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第一期《大當(dāng)家》順利播出。說好了池城護(hù)我的那段不會在正片里出現(xiàn),可卻放在了會員專享片里。
還好吳騰沒有歪曲事實,否則池城一定會被黑玩不起耍大牌云云。只是這樣一來,我們的親密互動就被搬到了臺面上。
池城正巧今晚到洛城,其實這些緋聞完全可以不用理會,沒必要為了這件事來回的飛。可他堅持今晚要來。
即便聽不到他的心聲,我也能明白他心里所想,一下飛機(jī)就要來找我,顯然是不怕被狗仔拍到。
池城沒打算藏著,他或許是想要公布戀情。
確定了這個想法,我開始緊張起來。池城真的不怕我會給他的事業(yè)帶來什么影響嗎?畢竟我從來不是個被大多數(shù)人喜歡的藝人。
雖然早已和池城確定關(guān)系,知道他要公布還是覺得好像被承認(rèn)了一般。害怕抵不過心里的喜悅,我坐立不安的等著池城。
與此同時,岑橙控訴季博冬的消息不過十多分鐘就從熱搜榜上消失了。想也不用想,是季博冬的手筆。
驚奇的是這個消息又以另一個詞條出現(xiàn)在熱搜上,且勢不可擋。內(nèi)容無非就是季博冬為了賣藝人人設(shè)不近人情,不聽話的人會被雪藏罷了。
有的人立吃貨人設(shè)得了胃病,有的人立奶茶狂人人設(shè)血糖偏高,有的人立黑紅人設(shè)被罵到幾次自殺。
都能對上號,但只是陳詞濫調(diào)而已,掀不起什么波瀾。套用安楠的話說,這年頭,哪個藝人不賣人設(shè)。
岑橙只不過說出了一件司空見慣的現(xiàn)象,可真正的秘密卻沒敢說出來。大概是為了保護(hù)秦時,也為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一個星期前,岑橙和平離開宋伏的消息還沒被人忘卻,今天又開始說自己老東家的不好。
岑橙此舉,或許對季博冬沒什么影響,但是她自己的星途有極大的可能會因此而終止。
直到有一波水軍帶節(jié)奏,說溫清藝就是被季博冬坑害慘了,否則為什么一離開宋伏就不賣吃貨人設(shè)了。我才有了點頭緒,岑橙鋌而走險很有可能是有人攛掇,攛掇她的那個人是誰呢。
大概是陸竺吧,隱約記得他說過要讓我換個人設(shè),原來是這樣換。
不得不說,陸竺的手段高明,我可以堂而皇之的丟掉人設(shè)。且自始至終,我都扮演著一個好人的角色。
跟季博冬合約到期以后,我沒有說過任何對宋伏不利的話,即便季博冬找人向我潑了臟水,我也沒有回應(yīng),才使得季博冬想和我撕破臉的計劃落空。偶爾有人問起,我也只說自己非常感謝季博冬云云。
陸竺此舉,不過是為了營造我大方得體,懂得感恩的形象。所以這一次,我依舊選擇一言不發(fā)。
門鈴聲響,我連忙丟下手機(jī),滿心歡喜的打開門。
池城一進(jìn)門便抱住我,他的身上還有外面微微躁動的氣息。他抬眸吻我時,陸竺不動聲色的站在門外,我嚇得連忙推開池城。
訕笑著:“你來怎么都不敲門?!?p> “你沒給我敲門的機(jī)會,門敞的這么開,不就是想讓我看嗎?”陸竺冷冷的回答,徑直走到沙發(fā)上坐了下去。
我啞口無言,我怎么會是故意的呢,我壓根不知道他會來。
而后,我聽到了他的心聲:“池城叫我來的?!?p> 原來是池城叫他來的,難怪說我是故意給他看到。我舔了舔嘴唇,似乎還留著池城的味道,察覺到自己做了什么,不禁面紅耳赤。
害怕被人撞破,我四下看了看。池城嘴角輕咧,也坐到一邊的沙發(fā)上,翹著腿一副主人的神態(tài)。
兩人隔的開,卻好像把整個沙發(fā)都占用了,叫別人不敢坐上去,免得被誤傷。
他為什么要把陸竺叫過來呢,總不會是為了秀恩愛吧。正想著,茆淼從廚房里端出水果和茶水。
我從沒把他們當(dāng)作客人過,因此也從沒像主人一樣招待他們。茆淼倒是比我細(xì)心的多。
沒多久,時夏從外面進(jìn)來。
陸竺發(fā)話:“既然都到了,說正事吧?!?p> 原來是來討論我和池城戀情如何公開。藝人們的戀情文案常常被用來大做文章,因此要格外的慎重。
時夏順著陸竺的話開口:“今天主要是討論老大和清姐要怎么公布戀情?!?p> 清姐?時夏從來都是叫我溫小姐的,怎么稱呼突然變成了清姐。
我仔細(xì)聽了聽他的心聲,沒有聲音??磥砭褪莻€普通的稱呼而已。一時間,大家對我的稱呼都成了清,我還不太適應(yīng)。
“我的文案是池大大,池城的文案是溫小姐,這個人之前一直叫我溫小姐的?!蔽铱戳艘谎鄢爻?,最后一句話聽起來有些不悅。
“好?!背爻且部聪蛭?。
“這么草率?你可別跟著她一塊胡鬧?!标戵幂p飄飄的帶過。我白了他一眼,什么叫跟著我一塊胡鬧。
池城顯然是沒聽進(jìn)去陸竺的話,淡淡開口:“你們可以走了?!?p> ???
聞言,時夏十分識趣的出了門,陸竺的話里卻帶上了敵意。
“那你呢?!?p> “我留在這兒?!背爻敲嫦蛩旖枪粗荒ㄝp笑,像是在挑釁。
“這不太好吧。”陸竺并沒有離開沙發(fā)的打算,也回了池城一個假笑。
“我留在我女朋友家里,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吧,再說,又不是第一次住。”說著,池城看向我,眼里似乎帶著揶揄。
我羞的不敢抬頭。池城這話不就是在昭示他在我家過夜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明明就一次,說的好像日日留宿我這里似的。
陸竺顯然是不悅的,憤憤看了我一眼便起身離開了。
陸竺的不快來自于對池城的敵意,可是為什么他會對池城抱有敵意呢。
除我們兩人之外,屋里還剩下茆淼。池城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一般。茆淼意會,抬腳回到自己房間。
茆淼分明不喜歡池城,我卻看出了言聽計從的態(tài)度。
容不得我多想,池城拉著我坐到他的懷里,我也順勢往他懷里鉆,兩天不見,我好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