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佐藤警官,我們現(xiàn)在就到附近去問問看,有沒有人恰好目擊案發(fā)當時情況?!?p> 不知該怎么辦,臉上尷尬的不知該作何表情的警探,總之還是先按照以往的做法。
“這次就暫時放過你?!?p> 放松手臂之后,也不管腿腳酥軟的從懷里跌落的男人情況如何。
“也要好好搜查一下這間屋子里面的情況,犯人有可能是以盜竊財物為目的的?!?p> “不對哦,歹徒絕對不可能是純粹盜取財物?!?p> 聽到了有夠熟悉的聲音,鏡搖晃著腦袋從眩暈中回復過來。
“雖然可能是我個人的看法,不過恐怕犯人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這位太太。”
啊啦,果然是那家伙呀。
一身名牌西裝打扮的男人,以及那別扭到一眼就能記住的發(fā)型,果然只可能是白鳥任三郎這個小白臉了。
“你們好,高木警官,佐藤警部補,以及?!?p> “五十嵐警部補,沒想到能在這里看到你,還真是讓人吃驚。”
裝模作樣的家伙,什么【吃驚呀】,臉上明明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
“是啦,還真是巧呀,白鳥警部補,不過,請問你是從什么時候站在那里的?”
“就在前不久,有什么問題嗎?”
“啊啦,那可真是的,同事之間應該互幫互助才對吧?如果看到我被佐藤警部那樣對待,真是幸虧某個人沒有出手!”
像是【陳述不幸】,又像是【刻意提醒】什么。
“其實,還是挺舒服的,對了,稍微有點想吃棉花糖了?!?p> 與其說是【食物】,那更像是比擬【某個東西】,不對,某個部位的含義在其中吧。
“······是嗎?那可真是不,不錯誒!”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在柯南的視角內(nèi),剛出場的白鳥警官似乎【頭疼】的用手扶額,表情猙獰之余咬牙切齒的說著,一字一頓!
“對了,差點忘了說明?!?p> 兩個男人隱晦的情緒交流,似乎是五十嵐鏡穩(wěn)穩(wěn)占據(jù)上風的時候。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警部補了,其實從今天開始,我已經(jīng)升級為警部了!順帶一提,這起案子現(xiàn)在正式由我指揮。”
“警部?!哈,你這家伙,別開玩笑了。”
“我并不喜歡開玩笑,所以,事實就是,從職介上,五十嵐警部補,你應該是我的下屬哦!”
是世界變得太快,還是我跟不上時代,就在五十嵐鏡對預料之外的事情質(zhì)疑自我之余。
“誒,真不錯誒,坐辦公室的升官就是比較快呀,高木也這么認為吧。”
“嘛,是呀?!?p> “那,五十嵐警部補的看法吶?!”
似乎是特意為皮笑肉不笑的五十嵐鏡補上一刀的,笑吟吟的佐藤美和子。
“我能有什么看法,嫉妒嗎?”
“嫉妒誒,那還真是挺不錯的?!?p> 用手錘著掌心的白鳥警部,得意的模樣簡直不難想象。
“嘛,那就當做我是在嫉妒就行了,那么,差不多也該交給你了?!?p> 一旦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也就不算那么值得關心的事情了,慢悠悠的伸手進上衣的五十嵐鏡。
“我在死者的房間抽屜里,有發(fā)現(xiàn)這本相簿?!?p> “相簿?”
佐藤美和子接過對方手里遞過的東西,一邊懷疑的看著將這么大體積的東西放在上衣里,卻一點異樣都沒有表現(xiàn)出來過的男人。
“就像白鳥警部說的那樣,如果犯人的目的不是盜竊財物,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滅口?!?p> 很輕易的說出口,比起世事變化,這點小事,無關緊要罷了,仿佛思緒步入【禪修】境界的鏡,面色平淡的令柯南害怕,下意識用手覆蓋在自己的腦袋上。
“滅口?”
“什么呀,忘記了嗎?死者有說過要提供什么證據(jù)不是嗎?”
“啊,你的意思是,是搶劫銀行的犯人殺害了她?”
“嘛,差不多也就是這樣?!?p> 具體情況,鏡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他之前并不關心案情。
話說,他怎么可能會想到自己會出外勤,安安靜靜的在警視廳享受午休才是他本該的人生軌道。
“那么,這本相簿,有什么問題嗎?”
