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初遇
蘇落淺來到會(huì)賓樓的廂房內(nèi),看著蘇安陌等人在打打鬧鬧,說說笑笑。
“最近有人‘化力氣為蜂蜜’。也不知道落皓哥哥會(huì)不會(huì)覺得太甜了?!碧K安陌看著蘇安舞在皇太后回宮時(shí)盯著蘇落皓的眼神,忍不住的說道。
就憑她,還想得到落皓哥哥的喜歡,這么沒規(guī)矩,更何況今天在皇太后面前這樣出丑,相信也沒什么人敢娶這位胡鬧的公主吧!
白夜宇無奈的笑道:“什么‘化力氣為蜂蜜’啊,安舞應(yīng)該是‘花力氣為蜜蜂’小心你那位哥哥被蜇的滿頭包?!?p> 他一身月白項(xiàng)銀細(xì)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xiàn)。標(biāo)桿般筆挺的修長身材,小麥色的健康膚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卻緊抿的唇,以及一雙漆黑的眼珠時(shí)而閃過隱晦,他身上有一種大隱隱于市的陰險(xiǎn)氣息。
眾人呵呵的笑了起來。
蘇安舞臉紅了一下,嬌羞的笑了笑,“你們在胡說什么啊,八字還沒一撇呢!”轉(zhuǎn)而又不滿的說:“笑笑笑,你們就笑我吧!”
他們怎么可以這樣子,在別人面前這么說她,看來令妃娘娘說得對,皇宮里的人都不能相信,不過落皓你一定會(huì)是我蘇安舞的額駙的!
一旁剛剛相識的班杰明就不懂了,問:“什么是‘化力氣為蜜蜂’啊?”
和他們想打一場,就算是不打不相識吧,被他們身上特有的氣質(zhì)給深深吸引了,還有他們那一個(gè)個(gè)好玩的典故。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像洋人一樣的眼眸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有著洋人一樣高挺的鼻梁,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yáng)著高貴與優(yōu)雅。
白夜晨剛要說什么,蘇安舞就皺著好看的秀眉,一眼瞪過去說:“不許講,不要講”
一件鵝黃色鑲金邊袍子,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玉人,即使靜靜地站在那里,也是豐姿奇秀,神韻獨(dú)超,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
白夜晨無奈的搖搖頭,不說話,喝了一口茶,就搬出了蘇安舞在上書房對如冷飲水,冷暖自知的解釋。
“這人啊,一定要喝水,早晨要喝水,中午要喝水,晚上啊,還要喝水?!?p> 大家都笑了出來。
看來他們真的是不安好心,令妃娘娘說了,一定不能顯露自己最原本的情緒,蘇安舞不滿的看著白夜晨,打了他一下。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直接?。俊?p> 聽得一旁的班杰明一臉茫然,“這個(gè)又是什么典故?。俊?p>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道,“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大家又是一片哄笑。
“好了,你們呢,就不要再嘲笑安舞了?!绷喽瞬俗哌^來,坐了下來,笑著說道。
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蘇安舞一臉認(rèn)真,指著柳青說道:“看看,這才是好兄弟,你們一個(gè)個(gè)的!”說著白了他們一眼。
在她的眼里,就只有柳青柳紅才是值得她信任的人,因?yàn)樗麄儚男【驮诮诸^一起生活,一起共患難!
柳紅走了過來,點(diǎn)了點(diǎn)蘇安舞的額頭,說:“你啊,只要有人幫你,就說他是好兄弟!”
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蕩漾著令人迷醉的風(fēng)情神韻。
蘇安陌看著蘇安舞憋屈的樣子,忍不住的倜儻?!傲t你就別點(diǎn)了,免得把某人點(diǎn)得更傻了?!?p> 她漸漸的開始在他們中間尋找著存在感,可是無論她怎么說話,卻還是比不上蘇安舞,她有些不甘心,她哪點(diǎn)比這個(gè)沒規(guī)矩,愛打鬧,愛騙人的蘇安舞差!
大家又笑了,這時(shí),一襲白衣,劍眉鳳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間豎著一道明顯的溝壑--就是傳說中的美人溝!這男人清澈的目光清純得不含一絲雜念、俗氣,溫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陽下漾著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一個(gè)一手拿著蕭,一手拿著劍,肩膀上還有一個(gè)背包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
他四處看看了,在人群中深深的看了蘇安舞一眼,轉(zhuǎn)而在人群中搜索,沒有看到,微微的有些失望,慢慢的走過去。
此時(shí),蘇安舞他們也看著眼前的男子,男子把簫和劍放在桌子上,班杰明瞪大了眼睛,一支蕭,轉(zhuǎn)而回頭深思,莫不是他就是那天和他一起演奏的人,想到這里,他的嘴角露出了絲絲的笑容。
蘇安舞站了起來,烏黑的眼眸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簫劍桌子上的那邊劍,又坐了下來,小聲的說:“你們看到?jīng)]有,他那把劍的套子上有刻花有條紋,好像是一把古劍?!?p> 白夜晨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的說道:“那不是刻花,也不是條紋,那是圖騰,代表一個(gè)家族的標(biāo)志。”
白夜宇的眼里有一絲隱晦的光閃過,這人一定是什么名門子弟,看著簫劍,勾起了笑容。
“我有點(diǎn)好奇了!”
蘇安舞也是,一臉的期待,“他有劍,那么他一定會(huì)武功!”
