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曉打車來到了林家別墅,別墅大門緊緊關(guān)閉著,透過雕花圍欄,看不到里面有人。
林曉曉摁了門鈴,也拍打了大門,都沒有人理會。
“喂,小姑娘?!遍T后傳來一蒼老的聲音,林曉曉轉(zhuǎn)過身去看,原來是附近一遛彎兒的老大爺?!澳闶乔貌婚_門了,這家人已經(jīng)移居海外了?!?p> “什么?他們……走了?!?p> 林曉曉呆滯的、有些驚慌失措般站在林家大門前,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他們走了。
他們真的走了。
他們真的是不要她了。
……
……
凱源大酒店,總統(tǒng)套房里,床#上#睡#著兩個人,(此處省略一大段字,總是不知不覺間就犯了屏蔽的禁地,也不知道哪些是禁詞,那就全部省略吧,各自發(fā)揮想象吧。)房間里到處彌漫著放#縱#的味道。
江皓悠悠轉(zhuǎn)醒,轉(zhuǎn)臉看到身邊熟睡的女人,厭惡的把她橫在自己胸#膛上的胳膊甩開。
他不喜歡這種主動投懷送抱之人,但他也是一個男人,他有男人的生#理#需#求。
他單身,但他已經(jīng)三十歲了,年紀不算小了,事業(yè)有成,想跟他結(jié)婚的女人應(yīng)該能排到五里之外了吧,可他偏偏不找女人結(jié)婚。
很奇怪的是,明明是單身,但他的左手無名指上卻一直戴著一枚男士鉆戒。
江皓起身,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在身上,一邊系著襯衫的扣子一邊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陽光一下子透了進來。
大大的陽光照在床上,金巧兒也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看見江皓正背對著自己站在窗前。
看著江皓的背影,想著昨晚江皓的#勇#猛,金巧兒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幸福的微笑,她終于拿下了這個神一樣的男人。
江皓站在落地窗前,優(yōu)雅的點起了一根煙,有一下沒一下的抽著,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流。
那個女孩,他再次看到了她,柔順的長發(fā)披在肩上,瘦弱的身子骨,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走。素凈的小臉兒,好像哭過似的,面無表情,像丟了魂似的,無精打采,走在大街上。
她就是那個自己釣魚時碰到的女孩兒,第一次見她,她就是嚎啕大哭的,這一次見她,她又像是哭過,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讓她這么傷心。
瞬間,江皓的心被這個女孩兒緊緊的揪住了,他皺起眉頭,好像他的情緒也被這個女孩兒給感染了。
江皓默默的看著樓下的那個女孩兒,眼神隨著她而移動著,手中的煙也忘記了吸,任由它自己燃著,留下長長的白色煙灰。
直到手中燃著的煙燒到了江皓的手,江皓才回過神來,掐滅手中的煙,轉(zhuǎn)過身來,想要追隨樓下那抹靚影。
可剛剛轉(zhuǎn)過身來,一個身影便撲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他。江皓定睛一看,正是金巧兒,她光著腳丫子,躡手躡腳,想要從身后悄悄抱住江皓,沒想到他卻突然轉(zhuǎn)身了。
“松開?!苯┟鏌o表情的緊緊鎖著眉頭,極其不溫柔的、冷冷的命令道。
“人家不要嘛。”金巧兒沒有松開手,雖然沒有感情,但有一晚上的溫情,總不能一點情面都不給她吧。
“啊——”
下一秒,金巧兒就被江皓推到了地上,金巧兒還是不太了解江皓,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江皓,一旦翻起臉來,卻是那么的冷酷無情,哪怕是剛剛跟他滾#了#床#單,也無濟于事。
江皓就是那么一個冷血動物,他不會給任何人留情面。
江皓甚至都沒有看一眼摔在地上的金巧兒,直接拿起外套,便向外走去。
等他追到凱源大酒店外面的大街上,那個瘦弱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該死?!苯┑吐曋淞R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