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如果是你,就知道!你是打算這么說嗎?”
“啊啦,怎么會?讓【前輩】丟臉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吶?!?p> “切,盡是說些言不由衷的話,能讓我把你那張笑臉?biāo)核閱???p> “總覺得你不是在開玩笑,所以請容我拒絕。”
臉皮打顫,鏡總覺得繼續(xù)笑,不對,【挑釁】下去會發(fā)生不可預(yù)估的后果。
“總之,有想到什么的話,就······”
“??!”
突然發(fā)出的引起了客廳內(nèi)所有人的聲音。
“啊嘞嘞,真奇怪誒!”
嘛,有夠故意的做法誒。
而且,作為一個男孩子,竟然用那么【可愛】的聲音說話,真的沒問題嘛?!
“小弟弟,怎么了嗎?”
“真的好奇怪誒,所以說,這里呀,你看這里誒,佐藤大姐姐?!?p> “難道說,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一邊自言自語的對小鬼有所【期待】的佐藤美和子,繞過腳踏車走到和對方具有相同視野的位置,因為光線有些微妙。
稍微彎曲上半身。
“誒,為什么?腳踏車的輪軸里面的,是線嗎?”
稍微想確認(rèn),所以更拉低了身體。
“阿喏喏喏······!”
“怎么了嗎?”
聽到了怪聲的佐藤,很自然的低頭向發(fā)出聲音的本人求問。
“那個,碰,碰到·····!”
“碰?”
“沒,沒什么,哈哈?!?p> 啊啦,真是的,那可不是小鬼能夠承受的【壓力】哦,畢竟,總是熟知【硬度】的腦袋,可絕對不是【柔軟度】的對手!
閉上眼睛,似乎在做著【比賽】點評的五十嵐鏡,突然感到有人搖動自己的身體。
“不過,為什么這里會纏上線吶?”
自然的抬升身體,恢復(fù)了本來的站姿的佐藤美和子,正在思考中的她,大概也不會發(fā)現(xiàn)某個,好不容易松口氣的男孩。
“h!”
“那,那完全是不注意的啦。”
順便一提,男孩的窘迫被身旁某個同等高度,而應(yīng)該可以理解對方處境的女孩子發(fā)現(xiàn)了,然后,有被好好的嘲諷了一頓!
“而且,那應(yīng)該是風(fēng)箏線吧,為什么會在室內(nèi)?”
“根本沒什么奇怪吧,佐藤警官,那大概是打包時候用的線?!?p> “誒,真的是這樣嗎?”
再次插話的江戶川柯南,握著線頭的前端,上面顯眼的有著一個綁好的線圈。
“那個,其實大概半年前,有我?guī)讉€朋友的小孩子過來玩,他們當(dāng)時有在這附近,所以,大概是?!?p> “線,刀,腳踏車?難道說。”
房間的主人還在辯解,但是佐藤美和子,很可惜。
“該不會那根線曾經(jīng)有和兇器綁在一起吧!”
“哈?高木,你突然說些什么,話說,你已經(jīng)回來了呀?!?p> “啊,因為有很幸運的找到了要找的東西,所以就回來了?!?p> “沒錯,高木君真是可靠的后輩,我真是太感動了?!?p> 既然東西有確實的拿到,稍微夸獎下后輩也沒問題吧。
畢竟,追根究底,強烈否定自己是【昭和時代】末尾出生的五十嵐鏡,才不知道【對后輩就要嚴(yán)厲】什么必須的知識之類的!
“然后,那個,我只是看到那個線圈的時候,突然想到的,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那個大小就和匕首的握柄大小差不多?!?p> “嘛,就算你這么說?!?p> “沒有錯,就像高木君說的那樣,不是很明顯嗎?!”
“佐藤警官。”
可惡的高木!
一張前一秒感動的快要流下幸福的淚水,后一秒立刻就快要笑開花的臉。
真是完全不同呀,受到不同對象的【夸獎】,而展現(xiàn)出的表情!
什么呀,因為被女人稍微夸一下就得意忘形的,這個家伙!
果然還是【不可靠】呀!
“所以,基于這個猜想,一切都能串聯(lián)起來了。”
“佐藤?”
白鳥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吧,對佐藤美和子【把握十足】的說法,會被嚇到也是沒有辦法的。
“真相大概是這樣的吧,有人將線頭的一端和兇器的匕首連接,然后將刀固定在了書架上面?!?p> “因為被害人有會在午后鍛煉的習(xí)慣,所以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可以的輕易的設(shè)下這個陷阱,并且在陷阱沒有發(fā)動的時間點。”
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佐藤美和子的目光緊盯著某個,從一開始進(jìn)入這個客廳的人。
“只需要去到警視廳,并且把握時間撥通死者的電話,然后讓警方聽到她遭到殺害的訊息,以此來保證自己完美的不在場證明?!?p> “喂,佐藤?!薄白籼倬?!”
