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位警官先生嗎?”
“對呀,你們說的他是誰呀?柯南,小哀。”
柯南和灰原兩個人中斷對話,等到留意到的時候,光彥和步美已經(jīng)瞪大了眼睛,向他們投來困惑的視線。
“而且,感覺柯南好像討厭那個警官?”
“是呀,也有說過討厭碰到他,對吧?小哀也這么覺得吧?!?p> 不知什么時候,對話的趨勢已經(jīng)開始討論起來了。
“啊,嗯,是哦,對江戶川同學(xué)而言,那個警官似乎是不容易應(yīng)對的類型哦。”
“喂,灰原!你這家伙?!?p> 叛變!趁機(jī)躲到了步美的身旁,朝自己投出【愛莫能助】的眼神。
“灰原同學(xué)也這么說的話,果然是這樣呀,好了,柯南,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說清楚吧,那個警官是誰?!”
“啊,欸,不是,那個,就是·····”
就算你們這么問。
“啊,是警官先生欸!”
good job,元太!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那個,貝克,不對,是少年偵探團(tuán)的各位吧?你們好。然后,這位是阿笠先生?”
雖然有在案發(fā)現(xiàn)場見過小鬼們的印象,名字倒是不太清楚,不過,好在有記住,是成立了和貝克街小分隊(duì)差不多的團(tuán)隊(duì)?
“是的,我是阿笠。”
“我是搜查一課的高木,那么,各位,請跟我進(jìn)來吧?!?p> 雖然有跟著高木警官,沿途有被警視廳的內(nèi)部構(gòu)造吸引了目光,但是等到抵達(dá)了搜查一課所在的樓層,不,應(yīng)該說在電梯里就差不多又繼續(xù)了。
“嘛,警視廳果然和想象中一樣的寬闊呀。”
“就是說呀,不過,是有在這里工作的警官先生,對吧?柯南。”
元太發(fā)自內(nèi)心的一句感嘆,沒想到卻被【有心】人利用著。
“欸,光彥,為什么突然?”
“說什么突然,我可沒有忘記哦,柯南,你差不多也該回答我們剛才的問題了吧?!?p> “對呀,步美也想知道,柯南,你就告訴我們吧?!?p> 狹窄的電梯里,談話聲不足以被微弱的機(jī)械運(yùn)作聲覆蓋。
“欸,問題,那是什么?”
“元太,你那個時候該不會只是在想午餐的事情吧?!?p> “欸,光彥,你怎么知道?”
“摩·····元太真是的!”
用手扣著小腦袋的圓谷光彥,突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了解】小島元太這個人了。
“好吧,不過,事先說好,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那個人相處,也不能說是討厭他,嘛,雖然有些,大部分時候確實(shí)會生氣?!?p> 真心話欸!背對四個小鬼,獨(dú)自一個人站在阿笠博士身前的灰原哀,冷冽的面龐正低頭淺笑著。
“事先說好,那個警官你們其實(shí)也認(rèn)識?!?p> “我們也認(rèn)識?”
三個小鬼頭互相對視一番之后,不知道為什么默契的,和同樣在意對話內(nèi)容而回轉(zhuǎn)頭的某個警官,視線交匯在了一起。
“欸,是我嗎?!”
“不是呀,雖然你們也又見過高木警官,不過,我說的是——”
“五十嵐鏡警部補(bǔ),應(yīng)該沒有記錯職階,對吧?高木警官?!?p> 代替柯南,提前一步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以及更加詳細(xì)資料的灰原哀,也記起了關(guān)于眼前這位【憨厚警官】的身份。
“喂,灰原!你!”
“怎么?”
“······什么也沒有。”
“我只是稍微讓你回憶一下,我記得,那個警官似乎也經(jīng)常這么做吧?”
如果非要說的話,搶話?!可以是一門藝術(shù)!而灰原哀,斜視的目光,留意到柯南一副【欲言又止】不暢快的表情,似乎也開始考慮要不要【多嘗試幾次】?
“那個,五十嵐前輩確實(shí)是警部補(bǔ),不過,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更準(zhǔn)確的應(yīng)該是,為什么要問我才對吧。
“因?yàn)椋矣锌吹綀蠹埳系男侣?,你?dāng)時是和他一起在場的吧,所以,我想你應(yīng)該比較了解他?!?p> “啊,你也是?”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沮喪起來的高木,精神明顯的萎靡了不少。
“高木警官,你怎么了嗎?”
三小只不知為什么,突然變得很沉默,暗自聚集在電梯角落的他們,實(shí)在是太過異常了。
多虧這樣,相比平時必須要看護(hù)他們,而不知為何省了一番力的柯南,也有時間和精力在意起高木警官的異樣了。
“嘛,那個。”
“電梯開了。”
阿笠博士的提醒下,一行人走出了電梯,雖然三個小鬼頭不知道為什么,似乎徹底失去了先前的興奮勁,甚至有些想賴在電梯里不想出來。
“啊,不想碰到呀,千萬不要碰到呀?!?p> “那個,五十嵐的警官,難道說是那個,競技場的大叔?”
