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嵐前輩~~~”
“怎么了?”
轉過墻角,準備回歸警車的鏡,遇上了高木。
“我看到了哦,剛剛你在水池邊?!?p> “是嗎?只有我一個人哦。”
面不改色的說出了和事實不一致的情報。
“騙人,明明一起的還有日向小姐才對吧?!?p> “既然知道,那就早點說清楚呀,我還苦惱如何編造一個謊言的說?!?p> 雙手平攤,做出一副無可奈何舉止的鏡,不在意的將內心真實的想法吐露出來。
“前輩,你剛才在和日向小姐談些什么?該不會?!?p> “就像你想的那樣哦,搭訕,搭訕吶?!?p> 說著這種話的鏡,表現出的就像是在街上看到了美麗的女性,然后就上前搭話邀約的漫不經心的感覺。
“喂,再怎么說日向小姐也是秀臣先生的未婚妻呀,再怎么看,你的這種做法也不合適呀?!?p> “誒,是嗎?我都不知道誒,話說,你難道不在意我和她具體聊了些什么嗎?”
“啊,你們聊了些什么?”
“······你還真是好奇心挺重的呀?!?p> 面對高木一瞬間就咬上了自己跑出的誘餌,鏡不由的無語起來,自己這種像是千錘百煉的【釣魚】算是什么呀?究竟是實力還是好運?
“就是我看她一個人,所以想約她去吃頓晚餐?!?p> “誒,是這樣嗎?”
“當然,不然你以為吶?”
“那么,是燭光晚餐嗎?”
高層建筑的飯店,靠窗的位置,燈光黯淡所照不到的角落,空落落的只有男女兩人,點燃的燭火靜靜的在兩人共同的視線中一點點消融,一點點升溫。
“雖然我不想打破你那無聊的幻想,但是吶。”
“誒。”
“你絕對是電影或者電視劇看多了吧,總覺得在想些太過【尷尬】的幻想?!?p> “我,我有表現的那么明顯嗎?”
和女性有相同,或者說更甚一籌的浪漫錯覺的話,高木涉,這名男性發(fā)呆起來無疑讓人輕松看透。
“總之,就是頓簡單的晚餐罷了,雖然是令人頗感可憐的說辭,但是,我確實沒有多余的閑錢來招待她?!?p> “聽上去確實挺可憐的,不過,之所以會這樣,這都是你平時自己在工作方面的原因吧?!?p> 被吐槽了,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重復一遍吧,鏡被吐槽了。
“咳咳,總覺得被你小看了?!?p> “有嗎?話說,我才是小看你了吧,前輩?!?p> “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為前輩只是普通不出意料的輕浮,但是,沒想到你的想法果然很厲害呀。”
“你到底在說些什么?”
雖然自己曾經創(chuàng)造出,關于【高木是精神病】這個病原,但是真正體會到這種病況的時候,總覺得笑不出來呀。
“所以說,前輩的目的果然是想要邀請日向小姐,到自己家里去享用晚餐吧?!?p> “誒?!?p> “既可以節(jié)省金錢,而且還可以讓對方看到自己意外精通廚藝的一面,順便如果可以的話,就直接享受美好的夜晚?”
“喂喂喂,你的妄想都說出口了,都止不住了呀,高木君?!?p> “啊,抱歉。”
“沒有?!?p> 什么時候不會用【后輩】去稱呼別人,當然是對方已經超越了自己的時候,所以,高木君,你的妄想和跟女性相處的特別理論認知,真的讓人比不上呀。
“總而言之?!?p> “總之?”
“在你胡思亂想之前,你就不能先聽一下結果嗎?”
“結果?”
感覺他已經自我沉醉于自己的猜測之中了,所以,這個階段最好的選擇是。
“關于我的邀請的結果呀?!?p> “沒錯,她拒絕了,所以,我沒有邀請到她,這就是結果!”
“喂,前輩,我還沒有······”
“抱歉,談話到此為止,以上?!?p> “怎么這樣?”
還想要說些什么,無論如何也打算將談話再延長一段時間,明明已經快忘記了睡意的高木,下一刻卻只發(fā)現快步逃離的鏡的背影。
也就是說。
這種情況下,當然是要終止談話,然后談跑了!
······
“那個家伙!”
燥怒的吼聲,高木被目暮震得耳朵發(fā)麻的同時,也在慶幸,惹怒一頭暴熊的人不是自己。
在家里休息了短暫的一段時間后,又被工作強迫著在巨大的豪宅里尋找嫌疑人,警察說不定算是社畜之中的社畜,也即是最強的社畜了吧。
內心對自己的警官生涯感覺迷茫的高木,很羨慕卻又不敢做到的就是,類似于現在的某個人的做法。
“五十嵐那個家伙,究竟要遲到多少次呀?”
就算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呀,警部。
“那個混蛋,再有下次一定要開除他?!?p> 這句話已經說過多少次了?話說,光是自己來搜查一課的日子里,似乎就不下十次了吧。
“別管那家伙了,高木老弟,你帶人去展開搜查吧。”
結果,一個人的遲到還是不會影響工作的吧,那么遲到而被怒罵和抱怨什么的,也是根本沒有理由的吧。
高木自己都不禁對鏡的遲到找到了合適的說辭。
~~~·
一如往常的展開方式,讓算不上習慣的高木再度開始了這一天下午的尋找之旅。
作為兇殺案嫌疑人的秀臣先生,至今沒有什么音訊,而根據放到影像可以判斷他還未離開宅邸的事實,是至今警方仍在努力打算將他找出來的理由。
事實上,即便警官先生都是最優(yōu)良的社畜,也并不存在完全二十四小時工作的說法,所以在高木他們接班之前,是另外值班的同事負責的,也就是說,搜查已經進行了一天一夜以上的現在。
依舊不曾發(fā)現秀臣先生的任何痕跡?
這怎么想都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吧,當然這樣的奇怪不存在于警方的腦海里,他們只會單獨的重復【搜查】這一行為罷了,也就是【努力】。
可是吶。
徒勞無功的【努力】可根本稱不上什么辯解,至少不能為【無能】進行辯解,現實還真是殘酷,單方面努力卻得不到回報的警方也真是可憐。
所以,看著這樣的群體。
即便是罪犯,也會心生憐憫呀。
而這樣的憐憫的開端,在于語氣尖銳的女性,說出口突然引起騷動的一句話。
“你說什么?秀臣沒有結婚都是因為我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