他眼前。

  抬頭看看那雙手的主人,中年人趕緊低下頭,跪倒在地,聲音顫抖道:“圣女大人饒命。”

  “還算機靈。”肖熏把手里的人頭扔到那個中年人面前,咚的一聲,底下的中年人渾身一抖差點嚇暈過去。

  肖熏從旁邊的坐在椅子上的尸體懷里掏出一塊令牌,扔到中年男子身上,道:“以后這片你說了算。跟我說一下情況吧。”

  趴在地上的中年人頭杵著地,手扒拉著令牌,喜出望外,道:“是是是?!敝心耆税堰@一時期劉杰的各種事跡和表現(xiàn)都說了一遍,可以說是事無巨細。在說到劉杰進入青花樓并且留宿一夜后。中年人的說話聲便戛然而止,肖熏手里的劍直接從他后背插入,透過心臟,扎在地上。

  “嘖嘖嘖,圣女脾氣真是暴躁啊?!币粋€穿著麻布衣衫的男子推門進來,邁步來到那個尸體旁邊,踢倒尸體,從他手里拔出令牌,在手里掂了掂。聲音戲謔。

  “是啊,”肖熏彈了彈手指,接著道:“劉琦,你不想死的話最好閉嘴?!?p>  劉琦呵呵一笑,果然沒再說什么,他這一年來的經(jīng)歷堪稱是跌宕起伏,和州城的布局算是成功了,本以為是能夠到白蓮教總壇得到重用的,可實際情況是,等他去了,一開始確實受到了熱烈的歡迎,畢竟是布局這么多年,把呂壇主救了出來,升官發(fā)財來形容可謂是再恰當不過,他也自然是覺得很快就能有個施展身手的地方??蓪嶋H是,三天后,對他的態(tài)度極度轉變極快,變得不冷不熱。

  他在和州城過得有多逍遙自在,在總壇就過得有多痛苦,低賤的活計他干了個遍,端水倒茶,搓地掃廁所,劈柴燒水等等。

  他在干活的時候反思了自己所有的事情,淪落到今天的地步,最不應該的就是得罪女人,其次就是,會愚蠢的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寄托在一群邪教的人身上。

  男人真是不可一日無權啊。

  劉琦掂量這手里的令牌。“你放心就是,我會努力干活的,就算不為劉杰也會為自己。”說完劉琦就走了,拿著令牌不知道去做些什么了。

  只剩下肖熏坐在椅子上,手指纏著頭發(fā),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么,突然綻開笑容。這次聽到劉杰的消息,已經(jīng)是他出關半年后,然后收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劉杰被人欺負的消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跑過來了,可能閑著也是閑著,她之前一直在北邊主持一些事情和起義的局面,算是對上一次,殺了那幾個青牛鎮(zhèn)的聯(lián)絡人對教會的補償。

  “過得不錯啊,還有閑情去青樓。”說這話的時候肖熏笑容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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