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蘅沒有怎么在意,拉著高予晟坐在自己的身邊,孟牧堂也不去打攪她,倒是叫她好好享受了一番和小孩子相處的歡樂時(shí)光。但是看得出來她還是很喜歡小孩子的,一邊照顧著高予晟,另一邊也不忽略那個小女孩,雖然剛剛把人家嚇哭了……
一頓飯倒是吃的還算是開心,飯局結(jié)束的時(shí)候,周蘅指使著孟牧堂去付了款,周蘅看著孟牧堂出去了,神色就變了,摸著高予晟的小臉蛋子笑了笑:“行了,都各自回家吧,我也困了。”
高予晟抱著周蘅,撒著嬌:“干媽,我可以去你家里住嗎?我都沒有去過你家里,我就去一次好不好呀?”
帶孩子?
“我沒意見,你同意就行?!蓖跚淝浒筒坏媚軌蚪o自己少找點(diǎn)活計(jì)。
“干媽不會帶孩子,萬一給你沒帶好,干媽會覺得很愧疚的?!敝苻空f完之后對著高予晟還賣了個萌,嘟囔著小嘴,可委屈了。
高予晟抱著周蘅撒嬌:“干媽,我很好帶的,晚上給我洗個澡,我就上床睡覺了,我可以不聽故事,干媽~”
周蘅的心一下子就又軟了,摸著高予晟的腦袋:“行吧,待會開車讓你干爹從你家繞一圈吧。就住一晚上啊?!?p> 高予晟就跳起來了:“好耶!”
孟牧堂開門進(jìn)來,看著高予晟抱著周蘅,他是真的一臉的懵:“怎么回事?”
“這小家伙非要和我們回家住,孟老師~”周蘅大眼睛水汪汪地,無辜地很。
孟牧堂也是沒有養(yǎng)過孩子的,這個時(shí)候被周蘅這么一弄,倒是真的沒有什么辦法了,只能是淡淡地笑著:“行吧,那我們倆就努力一下,盡量不要委屈了小家伙。”
“還是不用了,他皮得厲害。”高揚(yáng)伸手將高予晟拉開,高予晟立馬就哭了。
“孩子長大了,有他自己的自主選擇權(quán)利,何況你老婆都同意了,先把你老婆說服好再說吧。”周蘅說完把高予晟拉到懷里抱了抱,然后牽著就出門了:“回去了,得空了再約啊。”
孟牧堂還是跟著高揚(yáng)他們一起,給高予晟收拾了一個小行李箱,就讓周蘅把人給帶走了,全程周蘅和孟牧堂都沒有上樓,只是等著高予晟下來。她不想要去見高揚(yáng),覺得那個人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太自以為是了,所以就越發(fā)的覺得厭煩的很。
高予晟一坐到車?yán)铮桶衍嚧皳u起來,催促著:“干爹開車,開車,不要讓爸爸看過來,不喜歡他?!?p> 孟牧堂倒是聽話還真的開車,周蘅坐在后座照顧著他,聽到高予晟的話還是很吃驚的,小孩子不喜歡自己的爸爸,這不管怎么說都覺得是很難受的事情。
“為什么不喜歡爸爸?。俊敝苻客嶂^問。
高予晟咬著嘴里的棒棒糖,含糊不清地開口:“就是不喜歡,和媽媽吵架……”
周蘅想了想,大約是因?yàn)榻N牡氖虑?,所以和王卿卿鬧了脾氣,現(xiàn)在倒是在小孩子心里留下了不好的陰影了。
這樣一看,江希文還真的是萬惡源頭啊!
“那就在干媽家里住著,干爹不和我吵架,不過你要聽話,如果調(diào)皮干媽會懲罰你的。”周蘅先把話說好,畢竟有些人就是這樣難對付,高予晟在家里也是很調(diào)皮的男孩子。
高予晟乖乖坐好,沒有怎么再動了:“干媽,我很聽話的?!?p> 孟牧堂笑了笑,周蘅這個人還真的是奇怪,明明很喜歡這個小家伙,現(xiàn)在居然還嚇唬人家,如果真的是嚇唬人家嚇唬極了,那才真的是罪過了,畢竟高予晟才幾歲啊。
回到家里,孟牧堂給高予晟洗了澡,小家伙就躺在床上了,他在家里也是一個人睡的,所以周蘅就沒有讓他和自己睡了,洗漱結(jié)束就爬上了孟牧堂的床——
“人家小朋友都不用和大人睡了,你怎么回事?”孟牧堂敞開著懷抱看著某人趴在自己的懷里。
周蘅可是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直接鉆進(jìn)他懷里:“那是因?yàn)樾∨笥颜碱I(lǐng)了我這個大人的床啊?!?p> 沒有高予晟那個小家伙在,這個人也是時(shí)不時(shí)就要到自己的懷里去的,他倒是挺享受這種生活,周蘅好好地,沒有情緒奔潰的時(shí)候,最近好像藥也不吃了,就更是覺得放心了很多。
懷里的小姑娘已經(jīng)睡著了,孟牧堂摸著她的臉頰,輕聲開口:“好想結(jié)婚啊……”
一早,周蘅就起床了,還要去給高予晟穿衣服,小家伙喜歡賴床,迷迷糊糊地,周蘅就像是在控制機(jī)器人一樣的,總算是給小家伙穿好了衣服。
帶著小家伙去洗漱,然后還要吃飯,吃過飯送去幼兒園……
站在幼兒園的門口,高予晟一直不肯進(jìn)去,周蘅耐著性子蹲在他面前哄著:“你要是不想回家,干媽下班后過來接你怎么樣?再在干媽家住一晚,明天送你回去,正好明天周末,你不用上課。”
小家伙想了想,終于點(diǎn)頭進(jìn)了幼兒園。
周蘅覺得自己心好累,養(yǎng)一個孩子還真的是時(shí)間怎么弄都不夠用,反正自己是不生孩子的,太磨人了。倒不是說心疼錢的問題,單純就是沒有了自己的時(shí)間,不管怎么弄都沒有什么時(shí)間了。
送走了那個混世小魔王,周蘅就自動松了一口氣:“我明明沒有做什么,可是覺得好累啊?!?p> “那怎么辦?我們倆的以后你要不要想想???你也不能白嫖了我吧?!泵夏撂瞄_玩笑地說著。
周蘅就歪著頭看著他,淡淡地笑了笑:“要我負(fù)責(zé)啊?可我也沒做什么啊,怎么負(fù)責(zé)?。俊?p> 孟牧堂開著車,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冷笑了一下。
倒也不是有多么的嚇人,但是絕對不是一直和煦可愛的那個人,溫溫柔柔地樣子原來都是裝出來的,冷漠的樣子也還是很恐怖的,就讓人不知道要怎么辦的那種。
車子最后是停在時(shí)裝大樓下的,周蘅從車?yán)镒叱鰜?,然后往前走了幾步,忽然之間步子一頓,扭回頭看著孟牧堂笑了笑,走過去:“你和那位盛總協(xié)調(diào)好時(shí)間,我們可以休個婚假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