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高木,你毋庸置疑是精神病哦。”
“誒,那個,呵呵?!?p> 被罵了一般的情況下應(yīng)該憤怒吧,可是他卻似乎很羞澀的低著頭傻笑,右手更是無處安放的只顧著扣弄后腦勺。
“您太夸獎我了,五十嵐前輩?!?p> “不,不,根本沒有哦,我是很認(rèn)真的哦,你有著足夠讓我這樣認(rèn)定的天賦,相信你自己吧?!?p> 作為一名前輩,必須要為后輩的聰明能干做出正確的評價。
嗯,沒錯,鏡做出了身為前輩的覺悟,高木也得到了應(yīng)得的贊賞,明明是這樣沒錯的。
所以,為什么會變成這種詭異的狀況?
讓我們稍微·····
“高木,五十嵐,跟我出現(xiàn)場。”
目暮接完電話,從辦公桌站起,朝著今晚守夜的值班警察要求到。
“是?!?p> “yes sir?!?p> 聽到鏡奇怪的應(yīng)答,目暮似乎明白了,今天是對方偶爾【發(fā)病】的日子。
“警部?”
“沒事,走吧。”
過分糾結(jié)于要不要,將這樣的五十嵐帶去現(xiàn)場的目暮,最終還是默認(rèn)了吧。
這一天的東京已然入夜,黑暗為犯罪者供養(yǎng)溫床,無論何時,身為警官的工作都不會就此結(jié)束,而這就是值班警察的宿命!
總覺得自己好像,瞎編了一些很帥氣的臺詞,不過。
即便過了這么久,果然還是不能習(xí)慣呀,夜晚加哈~~~啊班。
因此。
讓我們稍微時間回溯,就暫且擱置了,以上。
~~~·
“該說不愧是有錢人的別墅嗎?感覺連空氣都變得清新了?!?p> “是呀,您說的真對,前輩,真夠豪華的。”
“喂,你們還愣著干什么?”
單純沒見過世面的鏡和高木,兩個人在原地為豪宅唏噓不已,而等到注意到他們兩個人沒有跟在自己背后,已經(jīng)是目暮走了一段距離之后的事情。
“毛利先生,你果然也在這里嗎?”
“果然是什么意思,你挺想見到他的嗎?”
等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趁著目暮檢查尸體的時候,高木向現(xiàn)場的毛利搭話了,事實上,平時的高木肯定不會做出類似這樣偷懶的事情的。
果然原因是,有鏡在一旁陪同的緣故吧。
“總覺得最近經(jīng)常和毛利先生見面,所以每次出現(xiàn)場,就想著或許能夠在兇案現(xiàn)場看見他?!?p> “是呀,所以,你是想說,毛利偵探根本就是,每到一個地方就會死人的不詳?shù)湺?。?p> “哈?”
“我沒有說過,我真的?!?p> 毛利質(zhì)疑的目光讓高木苦惱解釋著。
然而。
“沒有說過,不代表沒有這樣想過吧,你應(yīng)該和我一樣這么認(rèn)為的吧?”
“·······”
“高木警官,你不打算說點什么嗎?”
“誒,哈哈,毛利偵探,你是精神病誒?!?p> 用這樣笑著的口氣說出罵人的話語,高木,某種程度上不得不說,你真是太厲害了。
所以,識趣的鏡悄悄的離開了現(xiàn)場。
“哈?你這是什么意思呀,你這家伙是想打架嗎?”
火災(zāi)和打架可是江戶的兩大傳統(tǒng)哦,所以,身為地道的江戶人,摩拳擦掌的毛利小五郎,正躍躍欲試的要展現(xiàn)自己江戶氣概。
“高木警官?你今天怎么了?感覺怪怪的?!?p> “誒,有嗎?其實我也感覺我今天變聰明了哦?!?p> 皺著眉頭的小蘭,一邊拉住自己暴躁的父親,一邊同樣對高木奇怪的言行表示詫異。
“那個,我沒有說過······”
“果然呀,五十嵐前輩說的果然沒錯,我果然變聰明了。”
“【果然】是什么意思?高木警官?!?p> 一直沉默在陰暗角落一旁的,或者說是被強迫的留在了不會引人注意地方的柯南,似乎是刻意等到了鏡的離開之后,才加入到了交談的話題中。
“因為啊,我有好好使用前輩教導(dǎo)我的方法,所以,我會慢慢的變成和毛利先生一樣聰明的?”
“和毛利叔叔一樣?”
“和這個大叔一樣?”
難以理解!簡直不能理解!
無論是柯南,還是服部平次,都不能理解高木這個【奇妙】比喻。
“喂喂,你們兩個家伙該不會是說了,什么無禮的話吧?!?p> “誒,沒有哦,根本沒有那種事情。”
“是呀,完全沒有?!?p> “高木警官,你說的變成和我爸爸一樣聰明?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其他人注意渙散的時候,高木的話,確實的引起了小蘭的在意。
“因為,我知道了哦,毛利先生能夠接連破解案件的真正原因?!?p> “誒?你在說些什么呀,高木警官?!?p> “是,是呀,真正原因什么的?”
