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阿吉帶人趕到時,舒楊已經(jīng)輕而易舉的輕輕松松的把那三個偷襲者搞定了。
他們?nèi)说牟煌课环謩e中了槍,他們或靠樹,或直挺挺躺倒在地,或蜷縮著,血從他們的傷口處汩汩的流著。
阿吉是一個粗獷豪放的漢子,臉上有一處傷疤,有些年頭了,下巴下留有一小撮胡子,他帶來的人繳了偷襲者的槍,并把他們都帶走了,不一會兒的功夫,遠處又傳來三人的慘叫聲,以及逼問拷打聲。
阿吉神色輕松的走向舒楊,看著舒楊,咧開嘴笑著,連帶著臉上的那道疤,都溫和了許多,伸手拍了拍舒楊的肩膀,倚靠在舒楊翹著二郎腿坐著的巖石上,打趣道。
“行啊,舒楊,以一敵三,我看下次都不用呼叫我們了,你自己一個人就全辦了。”
“這次純屬僥幸,他們竟然派來三個人,這明顯是瞧不起我家老板啊?!笔鏃畛靶Φ穆柫寺柤纾瑩u了搖頭。
“江總也真是的,年紀也不小了,都三十歲的人了,還要學(xué)少男少女們,搞什么浪漫啊,看什么流星雨啊,現(xiàn)在和海老大關(guān)系這么僵硬,就那一層窗戶紙還沒捅破,還敢一個人出來,真是有魄力啊?!?p> 阿吉一邊說著一邊從兜里掏出煙來,打開煙盒,遞到舒楊面前,舒楊先抽了一支,然后自己也抽了一支,叼在嘴里,又拿出打火機,先給舒楊點著,又給自己點著。動作嫻熟,又不失章法。
舒楊聽著阿吉的牢騷,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了出來,扯開嘴角笑了笑,“你這個大老粗懂什么啊,這是情調(diào),這是氛圍。”
“哼,不就是床上,,睡覺那點事嘛,什么情調(diào),什么氛圍啊,我就不信,看過流星雨之后,就能在玩出新花樣嘍?”阿吉搖頭晃腦,大大咧咧的說著,惹得舒楊哈哈大笑。
“哎,陪老板看流星雨的那個女的,到底是何方妖孽啊,是盤絲洞那樣的,還是白骨精那樣的,怎么把老板迷成這樣啊,還從沒見老板玩一個女人玩這么長時間,你給我說說唄,也讓我這個大老粗見識見識?!卑⒓荒樀你y,笑,抬起胳膊肘碰了碰一旁的舒楊。
“很漂亮?!笔鏃钛院喴赓W,眼眸深沉。
“你這不是他媽的廢話嘛,江總的哪個女人不漂亮啊,要長成我這樣的,江總也贏不起來啊?!卑⒓f的話跟他的長相差不多。
粗魯。
粗俗。
俗不可耐。
不過還蠻有道理。
舒楊噙著笑把最后兩口煙深深吸了進去,慢慢又吐了出來,然后把煙頭摁捏在一旁的石頭上,從大大的巖石上跳下來,摟住阿吉的肩膀,向停車的地方走去,邊走邊打趣道,“你要是個女人,長成你這樣,全世界的男人都贏不起來,哈哈哈……”
阿吉也爽朗的大笑著,抬起手也摟住舒楊的肩膀,但玩笑歸玩笑,正事還要辦。
“走吧,那幾個小子下手挺狠,這會兒應(yīng)該有收獲了,去看看,別弄死了。”阿吉把還有一小節(jié)的煙掐滅,扔在地上,向那三個鬼哭狼嚎的人走去。
“大哥,事情清楚了?!睅讉€紋著身的年輕小伙,看到阿吉他們走來,紛紛住了手,看向阿吉。
“說?!?p> “他們都是海老大派來的。”
“果然如此?!卑⒓褪鏃顚σ曇豢?,互相點了點頭。
突然一束很強很刺眼的車燈照了過來,晃得眾人紛紛遮擋著眼睛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