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昭被打撈上來時,已經(jīng)陷入昏迷狀態(tài)。
是不是裝的,幾人心知肚明。
不過尋惜也沒打算揭穿她,不然剛才也就不會那么著急推她一把了。
盡管是冬天,衣服浸了水,女人妙曼的身體還是凸顯了出來。
侍女連忙將外衫解了下來蓋在自家主子身上,用控訴的語氣質(zhì)問尋惜:“我家公主和側(cè)妃無冤無仇,側(cè)妃為何要推我家公主?!”
尋惜滿不在乎地回答:“是她自己要跳的,我在幫她你沒看到嗎?”
侍女神色恍惚了一下,反駁道:“不可能!如今寒冬臘月的,公主又不傻!怎么會自己往池子里跳!”
尋惜:“傻不傻,等她醒來你一問便知!不過你要是再不去叫大夫,我怕她是醒不過來了?!?p> 不知道這池子若是結(jié)了冰,她剛才那一跳會不會精彩許多?
【小姐姐,請停止你非人類的腦洞!正常活著!謝謝!】
侍女憤憤瞪了她一眼,讓一同隨行的侍女請大夫去了。
王府的丫鬟們都看傻了眼,愣在原地,一動不敢動的。
尋惜想著消息也快傳到那人耳中了,沒再看熱鬧,讓府里丫鬟搭把手給魏南昭送到了廂房,換了衣服。
半個時辰后,墨堯翎從軍營趕了回來。
正巧趕上蘇硯把完脈從里面出來。
“如何?可有大礙?”
蘇硯抬眉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說:“燕公主體寒,這次又落了水,傷及根本,沒有半年以上的調(diào)養(yǎng)怕是要落下病根,嚴(yán)重的話還會影響到生育……”
墨堯翎聽到后半句,心涼了半截。
那也就意味著,如果這件事傳到父皇耳中,自己很有可能就要娶這個燕國公主了。
墨堯翎眉宇蹙起,轉(zhuǎn)身去了主殿。
推門進(jìn)去,一眼看到尋惜像個沒事人一樣,正悠閑用著午膳。
他深吸了一口氣,忍住怒火,坐在了她旁邊:“說吧?!?p> 尋惜拿筷子的手微頓,看向他:“說什么?”
墨堯翎沒了脾氣:“她們說燕國公主落水是你推她導(dǎo)致的,到底有沒有這件事?”
尋惜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說:“是她自己要跳的,我只不過是幫她了一把?!?p> “寒冬臘月,那池子里水冰涼刺骨,她會自己往里跳??”
尋惜氣了,懶得與他爭辯:“信不信隨你?!?p> 說完,目光落到一塊排骨上,夾了起來,連骨頭帶肉咬了起來。
像是在啃某人的肉一般。
墨堯翎兀自咽了咽口水,雙手搭在她肩膀上,迫使她正面注視著他。
“若是這件事傳到父皇那里,你萬不能這么說!”
“那我怎么說?”
“若是父皇宣你進(jìn)宮,你便說是發(fā)生了口角,燕國公主不慎墜入池中。剩下的,都由我來解決。”
他的眼睛透亮而堅定,像是有星辰大海,讓人忍不住墜入其中。
尋惜眨了眨眼,避開他的目光。
沒點(diǎn)頭,也沒說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事情發(fā)生的第二天,尋惜和墨堯翎一同被宣進(jìn)殿。
尋惜也不知道這貨突然抽的什么風(fēng),一路緊攥著她的手,說一些聽不懂的話。
青娥幺妖
反轉(zhuǎn)要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