“沒錯,設(shè)下這個陷阱,讓踩踏著腳踏車的死者本人,將兇器從背后送向自己的家伙,就是你吧!增尾,桂造先生!”
那個人,就是······?有誒,肯定有過吧,喜歡偵探小說的讀者總會看到最后,也是最為高潮的時候,就比如會出現(xiàn)的臺詞。
偵探裝模作樣的那副姿態(tài),像是下了絕大的覺悟而深呼吸一口氣的,總之,為什么要有哪么多的動作亦或是吊足了懸念的【心理描寫】?
因為,很期待誒,很期待兇手的身份被揭露的那份,誒,是什么的感情驅(qū)動著吶?
總覺得看著近在眼前的【現(xiàn)實】的劇情,就頗覺了無生趣起來。
“喂喂,佐藤警官,我是覺得你的這個想法確實很有趣,但是實施起來真的會有那么順利嗎?”
白鳥存在的作用,除了【質(zhì)疑】還有什么嗎?
無奈的撇過他的佐藤美和子。
“比起這個,不打算辯解一下嗎?增尾先生?!?p> “誒,那個,我很困擾誒,突然說我是殺害自己夫人的兇手什么的?!?p> “是這樣嗎?高木君。”
“是!”
“還記得我們一開始進(jìn)屋的時候嗎?”
“誒?!”
什么呀,是不知道的【情節(jié)】嗎?是看書不認(rèn)真的問題?不過,算了,反正一切都沒有什么不同,倒不如說。
即便沒有多余的情報,也同樣能夠找出【真兇】并且標(biāo)記的自己,果然是太聰明了。
自己夸獎自己,五十嵐鏡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將咖啡猛灌進(jìn)肚,或許是希望那份苦澀能稍微將甜蜜的心情中和一下。
“增尾先生有主動【要求】我們?nèi)ザ撬巡榘桑救藙t是趕往了客廳,可是直到他發(fā)出聲音之間,似乎隔了不少時間吧。”
“確實,這么說起來,好像確實是?!?p> “真是該佩服你呀,增尾先生,你竟然為了利用警察,將收尾的工作特地放在了最后,你當(dāng)時第一時間抵達(dá)了客廳?!?p> 真是的,明明是警察,卻越來越有偵探的模樣了,之前還說什么勸【江戶川柯南】加入警隊,結(jié)果自己卻反過來扮演偵探?這算是什么呀!
“發(fā)現(xiàn)了尸體卻并沒有叫出聲,為的就是趁那段時間將倒塌的書架整理好,你就是為了掩蓋這個殺人方式而必須成為【第一發(fā)現(xiàn)人】。”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真是越來越看不下去了。
果然,因為是業(yè)余的,所以不行嗎?
五十嵐鏡,終究還是發(fā)現(xiàn)了內(nèi)心一絲【微不足道】的不滿。
雖然也是出于有自己的目的,但并不是沒有小小的期望著哦,之前那一次因為提前根本不可能知道也就算了。
這一次的話,正好是,那個色大叔湊巧不在的情況下。
所以。
關(guān)于,那個脫離了人偶服的本來面目,會想看到也是能夠理解的吧。
可是。
果然不可能這么簡單呀!
“總之,真兇是增尾先生?”
“五十嵐?”
繼續(xù)當(dāng)小透明其實也不錯,不過。
“這是難以置信呀,你是說那么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增尾先生殺害了自己的妻子嗎?”
好可怕!如果臉上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話,那么就證明演技確實有【過關(guān)】。
“就是說呀,我不可能殺害我的妻子的,如果你非要說是我殺害了妻子,那就拿出你的證據(jù)啦,證據(jù),證明我殺害了妻子的證據(jù)!”
啊啦,還真是會順著桿子往上爬。
不過,正因為鏡的摻和,現(xiàn)在的情況,真是有夠詭異的發(fā)展哦。
咋一看,簡直就像是五十嵐鏡是【他】的盟友,甚至?xí)谧约簝?nèi)心由衷的感謝吧,沒錯,感謝【愚蠢至極】的會相信著他的鏡。
不過,不錯呦。
就是要這樣,就是要這樣。
互相信任,互幫互助不正是【心靈摯友】的表現(xiàn)嗎?
只有這樣,也才有價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