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飲恨余生
樂奴女王矯容滿面,又是羞澀又是驚恐,茫然失措的樣子哪里還有半點女王的樣子,到像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女子。
“你已經(jīng)娶了女人,我從了你豈不是沒有名份?”
金盧二開懷大笑道:“哈哈……,這你不必擔(dān)憂,只要你從了我,你便是為大,家里的那幾個婆娘豈敢和你爭寵,不然老子一刀宰了她們?!?p> 樂奴女王又道:“你只是金盧大的兄弟,國家大事你真能作主嘛?”
“放眼整個牟水城,乃至整個大馬韓國,我金盧二言出必行,豈能作假?!?p> “我信你,可是我手下的這些子民也信不了你,除非讓我們?nèi)氤?,得了正式的盟約,這才能讓大伙信服,金盧大去了狗素國,可是少主金少長監(jiān)國?”
金盧二喜笑道:“你知道的還不少,正是我那乳臭未干的大侄子,他雖監(jiān)國,可萬事必須我同意?!?p> “當(dāng)真?怕是你自以為是,這等國家大事,豈容你一句獨斷,怕是你垂涎我的美色,想誆騙我?!?p> 樂奴女王一臉鄙夷的看著金盧二,這眼神看在金盧二眼中,臉色火辣辣的,就像在打自己的臉。
“豈能有假,若是不信,你現(xiàn)在便隨我進城,我讓我的大侄親口允諾從事。”
“好,可是……”
金盧二內(nèi)心癢癢的,只想早點了結(jié)此事,好抱得美人歸,一親芳澤,追問道:“可是?可是什么……”
樂奴女王看著身旁的一百女丁和身后的兩百男丁,一臉擔(dān)憂道:“他們初來馬韓,人生地不熟,我怕他們四處走動,惹是生非,可能隨我一道進城。”
“哈哈……,我當(dāng)是什么事呢,這一百小娘子入城城中的男人歡迎還來不及呢,至于這兩百男丁,一并帶進去便是,這有何難?!?p> 看著金盧二一臉真摯誠懇的樣子,樂奴女王內(nèi)心惡心的要吐,若不是怕壞了呂布的計劃,她早就亮出鋼叉,一刀結(jié)果了這色賊。
在金盧二的帶領(lǐng)下,牟水城門大開,守衛(wèi)的馬韓勇士恭恭敬敬的將樂奴女王一行迎入城中??粗倜烂驳嫩晚n女子,個個口水直流。
馬韓“皇宮”,金少長看著美若天仙一般的樂奴女王失了神,不知道從何開口。
“這位是弁韓女王,此次前來結(jié)盟,事關(guān)兩國大事,可謂百利無一害?!?p> 金盧二厭惡的看著金少長,生怕金少長將樂奴女王看沒了。
金少長這才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頓聲道:“原來是…是弁韓女王呀,父王臨走前,曾言諸事由叔父參謀,此事便還是由叔父做主?!?p> 金盧二一臉得意忘形,笑著看向樂奴女王道:“如此你可信了?!?p> “謝少主成全,只是結(jié)盟事關(guān)重大,最好是祭天禱告,布告全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p> 金少長回道:“女王所言甚是,叔父,你看此事如何處理得當(dāng)?”
金盧二一臉陰笑道:“明日便是大吉之日,就在牟水城祭天禱告,兩國交換信物,然后再派人傳令各族小國?!?p> 金盧二哪里會訃天算卦,只想著早日和樂奴女王結(jié)為夫妻,越早越好。
“好!”
金少長又道:“女王遠來一路辛苦,可在行宮別院休息一宿,待明日……”
“不必勞煩賢侄了,女王和我還有一些要事要商量,就在叔父的官舍休息便可?!?p> 金盧二急聲說道,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擾他的美人,早早接回自己官舍,說不定今晚便可霸王硬上弓。
“這……”
金少長從未見叔父如此上心,果真姜還是老的辣,自己這毛頭小子,本想著和樂奴女王套套近乎,現(xiàn)在徹底沒轍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這老家伙喜笑顏開的離開。
當(dāng)夜,金盧二派人做了最好的酒菜,在官舍擺下了幾十桌酒宴,邀請樂奴女王和所有弁韓人慶祝兩國結(jié)盟的喜事。
大伙有吃有喝,不亦樂乎,一片恰榮。
金盧二更是頻繁的向樂奴女王敬酒,他想要把這大美人給灌醉,到時候,還不是任由自己排布。
“喝……,大美人,你說我?guī)土四氵@個大忙,你是不是今晚就該以身相許了?!?p> 金盧二醉醺醺的笑道。
樂奴女王似笑非笑的看著金盧二,推辭道:“何必急于一時,難道你想反悔不成!”
“反悔?嘿嘿……,這等美事豈能反悔,但是這酒你必須喝下去,不然就是不給我面子。”
金盧二的確是醉了,膽子也大了,又是指手畫腳的,又是拉拉扯扯,恨不得現(xiàn)在就撲上去。
“我已經(jīng)不能喝了,再喝下去就醉了?!?p> 樂奴女王倦困道,目光看向酒宴中的呂布,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動手。
“醉了好,醉了好……”
金盧二越來越放肆,一把抓住樂奴女王的嬌嫩的小手,嘿嘿的笑道:“大美人,可想死我了,快,快隨我去快活……”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不知何時呂布已經(jīng)站到金盧二身前,將金盧二扇的口鼻流血不止。
“嘎啦……,你是誰?敢打我!”
“砰!”
又是一記重踢,直接將金盧二踢到三米外的木桌上,肥胖的身體將桌子壓的稀爛。
呂布飛身躍起,一腳踏在金盧二的頭顱上,厲聲呵斥道:“狗賊,可知道我是誰?”
“嘎嘎……,你這該死的弁韓狗,快放開我,不然結(jié)盟之事休談,就等著你們弁韓被呂屠夫殺光吧……”
劇烈的痛疼讓金盧二酒醒人清,抽搐的臉龐被壓在泥土上動彈不得。
參與酒席的馬韓士卒紛紛舉起武器,圍了過來,木訥的左顧右盼,誰也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不是說吃肉喝酒嘛?怎么又打起來了。
與此同時,跟隨而來的兩百弁韓男丁,扒開身上的皮衣,露出里面亮锃锃的盔甲,還有明晃晃的鋼刀,井然有序的發(fā)起了進攻,有人反擊,有人去堵門,有人偷襲。
金盧二目色蒼涼的看著自己的護衛(wèi)一個個倒下,心急如焚,可是又無可奈何,只盼能有一個人逃出去,通風(fēng)報信也好,可是前后門都被堵死了,內(nèi)心奇涼無比,直到最后一個倒下,方才徹底死心。
“你到底是誰?”
呂布冷哼道:“狗賊,看清楚了,老子就是呂布,你口中的呂屠夫?!?p> “啊……,呂屠夫,哈哈……,沒想到,不可一世的樂奴女王竟屈服于淫威之下,真讓人不恥。”
金盧二絕望之中,心生一計,借故想挑起呂布與弁韓之間的仇恨,再尋思逃脫。
“你……”
樂奴女王羞愧不已,她可是清清白白的,當(dāng)下惱羞成怒,從旁撿起一柄尖刀,直接就捅進金盧二的心窩,恨意連連的看著金盧二,氣憤道:“看你這頭瘋狗以后如何亂咬人?!?p> 金盧二死不瞑目,眼瞳睜的巨大,恐懼、沉醉,像是在眷念著身前的一切,想要將這一切都帶走,可是又無功而返,只能了草結(jié)束了自己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