而且,即便已經(jīng)走出了電梯,依舊吊在了最后方的小鬼們,光彥和元太嘴里已經(jīng)混混沌沌的呢喃起來。
“所以,我才說······”
柯南像是有所預(yù)料的說法,他之所以第一時間不想說出口,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因?yàn)椤?p> 競技場那天發(fā)生的事情,以及關(guān)于那個男人,所帶給這群小鬼的記憶,似乎比他們認(rèn)為的還要深刻。
“阿笠博士,步美可以先回去了嗎?”
“欸,可是已經(jīng)到這里了,馬上就要。”
“是的,馬上就要到了,做口供會很快的哦,步美?!?p> 高木警官也躬身安慰起來,話說,他大概也沒想到,這是因?yàn)椤灸硞€前輩】的威懾力吧。
“可是,步美,那個?!?p> 呼·····,沒辦法啦!
“高木警官,五十嵐警官,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停職中吧?!”
嘆氣的柯南一方面為了安撫小鬼們的情緒,一方面大概也是滿足自己內(nèi)心的在意,提問到。
“應(yīng)該是這樣的吧,雖然我上午有一段時間因?yàn)楣ぷ鳑]待在課室,不過,早上來的時候,還是沒有和之前一樣沒有看見過前輩?!?p> 雖然不知道對方問這個問題的理由,但是高木還是下意識的回答了。
“所以,這樣可以了嗎?步美,光彥和元太?”
“啊,原來是這樣,步美會好好完成口供的?!?p> “什么呀,既然這樣,那就趕快走吧,我都等不及了。”
“還真敢說呀,光彥,我也會加油的,晚飯可是有讓媽媽準(zhǔn)備好鰻魚飯的,我絕對會會趕在那之前的!”
三個小鬼又莫名其妙的盯著彼此,然后哈哈大笑起來,一連的變故讓唯一【不知情】的高木有些懵懂,不過。
隨他們高興就好了。
無視,無視!
習(xí)慣于這樣思考的柯南,反倒是在意起高木之前的表現(xiàn)。
“高木警官,關(guān)于你之前,是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啊,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啦。”
“有什么想說的就直說呀,難得有人可以分享!”
“啊,是!”
突然被一個小女孩這么,【訓(xùn)斥】嗎?總之,情不自禁就用【敬語】答復(fù)了。
“其實(shí),真的沒什么啦,只是,最近會提到前輩名字的人有點(diǎn)多,特別是他們認(rèn)出我有和前輩一起行動,所以就?!?p> “那可真是幸苦了?!?p> 阿笠博士一句成人式的平常安慰,似乎起到了不錯的效果。
“說的是呀,一般報案的受害者也就算了。”
“就連一些證據(jù)確鑿而被逮捕的嫌疑人,嘴里叫囂著【如果是那家伙的話,絕對知道我可是冤枉的】,一邊這么說,一邊嘲笑一般的對待問詢的警官?!?p> 高木稍微回想起近幾天頻繁而相似的遭遇,相比之下,最初的檢討反倒沒有那么糟糕了。
而且,能幫到前輩,或者說,能幫到兇手的【龜田昌子】小姐,應(yīng)該說自己也有高興嗎?
“也就是說,警方的公信力有所下降嗎?”
“嘛,比起檢察院和法院,應(yīng)該還是要輕松不少才對?!?p> 不知道為什么,柯南和名叫灰原的小女孩,好像,知道,或者說想了很多,該說是,很成熟?
高木同樣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那一瞬間該對面前的場景表現(xiàn)出什么樣的情緒。
“總之,高木警官,你有提到受害者,對吧?他們也有?”
“嘛,雖然前輩對于案件死者的調(diào)查,有受到一部分人的詬病。”
高木也是理解了柯南想要詢問的問題的本質(zhì)。
“不過其中也有一部分沒有【被勸退】的人,因?yàn)楹芟嘈抛约簺]有做錯,所以就更想求助前輩吧?!?p> 擁有一樣的想法嗎?自己之所以會為了【報復(fù)者】高興,是因?yàn)樽约赫J(rèn)為前輩的那種做法其實(shí)是正確的嗎?高木自己也有些迷茫了!
“也就是說,就算可能只是一段時間里,他也成為了印象中的【英雄】嗎?”
“反抗【不公】!而最容易讓人將【公平與否】的觀念賦予的,正是國家,以及國家的組織。那個人看準(zhǔn)了這一點(diǎn),所以聚集了人們的【不滿】吧?!?p> “利用輿論,所以,我才討厭!”
“之前不是否認(rèn)嗎?”
突然聽柯南這么說,灰原哀反倒是詫異之余,調(diào)侃的問到。
“我討厭的是他的做法,并不關(guān)乎他本人?!?p> “這是詭辯?”
“才不是!”
“這就是詭辯吧!”
“都說了不是!”
這是吵架?
果然還是小孩子吧!
看到兩個小孩子爭辯起來,高木反倒有些莫名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