這時(shí),簫劍突然吟道:“書畫琴棋詩酒花,當(dāng)年件件不離他,如今五是皆更變,簫劍江山詩酒茶?!?p> 他的聲音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
白夜宇眼底有一絲不屑,撇嘴,說道:“好大的口氣,好一個(gè)‘簫劍江山詩酒茶?!?p> 蘇安陌的眼底有著濃濃的興趣,笑著道:“這首詩,原來的最后一句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他這樣一改真是氣壯山河!”
班杰明也贊同的點(diǎn)頭,說道:“他拿著簫,又帶著劍,氣質(zhì)非凡,一定是個(gè)奇人!”
聽到這里,白夜宇有著勢在必得的氣勢。
蘇安舞摸了摸下巴,眼底都是慢慢的興趣,再看了一眼劍,興趣就更濃了。
“我對他的六件事不敢興趣,但是那把劍,我很感興趣?!?p> 這時(shí)簫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酒。搖頭再搖頭。
“一簫一劍走江湖,千古情愁酒一壺,兩腳踏翻塵世路,以天為蓋地為廬。”
聽到這里,白夜宇按捺不住了,他一定要認(rèn)識更有名的男子,把自己家族的旗抬上去,雖然娶了安陌就可以,但是他還是想更努力的往上。
站了起來,說道:“好詩,我要去認(rèn)識一下這個(gè)人物!”
班杰明因?yàn)槟侨赵谏缴虾退黄鸷网Q的簫有著濃濃的興趣,也站了起來。
說著幾人都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班杰明笑著說話,“幾天前閣下是否在山上用你的簫聲和過我的琴聲?”
聽到這句話,簫劍皺了皺好看的劍眉,“什么山上,琴聲,我沒有聽到?!?p> 班杰明了然的看著他,顯然,他不想讓別人知道這個(gè)東西,他也就不再過問了。
白夜宇趕緊說話,雙手握拳,對他拱了一下。
“在下白夜宇聽到閣下談吐不俗,故想和閣下認(rèn)識一下,不知閣下怎么稱呼!”
簫劍也拱了一下,笑著說道:“在下簫劍,簫是這把簫的簫,劍是這把劍的劍?!?p> 這幾人簡直是莫名其妙,他沒有忽略白夜宇眼底的一絲貪欲,要不是為了他的妹妹安舞,他又怎么會(huì)和這群人打交道。
蘇安舞剛要拿起簫劍的劍,蘇落淺就亭亭的走了過來,迷恍了所有人的眼。
蘇安陌嫉妒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那氣質(zhì),她以為說晴綰妹妹足夠好了,沒想到這名女子更勝一籌,舉止之間無不透著高貴。尤其是一雙不同于自己的丹鳳眸,她居然可以完全的掌握它的姿態(tài),透露妖嬈的味道。
白夜宇眼里的驚艷太多了,真是天助我也,抬旗指日可待!
其余人已經(jīng)是說不出一句話了,就連蘇安舞也忘了自己要拿那把劍。
“簫劍哥哥,久等了?!?p> 那聲音就如潺潺流水,風(fēng)拂楊柳,低回輕柔而又嫵媚多情。
簫劍不滿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淺淺,你可真的是狠心,我都吟了兩首詩,你才出來?!?p> “這不,我一從鐘靈山回來,就來看你,連我皇阿瑪我都沒去看!”蘇落淺說著這句話的同時(shí),還不忘觀察著他們的反應(yīng)。
蘇安陌一臉吃驚的看著,“你就是固倫公主,你怎么在這?”
簫劍將蘇落淺往自己的身后推了推,禮貌的笑了笑。
“這個(gè)還希望你們不要透露!”
蘇安舞擺了擺手,無奈的說道:“其實(shí)我和安陌也是公主,班杰明是宮廷畫師,夜晨夜宇是御前侍衛(wèi)?!?p> 這下輪到簫劍不淡定了,自己的妹妹怎么可以去皇宮那種地方呢!不行,得趕緊想個(gè)辦法,把妹妹救出來才是。
蘇落淺頓時(shí)恍然大悟起來。原來這就是還珠里的小燕子和紫薇一群人等。只是為什么總覺得他們的眼眸中有著不一樣的情緒。
白夜宇聽到這位女子是固倫公主,當(dāng)時(shí)的心里就是一個(gè)心花怒放的,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蘇落淺。
蘇安陌看著自己的心上人這樣的看著別的女人,心里忍不住的有些不開心,走到白夜宇身邊,主動(dòng)的拉著他的手。
這一拉,簫劍就不滿意的拉了拉臉,自己的妹妹怎么可以和這些人在一起呢。
蘇落淺感覺到蘇安陌對自己投來的得意眼神,心里漸漸的充滿了疑云,怎么自己這么一鬧,什么人都變得不一樣了。
“淺淺,你什么時(shí)候回宮?!焙崉Φ囊痪湓捵屘K落淺回過神來。
蘇落淺透著外面,看著天空,摸了摸下巴,“那就晚上吧!現(xiàn)在你陪我去一個(gè)地方?!?p> 簫劍無奈拿起簫和劍,還沒和他們告別就被蘇落淺拉走了。
蘇安陌看著這個(gè)沒規(guī)矩的女孩。心里不屑,看來是和蘇安舞半斤八兩的人。
而班杰明卻一臉茫然,這個(gè)女孩,她好像見過,他永遠(yuǎn)都忘不了女孩不同于別人的丹鳳美眸。
蘇安舞則是很有興趣的看著簫劍離開的背影,暗暗的下定決心,一定要試一試他的武功。
白夜晨只是看著蘇安舞笑著開心,白夜宇則是看著蘇安陌,兩人彼此深情的對視。
柳青和柳紅覺得無聊,就去招呼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