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居然是這么過分的真相嗎?鏡,五十嵐警官從一開始就打算讓爸爸出丑嗎?”
“嗯,在我看來,事實就是這樣?!?p> “······”
“所以說,那家伙會老實的接受毛利大叔的拳頭,大概也是因為這件事帶來的【愧疚感】吧?!?p> 關(guān)于這一點,其實工藤新一自己也不是很確定,那家伙竟然真的老實的【挨打】?不管怎么想都很奇怪吧!畢竟,首先,那家伙就應(yīng)該沒有【愧疚】這一情感才對!
“可是就算是這樣,這個做法也······說到底,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我認(rèn)為,大概是有兩個方面的原因吧,一方面是【有趣】,另一方面,就是因為那家伙很記仇吧!”
“記仇?”
“嗯,畢竟,和五十嵐不對頭的毛利大叔,不是最開始就一直【蠢貨】什么的叫他嗎?那家伙可是很記仇的!”
總覺得【記仇】這個理由,更多的是來自自己的親身體會嗎?一旁看著工藤新一的【柯南】,由衷的想到。
“······大人果然很麻煩欸,其實,昨天揍完鏡,鏡先生之后,整個晚上,爸爸好像也是十分高興的樣子!雖然一談到派什么的,就立刻垮了一張臉就是了?!?p> “那已經(jīng)是標(biāo)準(zhǔn)的ptsd了吧,不過,一個是精神層面的,另一個是物理層面的,究竟那一方才更感覺傷害大,那就不是我們知道的了。”
“嘛,就現(xiàn)實情況而言,我其實也算是高興的那一方吧——當(dāng)然,我能親自動手就更好了!”
先不去在意【柯南】是又從什么地方——大概率是電視上,知道了【ptsd】那么復(fù)雜的詞,倒是工藤新一前半段如果是真實想法的話,后半段的低聲自言自語就可以算作像是【愿望】一般了。
“不過,新一?!?p> “?”
“你好像很了解五十嵐警官欸?!”
“呃,這,這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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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工藤想要說明的理由嗎?
五十嵐如果一開始就打算利用毛利小五郎表演那一幕的話,那么,從對方嘔吐的殘渣鐘取出十圓硬幣這種事,他本人是不可能去做的。
或許,他也不希望一場選舉【國王】的慶典那么的【骯臟】才對。
所以,才會說,他最初就只是想要鴻上舞衣得到那枚十圓硬幣?
可是,問題還在繼續(xù),為什么?他選擇這么做的理由?
或者說,他這么做的原因如果是給了對方詢問自己一個問題的機會,那么他選擇讓鴻上舞衣詢問一個問題的理由?
還是說,甚至他連對方想要問的問題也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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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說如果呀,新一,當(dāng)時爸爸并沒有搶那塊派的話,事情又會怎么樣呢?”
“如果是那種情況的話,五十嵐大概會轉(zhuǎn)而選擇其他人吧,其中最有可能的?!?p> “有可能的?”
“高木?!?p> “欸?!?p> “高木警官!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直覺就是了?!?p> 最后的最后——不知不覺,差點淪為【犧牲品】的倒霉蛋,究竟。
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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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去那種地方到底是?”
“這你就別管了,總之,一定要準(zhǔn)時到哦,晚上八點!”
無視還想說些什么的小蘭,已經(jīng)提前小跑著拉開了距離的工藤新一,隔空嬉笑著一張臉同青梅竹馬約定到。
“可是?!?p> 再度開口的小蘭,視線只不過是稍微有一瞬間集中于思考的移開,重新望了過去的時候。
那家伙居然就消失了,不知道為什么,小蘭從一早就一直維持的笑容,幾乎是同時便立刻的松垮不見了,不安的雙手更像是下意識的合攏,放在了心臟附近。
“還會再見的?!?p> “柯,柯南?”
“畢竟,已經(jīng)約好了不是嗎?”
“······是呀,約好了哦。”
起風(fēng)了,似乎要將那言語之中更多的【言不由衷】同憂愁一并吹散,踏著呼呼的風(fēng)聲一同而來的還有著孩童們的嬉鬧聲。
“早上好,小蘭姐姐,柯南。”
“早上好,小蘭姐姐。”
“小蘭姐姐,早上好?!?p> 除了似乎永遠會記住那個藍衣服短褲的眼鏡男孩的步美,其他兩個小男孩則是直接省略了柯南,朝著美麗的女高中生露出這個早晨最燦爛的笑容。
“早上好!”
