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娘這會兒說起了女兒,他頓時就十分想念了。
他都好些天沒見著他的囡囡了!
但是他娘這一眼瞪得他也有些冤枉,如果可以,他也想帶著乖女兒來??!
“娘,我們也想帶阿宛一起過來啊,可是此次是奉命回京,整支軍隊都得快馬加鞭,而且從荊陽到京城的的路途又十分遙遠,我怕她吃不消啊!還有這又都是些大佬爺們,宛兒一個小姑娘家怎么合適一起過來啊?!鄙劭禑o奈地為自己辯解。
寧老王妃也知道這些道理,可眼下沒有見著乖孫女兒她就想瞪邵康。
邵璟淵在一旁看著父親在祖母面前吃癟的樣子倒有些想笑,不過為了維持一下父親的偉岸形象,他決定還是幫忙救一下場。
“咳,祖母,此次行軍若阿宛也跟著的話確實不太合適,不過她知道不能來京城見您,便托我給您帶了些東西?!鄙郗Z淵笑著道。
寧老王妃頓時被邵璟淵這話吸引去了目光。
“宛兒給我?guī)Я耸裁囱??”寧老王妃好奇又期待地問道?p> “還在我屋子里呢,我讓楚南去拿。您待會看看就知道了。”邵璟淵有些神秘地說道。
邵康在那邊暗暗松了口氣。
不過小女兒準備的那些禮物他倒是也知道。平常一得到那些物件便收藏起來。
一直嚷嚷著要給祖母也瞧瞧,眼下便是有這機會了。
邵康朝著外頭喊道:“楚南,”
門口便走進了一個藍衣男子,拱手對著三人行了一禮“老王妃,王爺,世子?!?p> 邵璟淵點點頭,道:“你去我屋里床頭的那個柜子里找到一個刻著靈雀的匣子,然后拿過來。”
“是?!背蠎?,便退了出去。
“搞得這么神秘啊?!睂幚贤蹂戳松郗Z淵一眼。
邵璟淵便笑著什么也沒說。
不一會兒,楚南便捧著一個匣子走了進來。
匣子是梨花木所制,四周都雕刻著花紋,正上方便雕刻著一只栩栩如生的靈雀。
楚南捧到了跟前,邵璟淵便接了過手,拿到寧老王妃面前讓她打開。
匣子倒是有一個小小的鎖,不過輕輕一轉便可以開的。
寧老王妃剛翻開匣子蓋,便被匣子里的東西微微閃到了眼,連忙瞇了瞇。
這匣子里裝滿了各色各樣大小迥異的珍珠!
特別是最中間那顆有剛出生嬰兒拳頭大的黑珍珠,最是引人注目!
“這......”寧老王妃頓時被這些珍珠驚得有些說不出話。
想她出身名門望族,又從小在宮里長大,什么樣的奇珍異寶沒有見過?
珍珠她也是見過不少的,可這一匣子各色各式的珍珠確確實實是把她驚著了。
“這些都是珍珠?”寧老王妃再一次出口確認道。
“是啊祖母,荊陽那邊靠海,是以經(jīng)常有這些東西。不過多產(chǎn)的還是以白珍珠為主,這幾顆黑珍珠是漁民們有次探海意外所得,阿宛得知后便重金買了下來。而這些其他顏色的珍珠則是在海外所得。”邵璟淵解釋道。
寧老王妃默然。黑色珍珠她倒還是見過,只是嬰兒拳頭這么大的黑珍珠她是從未見過。而這些什么孔雀綠、葡萄紫、淡水粉的珍珠她是聞所未聞,更別說見了!
寧老王妃觀賞了好一會兒后,利索地關上匣子抱在懷里,嚴肅地道:“這些東西我要給宛兒收著,等以后她出嫁了給她當嫁妝!”
邵康與邵璟淵聽完寧老王妃這話頓時有些啼笑皆非。
“娘!這些事阿宛送給您做做首飾的,又不是讓您藏著給她以后當嫁妝的?!鄙劭颠B忙道。
“是啊祖母,這些是阿宛托我送給您的,她自己那里也還有呢?!鄙郗Z淵道。
邵康知道她娘在想著什么,其實他一開始剛過去荊陽那邊,剛接觸到這些東西的時候也著實驚得不輕。
不是他們沒見過珍寶沒見過世面,而是云澤國向來不太理會東南之地,也不清楚隔著海那邊的地界。
所以許多沿海海外人覺得尋常的東西,在內(nèi)陸人眼里其實是稀奇的很。
畢竟向來是物以稀為貴。
“娘,這些個東西啊,沿海和海外多了去了。您啊就別糾結著一匣子啦!”邵康振振有詞地勸說著?!澳窍胱尠⑼痖_心,就把這些多打些首飾戴在身上。等我們回去了跟阿宛說起,她準是高興地跳起來?!?p> 這可不嘛,誰不希望自己送的禮物能得到收禮人的萬分喜愛呢?
寧老王妃聽完這話,頓時被邵康所勸服了。
點了點頭,暗暗地在心里想著這些能打出什么樣地首飾、配套著哪些衣服、又能怎樣每天不帶重樣地戴著。
哦對了,還要給宛兒也打點首飾,讓淵兒帶過去給她。荊陽城那邊的手藝怕是還是不如京城這邊的。
寧老王妃在心里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無數(shù)個想法。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這一舉動會在京城的上層圈里掀起一股不知道多大的珍珠潮流。讓京城的貴婦們瘋狂地迷戀上珍珠。
不過此乃后話,現(xiàn)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