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跟上玄疾的步伐,“我說老弟啊,你整天把你自己關在這個地方,你不無聊嗎?我要是換成你的話,我肯定要被逼瘋了的!”
“你不是我,這個結(jié)果不成立?!?p> 玄疾緩緩走著,神色不驚。
何川原本還想觀察一下幾年沒有回道無人境,這里會有什么變化,但他都還沒有來得及看,玄疾的步伐越走越快,像是要甩掉自己一樣:
“哎哎哎,我說老弟啊,你可不可以不要走這么快,你能不能體諒一下你師兄我的難處呢,我畢竟是什么?我畢竟也是一個年長你幾百歲的老大哥,現(xiàn)在才剛剛云游歸來,都沒有好好休息,你說是不是,你總不能不讓我休息休息吧?”
“你的府邸不在我這里,要休息,你回你自己那兒去。”
玄疾推開門走進屋子,往著書架的方向走去。
何川看著他的屋子一塵不染的干凈的像是沒有人住過一樣,跟自己相比較,完全沒有生活的氣息:
“你自己一個人住在這里有意思嗎?不無聊啊,這人都沒有幾個,你就自己一個人在這里?”
玄疾轉(zhuǎn)過身,看著嘮嘮叨叨說個不停的何川:“有問題嗎?”
“怎么沒有問題?你看看你,你這樣子的生活就是每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你睜開眼睛看一看這個九重天是不是安全,等到九重天上完好無損了以后,你再閉上眼睛睡你的大覺是不是?你這樣子跟一個行尸走肉沒有什么區(qū)別吧?”
玄疾拿了一本書在手上,“你就算是云游在外,不也是跟我們一樣,太陽升起睜開眼睛,太陽落山閉上眼睛?這有什么分別?難不成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邊的時候,你都是挑晚上去玩兒,白天睡覺的?”
“我在好好地跟你說話,你非得要跟我強詞奪理,你這個臭小子,你真的是,我對你我是真的無話可說了我都!你你你,你活該現(xiàn)在這么大年紀了,你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你啊你,你真的是活該啊你!”
玄疾懶得理會,拿著手上的仙籍,走到軟塌邊,剛想要坐下的時候,何川已經(jīng)搶先一步,睡在那里,一點兒的樣子都沒有。
“唉唉哎,現(xiàn)在,天庭的千年一次的宮廷盛宴也快到了,你有什么打算,你準備送什么東西給那個天庭老兒了嗎?”
何川說完,拿了一個蘋果啃起來。
玄疾看著他,無奈搖搖頭,找了另外一個地方坐下來,翻開書籍翻閱。
何川見他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有些惱火,把手里的蘋果砸過去,玄疾抬眼一個狠厲的眼神,蘋果瞬間化成灰燼。
何川怒道:“你從一出生就關在這個地方,你不覺得活著很無趣,你總是需要出去看一看的吧,把自己悶在這里,何必呢?我?guī)闳⒂^天庭盛宴,帶你去聽聽天帝老兒的八卦趣事,你看怎么著?你給師哥想想,我們送什么禮物比較好呢?”
“我不去,為什么要送?”
玄疾轉(zhuǎn)過身,冷冷的說了一句話,留個被背影給何川。
何川看著他的背影,嘆了一聲氣:
“我也是不明白,師傅那個老頑固的性格還有你師哥我風流倜儻的性格,我們怎么會帶出你這個不茍言笑的師弟來,就你這樣子的,我們以后還怎么給你找媳婦兒啊,我看九重天的仙女都被你給嚇跑了才是真的?!?p> “......”
“哎,我跟你說正事,你可不可以給你師哥我一個反應啊,你這樣子我很為難的!”
何川看著玄疾,露出為難的表情。
玄疾冷掃他一眼:“你要是覺得無聊,出門慢走不送。”
什么?
這個話是?
何川看著玄疾的面不改色的表情,就算天塌下來,永遠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行行行,你厲害。我作為你的師哥,我也就告訴你吧,你現(xiàn)在你也已經(jīng)快到青年,我們老人家?guī)煾狄呀?jīng)說了,準備給你準備一門婚事,反正師傅他老人家是不指望你自己可以找一個姑娘的,他老人家已經(jīng)看上一個姑娘了?!?p> 何川翹著二郎腿,手里拿著一盞茶:“好像是好像就是天泉宮里的妙清仙子!”
玄疾聽了以后,眼神又冷幾分。
何川看著玄疾發(fā)怒的表情,賤賤的笑道:
“師傅那會兒你問我,這個姑娘跟是適不適合,我就跟師傅他老人家說,您的徒兒冷的像是一個冰塊一樣,您奉管適合不適合,反正只要能夠湊成一對就行了。我的好老弟啊,我現(xiàn)在我就等著你給我趕緊生個小侄子出來玩玩啦!”
何川笑著說完,身邊所有東西包括花瓶、杯子、壁畫等東西統(tǒng)統(tǒng)碎成碎片。
何川看著玄疾,“我說臭小子,你這是怎么一個態(tài)度,我都幫你做到這個程度了,你還是不滿意,還有膽子沖著我生氣?這個妙清仙子好歹是九重天上出名的美女,你總不能這個都看不上吧?師哥對你已經(jīng)夠好了吧,原本,師傅是看上那雷公電母之女,我看了她的長相,把雷公的全部都給遺傳到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你師哥我對你的人生大事,還是挺上道的,是不是???”
上道?
玄疾閉上雙眼,沒有搭理他。
何川看著玄疾,仍舊是一副冰塊臉。他就這么盯著他,盯著盯著便是睡過去了。
那一邊,芳幻被墨池重重一擊,倉皇跑回天泉宮,找主子妙清仙子:
“主人,小姐,你要給我們做主??!”
妙清仙子眨眨眼睛,看著臉上是傷的芳幻,急忙走過來攙扶著:
“芳幻姑姑,你這是怎么了,誰把你傷成這樣子?”
芳幻抓著妙清的手,捂著自己的傷口,哭哭啼啼罵道:“小姐,你可是還記得前幾日被我們驅(qū)趕出宮的白笙,就是這個女人叫幫手把我給打成重傷了的,我險些死在這個小賤婢的手里,還好我逃得快!小姐,你一定要給我做主??!”
做主?
妙清看著芳幻身上的傷,還沒有說什么,只是伸手運功,把芳幻身上的傷勢給除了。
“姑姑,我這樣子,你可曾好一些?”
芳幻動了動手,可算沒有剛才那么疼。
那個白笙這樣子羞辱自己,竟然還勾搭上了玄疾神君,如何使得?
更何況妙清小姐跟玄疾神君已經(jīng)有婚約在身,這個賤婢竟然這么不識好歹的去勾引人,實在是太氣憤了:
“仙子,我沒有那么疼了,你一定要給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