或許自己期待的,更像是這樣簡單和日常的一個【問好】吧?——新一。
想著莫名其妙的事情,無論是女高中生,還是四個小學(xué)生,終究還是逃不過上學(xué)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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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玩笑了!”
“喂,筆停下了哦,五十嵐?!?p> “說到底,我為什么會被留到這么晚,按照規(guī)定,不是早就過了下班的時間嗎?”
“在那之前先把工作完成,這是目暮警部親口說給你聽的吧,已經(jīng)是第三十七次提問同一個問題了哦,笨蛋?!?p> “所以啦,這平常起碼需要三天才能完成的工作量是什么情況呀,他根本是不打算讓我今天能回去吧,混蛋!謝謝你不厭其煩的第十六次回答同一個問題啦?!?p> “不用謝啦,順便一提,如果你需要【按摩】的話,我其實可以幫忙哦?!?p> “才不用啦,這已經(jīng)是你第九次準(zhǔn)備借用【按摩】的借口,準(zhǔn)備對我使用暴力手段吧?!?p> “沒有辦法,畢竟,對似乎聽不懂日語的混蛋而言,我今天已經(jīng)是第二十三次的認(rèn)為拳頭應(yīng)該能讓我們【更好的溝通】!”
“······你這不是完全準(zhǔn)備暴打我一頓的宣言嗎?話說,此前有十四次你都能忍下去,為什么,這一次就不能放過我?”
“是呀,為什么啦,真是令人好奇的問題,所以,準(zhǔn)備好了嗎?”
“······我能逃嗎?”
這么說著的鏡,卻默然的發(fā)現(xiàn)周遭,隱約包圍向自己的,隨時準(zhǔn)備好【為女神獻身】的勇士們,這是什么【大型獵物】的被狩獵現(xiàn)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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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沒來嗎?”
“那家伙?”
“咳咳,抱歉,我是說五十嵐警官,我還以為他絕對會在的?”
說實話,如果可以的話,把一切交給那個【不靠譜】的人,對于此刻的工藤新一而言,未必就是一個【糟糕】的方法,不過,很可惜。
“······不要,反正到時候也會有偵探在場的吧,現(xiàn)在的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我可不想再被【暴力對待】?!?p> “原話?”
“嗯,原話?!?p> 最終,相比于連那個人的存在一絲一毫也不想提起的目暮警部,一臉苦笑著的高木還是老實的回答了工藤新一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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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由美說的流氓警探?那是什么意思?”
“這個?!?p> 不遠處的辦公桌的主人,佐藤美和子隨手將一份報紙拋給了五十嵐鏡,于是,首先對這份報紙不是賽馬報紙表達先天性的不滿之后。
“什么呀,這二流的連現(xiàn)在腰斬漫畫的主人公都不可能使用的稱呼?那群無良媒體的腦袋是怎么想的?至少【紳士警探】不,【紳士警部補】這樣的才更符合我的人設(shè)吧。”
“紳士?你確定自己和那兩個字掛鉤?而且,說到底,學(xué)校發(fā)生的兇殺案,媒體的關(guān)注度本來就很高,原本警部是打算將這起案件的具體情況都壓下去的。”
原本?也就是說,中途有什么變化嗎?
“不過某個人的個人魅力實在太獨特了,參與那起體育館事件的太多的高中生事后面對記者的追問,直接的就將某人在現(xiàn)場【大膽和荒誕的做法】。”
“當(dāng)然就現(xiàn)實而言,他們的說辭連夸大都算不上,反倒應(yīng)該稱作是縮小式【寫實】,一股腦的說出去了,于是,一個【流氓警探】就誕生了。”
沒有被稱作【惡魔】還能算作不幸之中的萬幸嗎?
“順帶一提,此前你的【鼎鼎大名】,也就被一再重提,美化的暴力執(zhí)法,法庭的公正宣言,包含這一切,你又一次出名了哦,五十嵐?!?p> “······嫉妒,絕對是嫉妒!”
“很好,第四十八次了,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才沒有!話說,為什么突然之間數(shù)量暴增了一倍不止呀!”
總之,揭破了【真相】的男人,凄慘的嘶吼聲再度劃破夜空。
天修月
一陣無言中,【惡魔】在低聲笑著,可憐的高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