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去的是一個小攤位,那里幾乎沒有人來買東西,因此不必顧忌財富外露引起旁人的注意。
而且攤主只是個練氣期五六層的小少年,所以盧俊義直接將身上所有的靈石、一部分無用的丹藥和一些百年靈草全部拿出來,要全部換成了各種功能的符箓。
少年攤主見來的是位豪客,一出手便這么大方,便悉心介紹起來,“這紅色的是火球符、藍色的冰箭符都是初級符箓,價格便宜;另外這些,黃色的是土遁符,逃命追敵皆可用、金色的是破甲符,貼在靈器之上,頓時攻擊力大增,這些都是中級符箓,比上面那些高了一個層次,價格也貴了些?!?p> “好了,這些我都要了!靈石不夠的話,就用靈丹靈草折價兌換,絕對不會讓你吃虧。不過,我還想問問你,就沒有更強大的符箓了嗎?”盧俊義財大氣粗地道。
“前輩是要為參加這次仙門大會做準備的吧!怪不得這么迫切地購買符箓?!?p> “要說更高級的符箓我還真有,否則我們符箓秦家的名號豈是白叫的?”少年攤主傲然道。
“哦,我倒是失敬了。莫非你們秦家是一個符道修仙世家?”盧俊義皺眉道。
“前輩謬贊了!不錯在下先祖昔年便是符箓大派茅山宗的一名弟子,制符手藝頗為不凡。只是后人修為不繼,一些精妙手段俱已失傳了。唉!”少年似乎回憶起了先祖時期家族的榮光中,若非后來家道中落,現(xiàn)在自己就能直接進入茅山宗了,何苦在仙門大會上賣符箓!
“好了,到底有什么靈符,你倒是拿出來開開眼!別光說不練!”盧俊義一聲驚喝將少年拉回了現(xiàn)實。
“不是不給人看,只是我這張符是給筑基期修士使的,非常貴重,恐怕前輩身上沒有這么多靈石!”少年試探地說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這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買不買的起!”說著盧俊義抽出寒骨劍往少年攤主前的空地上一晃。
“噌!”厚實的泥地立刻裂開了一個二尺深的大口子。
“你,你這是威脅我?要強買強賣嗎?”少年驚怒交加,卻不信有人敢在散修谷內(nèi)動手。
“誰說我要威脅你!你看清楚了,這柄靈劍是什么品級?”盧俊義淡然道。
少年不禁一愣,看了看寒骨劍銀光落刃的鋒芒和剛才那一擊切地的威力,順嘴說道:“中品靈器吧!單論鋒銳程度的話,恐怕不遜于上品。”
“你知道就好!只管把你口中的靈符拿出來看看,要是我買不起,這寒骨靈劍就歸你了!”盧俊義冷哼一聲。
少年攤主聽到這話,不禁一愣,又驚又喜,驚的是莫非眼前這人真的財大氣粗到連高等靈符都買得起了?喜的是要是他最終掏不出靈石來,這靈劍真的歸我嗎?
他看著熠熠生輝的寒骨劍,心中大起貪婪,狠咬雙牙,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張筆走龍蛇、靈力澎湃的金黃色符箓。
盧俊義一眼便看出了其中不凡,于是問道:“這靈符有何特別之處?”
“此乃高級靈符,與之相比之前的都是凡品,只有這張才配得上筑基期修士使用!一旦將此符對準敵人揭開,立時就會產(chǎn)生一個土靈力圈套,將對方牢牢困在地上不得移動分毫!因此叫做土牢符!取畫地為牢意!”
“不過,這靈力圈只能持續(xù)三息的時間。過后敵人便會脫困而出?!?p> “好了,不知此刻前輩能否將靈石拿出來了?”少年冷聲道。
“好,我要了!”
說著,盧俊義立即將寬闊的袍袖伸到少年面前,道聲:“你瞧!”
少年攤主趕忙望去,頓時睜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這是?這是一根千年人參!五百年的靈芝?”
“小聲點!”盧俊義冷聲低喝道,立即將少年從震驚中拉了回來。
少年攤主望著盧俊義的雙眼驚疑不定,一棵千年人參外加一對五百年的靈芝,當然比的上一張高級靈符的價格,真不知他竟有這么大身家,莫非是什么大修仙家族的嫡系弟子,可看樣子不像??!
“好了,靈符我就拿走了。你若是不想死的話,盡管將今日之事說出去!‘懷璧之罪’,你要小心了!”
說罷,盧俊義卷起大把符箓收入儲物袋中,飛速轉(zhuǎn)身離去,回了自己的院落。
回到屋內(nèi),合緊房門,他剛忙查看買回來的靈符,只見個個氤氳著一層靈氣,絕對有效,初級靈符約有數(shù)千張,中極靈符大概有一百張,高級靈符雖然只有一張土牢符但是功能奇特,日后必起大用。
這一下子幾乎將他儲物袋內(nèi)的靈石和用不著的丹藥一掃而光。而且麒麟空間內(nèi)低年份的靈草也賣出去了一些,甚至一株千年人參和一對五百年靈芝都讓出去了。
不過,盧俊義絲毫不覺得虧,畢竟土牢符可是連筑基修士都能困住一時的,況且此去滅妖奪丹定不會輕易成功,他可以想象到各懷鬼胎的眾人到時會露出什么面目。
玉磬子、曇光上人實力最強,獨來獨往。
胡家兄弟,三人一心,不好對付。
梅家夫婦,夫妻情深,也是一個團體。
最后只剩下,江云鶴、盧俊義孤家寡人,既沒有強大實力,又沒有小團體攜手抗敵。
“難道江云鶴會看不出來嗎?想必他定有準備!”
盧俊義算計道。
他又比較了自己與眾人的實力差距,雖然比不如對方,但十張土遁符在手,麒麟踏花步在山林之中更是精妙絕倫,自己縱然不敵,但是逃跑還是可以做到的。
不過,有一種情況除外,那就是他們手中也有土牢符這樣的存在,那么自己只能束手待斃了。
但也未必,畢竟自己孤身一人,眾人的焦點不在自己身上,恐怕到時先對上的還是那幾個小團體,最后自己未必不可坐收漁利!
忽然盧俊義又想起了江云鶴,他是這個計劃的提出者,消息也是他貢獻出來的,他會不會也想坐山觀虎斗,一人獨吞妖丹呢?
畢竟眾人說的再好,也未必敵得住筑基丹的誘惑,
到時候他們還會同意把筑基丹換成九個入宗弟子的名額嗎?
一夜無眠,盧俊義兩天內(nèi)一直待在房中繼續(xù)服丹修煉,看看能否早日突破到練氣第十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