“為什么柯南和服部,都流了好多汗的樣子?”
“沒有,根本沒有流汗哦?!?p> “嗯,我的話,我是偏虛汗的體質(zhì),不用在意的?!?p> 神情格外動搖的兩人,找到了不算靠譜的理由。
“是這樣,那么高木警官,我爸爸破案真正原因是?”
“原因是?”
為什么當(dāng)事人的小五郎也莫名的在意起來。
“嗯,沒錯,真正原因是因為?!?p> “因為?”
“毛利先生是精神病!”
“哈?你果然是想打架的吧?小子?!?p> 突然給出了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讓某兩人舒了一口氣的時候,感覺被戲弄的毛利再度準(zhǔn)備動手,而這一次,小蘭似乎也并沒有阻攔他的想法。
“誒,我是說真的,毛利先生,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誤會?怎么可能是誤會?你說我是精神病什么的,而且還是兩次,這根本不是什么誤會吧?!”
“誤會,誤會啦,我真的不是在罵你,我是在稱贊你呀。”
“哈?要撒謊也找個好點的理由吧,你這樣的?!?p> 我連打你的興趣都沒有了,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毛利小五郎突然失去了斗志。
“抱歉,是我沒有解釋清楚,總之,請認(rèn)真的聽我解釋一下?!?p> “好吧,你想說什么?”
“其實,毛利先生,你應(yīng)該是患有精神病?!?p> “又說這個嗎?”
你煩不煩呀,本想稍微認(rèn)真聽一下高木的解釋的毛利父女,都要判斷,高木才是【精神病】的現(xiàn)在。
“而這個病況的名字叫做【雙重人格】?!?p> “哈?雙重人格什么的?”
突然出現(xiàn)了讓人似乎有所耳聞的名詞。
“所謂的雙重人格是指一個人,嗯,具有兩個相對獨特的并相互分開的人格,對,沒錯,就是這樣。”
“兩個人格?”
因為在意對方說出的名詞,沒有人在意高木一邊說話,一邊看自己警察記錄本的誦讀行為。
“Jekyll and Hyde 你們應(yīng)該也聽說過這個吧?”
“j~je,那是什么?”
“杰奇和海德,出自史蒂文森的《化身博士》?!?p> “書中人物杰奇和海德,是同一個人,卻具有著善惡截然不同的性格?!?p> 相比于無知的小五郎,準(zhǔn)確的理解了高木意思的柯南和服部。
“可是,這和毛利叔叔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是呀,根本······”
相比于理直氣壯的柯南,服部卻像是突然卡住了咽喉。
“至于這個理由,就要涉及到雙重人格的判斷標(biāo)準(zhǔn)了。”
“其一,存在兩種或兩種以上的不同的身份或人格狀態(tài)(每一種都有自己相對穩(wěn)定的對周圍環(huán)境和自己的觀察方法、聯(lián)系及想法)?!?p> 因為是捧讀,所以雖然有些不流暢,但姑且還是念完了。
“因為毛利先生醒著的時候總覺得很不靠譜,可是一【睡著了】就感覺能夠完成超高水平的名推理,而且,每次得出的結(jié)論都是前后說辭大為不同的,就像是兩種不同的思考方式?!?p> “嘛,這個是小五郎叔叔的特點,特點呀。”
“沒錯,先裝傻,然后再痛快的解決案件。”
“是這樣嗎?那么接下來是另外的判斷標(biāo)準(zhǔn)吧?!?p> 柯南和服部平次為毛利辯解著,卻沒有注意到莫名沉默起來的小蘭。
“其二,至少其中的兩種身份或人格周期性的控制著患者的行為?!?p> “每次一遇到案件,毛先生最終要解決案件的時候,都是突然變成【沉睡的小五郎】,所以,這一點應(yīng)該?!?p> “不是嘍,如果是這樣的話,根本算不上周期性吧?!?p> “沒錯,周期性應(yīng)該更有規(guī)律才對?!?p> 重復(fù)著高木提出辯題,柯南和服部反對的這個過程,小蘭的臉上開始浮現(xiàn)一絲擔(dān)憂。
“其三,患者不能回憶重要的個人信息,其程度無法用通常的健忘來解釋。”
“因為毛利先生每次關(guān)于案件的具體,似乎都好像遺忘了一樣,可是,明明是自己破解的案件,為什么會·····?”
“不重要啦,沒錯,因為已經(jīng)破解了,所以就不在意了。”
“因為不在意,所以不小心就【忘記了】,是呀,我也經(jīng)常遇到這種事的,很常見的啦?!?p> 根本不常見的吧!你是魚的記憶嗎?真的只有七秒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