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的聲音,王濱馬上從地上彈了起來。
金橘跟小穆鎧也慢慢起身。
“有沒有人??!有鬼?。 迸梭@慌中帶著絲絲嫵媚撩人的聲音越來越近。
“被鬼抓?那她就不是鬼咯。我去喊她過來?!蓖鯙I支著耳朵聽了半天說道。
小穆鎧剛想阻止就被金橘給攔住了。
“讓這個傻書生去把它帶過來,我們也好看看是人是鬼還是妖怪。”
王濱見金橘兩人都沒反對便輕手輕腳的走到門邊,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才拉開門準備出去。
結(jié)果一開門,一個長著一雙勾人的眼睛,衣衫不整到有些暴露的女子與王濱撞了個滿懷。
“哎呀~”女子在王濱懷里嗲嗲的叫了一聲,聲音也十分的勾人。
“小鎧,非禮勿視啊?!苯痖僬f著就用手擋住小穆鎧的眼睛:“接下來應(yīng)該會有少兒不宜的場景,你就不用看了。最好把耳朵也堵上?!?p> 小穆鎧......人家都還什么都沒看到好嗎。
聽到金橘的聲音,正借機在王濱身上亂摸的女子手一僵,有些尷尬的縮回了手,接下來的話也有些不好說出口了。
“什么場景?姑娘,你沒事吧?你是被鬼追了嗎?”王濱還有些不懂金橘的意思,只是用力扶起自己懷中的女子問道。
女子借力站了起來,將散落下來烏黑的長發(fā)撩到了耳后,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
“我沒事了,多謝公子相救?!奔t潤的嘴唇吐出的話語仍十分的勾人。
“不用謝我,我都還什么都沒做呢,就是開了個門而已。”王濱連連擺手。
“若是沒有公子開門相救,奴家怕是要被鬼抓去了?!迸訉ν鯙I行了個禮,一低頭露出了胸前一大片白膩。
王濱看呆了,兩條鮮紅從鼻孔里緩緩流出。
“喂喂喂!書呆子!回魂了!你這還沒怎么樣就丟了魂啦!”金橘在一旁好笑的說。
“???哦。”王濱仍是傻呆呆的樣子,抬手隨意擦了擦鼻子。結(jié)果將血漬糊得到處是。
金橘翻了個白眼,呵,男人。
“公子,奴家?guī)湍悴涟??!迸诱f著踮起腳拿出自己香噴噴的帕子幫王濱擦臉上的血跡。
看著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胸,王濱的鼻血流得更加洶涌了。
“金橘,他一直這樣流血會不會死?”小穆鎧看著王濱的鼻血流成河忍不住問道。
“會不會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會暈到?!苯痖贈]好氣的說。
“我會流血而死?”王濱聽到小穆鎧的話大吃一驚:“不要??!哎呀,我頭好暈......”
話還沒說完,王濱白眼一翻,一頭栽倒在地。
“公子,公......”女子剛想做一個羞答答的樣子給王濱看,結(jié)果做到一半王濱暈過去了,搞得她那羞答答的樣子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表情怪異的尬在那。
“把你那樣子收起來吧,那傻書生暈倒了沒人看了的?!苯痖倏粗诱f道。
“你們是什么人?”
聽到金橘的話,女子身上的氣勢產(chǎn)生了變化。不再嫵媚,而是有些冷冰冰的陰森。
“我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太晚了。小孩子晚上不睡覺會長不高。所以你可以回去了?!?p> 金橘指著小穆鎧一本正經(jīng)的說。
小穆鎧......你說就說嘛,干嘛要拿人家的身高說事......
女子有些被金橘的話氣著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跟我又沒關(guān)系??熳呖熳?,別吵我們睡覺了?!苯痖僬Z氣不耐。
“你!”女子生氣了,眼睛慢慢變得通紅,指甲也慢慢變長。
“你什么你。怎么你就說不通呢?不知道小孩子讓長不高是多大的罪過嗎?再不走小心我削你!”
金橘仿佛沒有看到女子的變化似的,仍舊不耐煩的想趕女子走。
“氣死我了!啊呀呀呀呀!”
女子舉起長長的指甲對著金橘抓來,原本嫵媚的臉變得只剩一個骷髏頭,一雙紅的發(fā)亮的眼睛在眼窟窿里轉(zhuǎn)動。
“叫走不走還跟我翻臉。真是欠削。小鎧,盤她!”金橘沒有上前,而是退到小穆鎧身后讓小穆鎧去對付變身了的女子。
小穆鎧......不是你要削她嘛,怎么變成我上了......
沒辦法,小穆鎧只好硬著頭皮對上變身的女子。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誅邪!”小穆鎧從背后抽出桃木劍。咬破中指涂在劍尖,凌空畫了個誅邪的符。
那符被畫出來后變成金光閃閃不斷變大的符咒,擋在了小穆鎧身前。
女子的長指甲抓到符咒上時,頓時像被燙著了一樣,大叫著快速縮回手,但是長長的指甲已經(jīng)變得焦枯。
這時符咒停止了變大,卻向著女子的方向飄來。知道被符咒挨到自己不會有好下場。女子只能不斷退后,一直退到了門邊。見符咒還沒有停下的趨勢,女子只好破門而逃。
“早走不就了事了,非要挨一下才肯走。真是找虐受。好了小鎧,不用管那傻書生,咱們繼續(xù)睡覺吧”
見女子跑走了,金橘吐槽了一句就準備繼續(xù)睡覺了。
“這書生怎么辦?就讓他這樣躺著嗎?”小穆鎧指著地下趴著的王濱問道。
“不用管他,等他自己趴累了就會醒的??禳c睡覺,不然真的長不高了?!苯痖僖贿呎泶蹭佉贿呎f。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穆鎧只能聽話的繞過地上躺著的王濱。
一夜無夢,第二天天快亮?xí)r地上的王濱醒了。
臉上還有壓出來的印子:“姑娘,昨日那個女子后來怎么樣了?”王濱第一件事就是開口問女子的下落。
“你還惦記著吶?!苯痖儆行o語的看著王濱。
“那不是個正常女子,她被我們趕走了?!毙∧骆z回答。
“什么?她怎么不成正常了?”王濱問道。
“她就不是個人,是個妖怪?!苯痖僬f。
“什么?她那么的......”王濱有些不敢相信。
王濱不說話了,只能看著金橘收拾包袱。
“你們這是要走了嗎?”
“嗯,昨晚是因為天色已晚又要躲雨?,F(xiàn)在天亮又天晴自然是要走了?!苯痖倌弥?,牽著小穆鎧的手就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