開始翻閱相簿的佐藤,還是不能理解,對方突然交給自己的物品的理由。
“再快一點翻閱的話,也沒有關系的?!?p> “那,那個,因為那個相簿是我夫人的東西,請······”
一邊說著什么,一邊像是嘗試伸出手來的死者的丈夫。
“放心吧,不會弄壞的,對了,你說這是夫人的東西對吧?”
“嘛,差不多吧?!?p> 從中插足的五十嵐鏡的身軀,有意無意的格擋住了對方與佐藤之間的空間。
“其實,我有發(fā)現(xiàn)像是增尾先生高中畢業(yè)的照片,你夫人不是您的校友吧?!?p> “那個,雖然是由加代保管,但其實那本相簿是我們共同的回憶,所以?!?p> “誒,是這樣嗎?”
又是那種【饒有深意】的語氣,一般這個時候,那家伙就絕對有發(fā)現(xiàn)什么,快要理解男人的思考方式的柯南。
“怎么樣,有知道犯人的身份了嗎?”
突然,背后有出現(xiàn)聲音,又是被嚇到的轉過身,看到了對方的身份。一臉不耐煩的女孩,同某個眼鏡小鬼一樣,最終還是悄悄的摸進了案發(fā)現(xiàn)場。
“身份已經(jīng)可以確定,但是?!?p> 目的和證據(jù),以及最重要的是【偵探】的角色!
“所以吶,這本相簿到底有什么問題?五十嵐!”
“對呀,前輩,你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嗎?”
“你該不會只是打算拿這本相簿糊弄我們吧,警部補?!?p> 性格和想法什么的,還真是能夠從稱呼之中看出來呀,該說你們都是想法簡單?還是單純吶?!
嘆著氣的鏡,實在不明白,為什么三個刑警在一起看過這本相簿之后,竟然一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樣子。
“你們有看到一些顯眼的圓圈吧?”
“是有看到,不過怎么了?”
因為相簿在佐藤的手里,白鳥只能從旁出手,很快翻到了一頁畫圓圈的地方,然后,佐藤又特地反轉相簿,將內(nèi)容的一面朝向鏡。
“這個,其實,這只是內(nèi)人的惡作劇罷了,我以前也曾阻止過她不要把照片弄臟的!”
這個時候,一邊解釋著,又想要伸手拿過相簿的增尾先生,手直接被五十嵐鏡從旁抓住。
“抱歉哦,增尾先生,能稍微安靜一會兒嗎?”
“啊,嗯。”
臉色像是明顯的變化了一下,冷汗似乎更加明顯的從額頭溢出,他本人似乎是很容易出汗的體質(zhì)。
“來吧,諸位警官,試著想一下吧,一般說來,會在相簿上涂畫的理由是什么?”
重要的相簿,如果真是重要的話,會特地涂畫什么的,絕對是因為有什么目的吧,鏡完全可以設想到類似情節(jié)的故事了。
而柯南,同樣的,也意識到了,能夠解釋目的的重要的證物出現(xiàn)的瞬間。
“······因為有值得在意的地方?”
回答的同時,微不可察的紅著臉的后輩君,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還真是令人好奇。
“沒錯,所以,答案很簡單,那些被畫圈的人,大概就是搶劫案的嫌疑人吧。”
“哈,你在說真的?”
“沒錯,反倒是你,佐藤,難道沒有這樣的想法嗎?”
“······有這種猜測也不是不可能,不過?!?p> “不過什么!佐藤警部補,請不要忘記,咳咳,其實吶,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p> “你這家伙,完全是在照抄福爾摩斯說過的話吧!而且?!?p> 身為福爾摩斯迷,柯南實在忍不住反抗到。
“五十嵐警部補,就算是我也還是知道這句話的出處的,怎么你一副好像是你自己想到的樣子?”
白鳥任三郎似乎也不打算放過這樣的時機。
“咳咳,嘛,總之想說明的就是同一個意思罷了?!?p> “才不是,你怎么能夠確定那并不是出于其他的目的而畫上圓圈的吶?就像是惡作劇,亦或者其他的理由也是可能的吧?!?p> 所謂的【排除一切的可能性】才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雖然男孩的想法是急于想證明這種簡單的事情,但是。
如果要一一解釋那些的話,不是憑空增加了自己精力的消耗嗎?
明明事實很大可能就像五十嵐鏡所說的那樣,甚至連兇手的身份,大概鏡和柯南的猜測也能得出相同的結果。
真是苦惱呀!
五十嵐鏡看著對方躍躍欲試的腦袋瓜,自己的右手也同樣躍躍欲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