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平常不一樣,清楚的認知到這一點,以及對此依舊會表現(xiàn)出困惑的江戶川柯南。
恢復了面對某個警官先生也有著的【必勝的決心】,也想當然的能夠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案件之上的偵探,卻還是忍不住的分出那怕一點點的精力在意著某個人的動向。
于是,不經(jīng)意望過去會和他視線相對的瞬間,他就會立刻開始轉動的眼珠,大概又是模擬【五十嵐鏡】,同時也是【我】的想法來思索目的。
這種情況該如何說明?——不知不覺已經(jīng)被影響著的,像是染上了顏色什么的,如果真是這樣,這大概就是人與人之間相處的弊端的最直觀體現(xiàn)吧!
此外,之所以絕口不提益處,是的,只有毫無疑問的壞處,怎么?該不會還有人認為,一個懶惰的價值觀世界觀相異常人的家伙會存在任何的優(yōu)點吧。
如果是之前,是的,今天之前的五十嵐鏡,或許能體會到他常常掛在嘴邊的【有趣】之處吧,不過,就像是定期蛻皮的毒蛇。
——沒有哦,根本沒有什么設置【虛假】的陷阱的想法。
是的,并不是突然安靜下來,做出和平時不同的舉動故意讓【你】陷入不安,然后,趁著有可能松懈的時候再施展手段什么的。
并不是那么復雜的,同時也是無謂的想法,支配著五十嵐鏡,決定著他的行動。
只是呀。
習以為常的【游戲】完全沒有想要展開的想法。
而這存在著一個最最簡單的答案不是嗎?
畢竟,同樣的手段對待同樣的人,無論結果是否相同,但是數(shù)量終究是積攢的,所以。
是的,再怎么說也到了膩味的程度。
雖說這一次的時間稍微的比以往要漫長了不少,關于這一點的話,那大概也是因為【玩具】本質的不同吧。
“話說,案發(fā)時,正在播放中的電影是哥美拉嗎?”
鏡向在場的那名女性工作人員詢問,名字是百合子,和某個過往的人相同,當然這并不是他就那么習慣的記住了對方名字的理由。
“是的。”
“那可真是不錯?!?p> 男人輕聲感慨了一句之后,卻并沒有繼續(xù)和對方聊天的想法。
看著眼鏡青年拍攝的照片時就其實確定了答案的,雖然有遮擋的黑影,但是那個女性角色毫無疑問是愛美拉,哥美拉電影中的精靈。
畢竟,像是哥美拉這樣的備受兒童喜歡的特效電影,鏡并不可能感到陌生。
不如說,有看過,全系列的電影,有看過不止一次,相關的光碟依舊是保存在收藏品中的程度。
遠遠稱不上特效電影迷,只是喜歡過,然后沒有忘記過,偶爾還會翻出來回憶。
或許就像灰原哀那時不巧看到的男人的【窘態(tài)】,完全不能明白意思的動作,擅自冠之【男人浪漫】的理由也是,因為,男人保持著【童心】!
他可能也曾有過大大方方的承認,但或許根本沒有人會記住,甚至當做隨口的戲言拋之腦后才是正常。
不過,只有這樣才可以解釋哦!
畢竟,小孩子是很奇怪的!因此,同樣還保持童心的鏡也是一樣的,奇怪的家伙。
小孩子總是渴望著得到【玩具】,但是一旦得到玩具之后,他們對于玩具的樂趣卻并不可能持久,不如說,很快就會突然的消失吧。
是的,五十嵐鏡大概就是正處于這樣的情況,而相關的契機大概是【玩具】擺脫了掌控。
~~~·
目暮警部在詢問了一番之后,以及通過警員傳遞的現(xiàn)場調查的結果而給出結論。
有犯罪可能性的人數(shù)就是在場的四個人,是的,小鬼們被【歧視性】的排除在外,關于這一點,真希望他們能夠以個人名義申訴一下。
說不定那怕只有百分之一可能性的犯罪,就能扣在了他們頭上也說不定。
如果案件不是定性為【自殺】的前提下,為了排除嫌疑人,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巡查在場所有人的【不在場證明】。
熟悉的流程接連的發(fā)生,即便不需要目暮警部的注視,依舊是徹底化身無感情的【工作機器】的五十嵐。
雖然腦內依舊時刻充斥著【偷懶】的想法,但是今天卻同樣詭異的仍然在堅持著。
是因為空腹的饑餓感?還是說可能快要麻痹神經(jīng)的便意?又或者是即便回到警視廳也沒有說明不同的判斷?
總之,在警部大人難得一次【謹慎的思考證據(jù)的合理性和正當性】的途中,一次次的揣測被盡數(shù)能夠得到合理的解釋之后。
他勉強接受了眼鏡青年的【照片】作為了不在場證明,那么,考慮到能夠做到將死者,一名成年男性懸掛起來的,這樣費力的動作的真兇。
剩余的嫌疑人之中,女員工的百合子和年老體弱的館長村松,顯然是不大可能的情況下。
于是,目暮警部的懷疑對象,和某個下屬的猜想真是不可思議的重合在了一起,因此,一行人很快就決定去放映室查看的。
看著最前方帶路的重大嫌疑人,臉上那毫不慌張的表情管理,關于這次查看的大概結果其實已經(jīng)可以想到的,所以,還是。
終究還是想要【偷懶】,而且,還有著極具正當性和【實時性】的理由。
申請到了上廁所的時間,在目暮警部似乎有些【怒其不爭】的視線中,鏡向館長先生詢問到了洗手間的位置,并立刻啟程。
在完全不可能知道放映室發(fā)生了什么,又或者嫌疑人設下了什么難題的情況下,只是純粹的解決完身體問題而渾身舒暢的鏡。
沒有待在洗手間躲避的想法,簡單的清洗之后,甩著濕漉漉的雙手,也沒有特地帶了手帕那種奢侈的東西,也不打算草率的用衣服擦拭。
就打算任由水滴完全滴落,手掌自然風干,擅自的界定這個條件達成之后,就回歸工作的五十嵐鏡,卻在廁所前的過道,邂逅了組隊的小女孩二人組。
【怕生】的步美率先的跑進女廁,同樣并不打算觸發(fā)【對話場景】的鏡,也不管條件的事情了,準備靠著墻離開的時候,果然被擋住了誒。
擋道的是灰原哀,畢竟,也只剩下她才對。
如果說她是有目的的阻擋的話······看來不是這樣吶。
“那么,在放映室,有發(fā)現(xiàn)能指證兇手的證據(jù)嗎?”
“沒有?!?p> 還真是有夠簡單直白,鏡自然的這樣評價的同時。
“不過,放映室有兩臺放映機,你怎么想?”
“······把膠卷分別放映之類的?!?p> “并不是,據(jù)說膠卷上并沒有留下【接合】的痕跡。”
“原來如此。”
明明自己才是警官,但是卻處于,被一個小女孩單方面的【告知情報】的境地。
“我知道了。”
鏡這樣說到,結果對方也沒有要求道謝的意思,回過神已經(jīng)從身前離開,走進了廁所。
所以,她有特別要這么做的理由嗎?
與此同時,朝著這樣的鏡,迎面走來的是思考著什么,也沒有留意到不遠處的鏡的江戶川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