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飛三人走后,賈濤身邊的一個少年好奇的問道,“濤哥,那玉佩不是韓正陽的嗎,你怎么……”
賈濤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那玉佩上的詛咒嗎,我這么做也是為了表哥好,這件事,誰也不許說出去……”
……
并不知情的曉飛三人還在快馬加鞭的趕路。
經(jīng)過這些天來日夜奔行,眾人已經(jīng)適應(yīng)馬上的生活。
兩天以后,三人已經(jīng)到達(dá)最后一個營地。
接見他們的不是別人,是奉元城城主,秦武涯口中的韓老將軍。
韓老將軍名鐵城,原本姓王,不過年輕時入贅韓家便改姓了韓。
可想而知,韓家在奉元城的地位。
韓老將軍已經(jīng)滿頭白發(fā),皮膚黝黑褶皺。不過眼睛卻很有神,甚至是比一般的青年人還有神采。
韓老將軍按理說得鎮(zhèn)守奉元的,不過不知是何原因,他來了這個營地駐扎。
似乎是機密,按理說是不能見他的。
但聽說信使里有個是秦武涯的義子,他便去見了曉飛。
帳中相見,倒是說不上多親切。
曉飛三人朝韓老將軍鞠了一躬。
“秦曉飛,太行尸瘟的幸存者,”韓將軍打量著曉飛,搖搖頭,“比我想象中瘦了些,按照我和武涯的關(guān)系,你得叫我聲爺爺?!?p> “爺,爺爺,”曉飛不自然的叫道。
“到了我這兒,你們的任務(wù)也就算是全部完成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早啟程返回吧。”
“是,韓將軍?!?p> 韓鐵城擺擺手,“曉飛,還有你們兩個小鬼,如果愿意,私下里喊我聲爺爺就行?!?p> “爺爺,”蕭鴻倒是干脆,笑嘻嘻的叫道。
韓鐵城哈哈一笑,“這樣,距離落山還有段時間,如果你們還有體力的話,可以陪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
“到時候就知道了。”
與此同時,奉元城城主府,即使是下午依舊黑暗的角落里。
“怎么?沒找到人?”
“是的,沒找到?!?p> “會去了哪兒呢,本家那里也沒消息嗎?”
“沒有,沒人知道他的行蹤?!?p> “唉,那就是說這次計劃又要失敗了?!?p> “我們找別的時間行動不行嗎?”
“沒機會了,皇城那邊派了影衛(wèi)過來,距離到達(dá)也就三天時間了,我們沒法再行動了……”
……
韓家營地。
幾乎所有人都聚在一起,韓正陽臉色陰沉的站在最前面。
“我的黑魚玉佩不見了,是誰拿的,站出來!”
底下人議論紛紛,但并沒有人上前。
“身為韓家脈系,諸位也都知道這黑魚玉佩對我韓家的意義,希望大家不要隱瞞免得惹禍上身!”
“韓正陽,你怎么就認(rèn)定這玉是我們中人拿的!”有人不服道。
“這里除了韓家脈系之外就只剩下護(hù)衛(wèi)軍,護(hù)衛(wèi)軍是韓家一手培養(yǎng)的,不可能盜竊韓家財務(wù)!”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有人偷了東西唄?!?p> “我只想知道誰拿的,現(xiàn)在還給我,事情就不再追究,若是之后被查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快說誰拿的黑魚玉佩!”
“表哥,那玉佩丟了就丟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好東西,”賈濤說道。
有人附和,“是啊是啊,那塊破玉都克死四個韓家人了,丟了就丟了唄?!?p> 韓正陽眉頭皺得更緊,朝一邊立著的護(hù)衛(wèi)道,“傳令下去,搜,把營地里所有人的行囊全部搜索一番,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那塊玉佩!”
韓家營地因為這塊黑色的月牙形玉佩而開始變得混亂不堪。
而玉佩的現(xiàn)持有者則美滋滋的坐在地上,手里啃著雞腿,另一只手抱著酒壺醉醺醺的。
“蕭鴻,少喝點兒,”曉飛勸道。
“唉,沒事,今天高興,”蕭鴻打了個飽嗝,“來,韓老爺子,敬你一杯?!?p> 曉飛三人是被韓鐵城叫來喝酒了,喝酒的地方是營地后方一處小山丘上。
大雪皚皚,但借著烈酒和火堆燒雞,都是大汗淋漓的。
“真是個好小子!”沒想到韓鐵城也是酒鬼一個,抱著酒壺“咕咚咕咚”的就大口灌著酒。
“曉飛小子,你怎么不喝,喝啊,”韓鐵城瞥了眼曉飛,哈哈笑道,“難不成是在裝矜持,不想在這女娃娃面前出丑,和你老爹倒是挺像的?!?p> “不是,我不喜歡喝酒,”曉飛尷尬,“而且明天還要回去,喝多了不好?!?p> “怕什么,”蕭鴻也滿嘴囈語,“大不了你背著我嗎,沒事的,背著我回去好了……”
“放心吧,不會耽誤你們明天行程的,”韓鐵城道,“年輕時托大,練了點內(nèi)勁門道,這別的干不了,就這內(nèi)力化酒卻是綽綽有余,放心喝吧?!?p> “內(nèi)力化酒?”曉飛一愣,還能這么做?
當(dāng)下也不顧形象的喝了起來,但酒太烈,喝了又開始吐。
一旁的蕭鴻和韓鐵城哈哈笑了起來。
曉飛自然不是為了喝酒而喝酒的,喝完,就感覺肚子里火辣辣的,說不上舒服但也談不上難受。
內(nèi)力化酒嗎,試試看。
曉飛閉上眼,雙手放在腹部開始調(diào)動起內(nèi)力來。
“吆喝,”韓鐵城驚喜,“我倒是看走眼了,小子還有點內(nèi)力?”
“那可不,”說到曉飛的內(nèi)力,蕭鴻倒是比曉飛還激動,順便還把前面他們遇到強盜的事情講了起來。
夜深,醉醺醺的蕭鴻和韓鐵城勾肩搭背的走在一起,身后是曉飛和上官燕,也是勾肩搭背,曉飛沒能化了肚子里的酒,他醉了。
上官燕看曉飛一臉迷糊,心中生氣,便責(zé)問,“不能喝還喝那么多?!?p> “喝得不多啊,我還能再喝,隔!”曉飛咧嘴打了個酒嗝,“芊芊,等著我們,這就去和你匯合!”
“芊芊……”上官燕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幽幽問,“聽說你們在,在一起了?”
“?。渴裁丛谝黄??”曉飛迷惑。
“就是愛情,談……”最后一字,聲如蚊細(xì)。
曉飛愣了愣,似乎是思考,接著又急忙說道,“怎么可能我和芊芊,誰和你說的?”
“我,我……”上官燕的臉也紅了,細(xì)想來,她并非聽誰說,而是自己胡亂想著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