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有好好的將我和那家伙的對話內(nèi)容通信給佐藤警官吧?還有,我們現(xiàn)在的對話應(yīng)該沒有被傳過去吧?”
雖然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但是柯南也確實很在意的,開始詢問起灰原哀某件重要的事情。
“那是什么意思?”
仿若被寒風凍僵?抑或是本來就缺少表情的那張面頰下,卻沒有因為柯南的話語有任何改變,她這出乎意料的回復(fù)讓柯南的心開始冰冷下去。
“喂,不會吧,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
在五十嵐鏡短暫的進入便利店,僅有他們兩個人留在車上的那個時間,柯南明確的有向灰原哀提及過某個【計劃】,但是,對方此時的表現(xiàn)。
“雖然可能是我個人的想法,但我也應(yīng)該有提示過你吧?!?p> 用類似手觸碰對方的方式!畢竟只要聯(lián)系到此前兩人設(shè)下的【計劃】,那顯然正是為了提醒對方才對!
“雖然那家伙在和我的對話里依舊謹慎的并沒有明顯承認什么,但那整個對話的內(nèi)容如果被佐藤警官聽到,絕對會對他產(chǎn)生懷疑,到時候元太的事情也能被進行仔細調(diào)查吧!”
柯南開始重新回想,他一開始設(shè)下整個計劃的【目的】。
他不能原諒!
即便清楚五十嵐鏡的目的,僅僅只是為了使元太【難堪】,甚至他做出這一切的理由,也是為了報復(fù)此前元太對他的各種冒犯。
即便如此。
他也不能原諒一個對自己的朋友做出這種過分的事情的人。
于是,他設(shè)下了陷阱!
事實上,他有預(yù)料到自己最初的【試探】會失??!
而在那場失敗之后,他選擇了主動出擊!
在由自己主動提起新的問詢開始之前,他便主動將自己的徽章給出,營造出一種同樣的手段不會再度上演,并且沒有任何奏效的可能性的假象。
但是事實卻是。
除開明顯被某人,按照柯南的猜想,也就是五十嵐鏡踩碎的步美的那一個徽章,最開始上車之前,便將元太和光彥的徽章要過來的柯南,其中的一個留給佐藤警官進行接收通信。
柯南的手上就還剩下兩個,一個緊接著又作為誘餌被鏡識破詭計而踩碎,剩下的一個則是主動交給了五十嵐,至此,柯南的手上也就終于一個徽章都不剩。
他故意提議的【搜身】也是基于這個事實,目的便是試圖強化鏡的印象,但是,他是否上當?這一點柯南并不確定。
總之,至此,看似柯南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手段可以使用,但是。
“你那里應(yīng)該還有一枚偵探徽章才對吧!”
自始至終,有一個人的徽章是一直留在她自己手中的!
偵探徽章是阿笠博士分發(fā)給偵探團的每個成員一個的,因此,偵探團的成員一共五個人,徽章自然也一共有五個。
而身為偵探團一員的灰原哀,自然也是有一個的!
整個詭計構(gòu)建的重點是,對于五十嵐鏡而言,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偵探徽章的存在,關(guān)鍵的數(shù)量他即便有所猜測,但是顯然并不能確定,而灰原哀的態(tài)度也從未表現(xiàn)出她擁有徽章的事實。
因此,柯南盡量的用各種方式,試圖的混淆對方對于數(shù)量的在意,事實上,鏡和他的對話內(nèi)容也充斥了諸多被外人聽來不妙的內(nèi)容,似乎他確實沒有看出這個詭計。
但是。
最關(guān)鍵的灰原哀的配合,卻。
“抱歉,你是說偵探徽章呀?很遺憾,我的偵探徽章恰巧出現(xiàn)功能故障了,我沒有跟你說過嗎?”
“功能故障?沒有!你完全沒有告訴過我這件事好吧?!”
對方突然給出的理由,顯然不能讓柯南信服,但是,即便不相信,他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更何況,他也一時間想不到為什么她會突然改變態(tài)度。
更甚至,她那明顯不過的【謊言】,就像是聲明自己和五十嵐鏡達成了秘密協(xié)議一般,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們一路上甚至沒有任何多余的交流才對!
交流?!
沒錯,他們之間唯一稱得上交流的同樣,也只可能是那個時候。
然后,那個人口中的【代價】,本以為又是單方面針對自己,但是,或許那其實是很公平的,如果不僅僅是柯南一個人付出的話?
突然之間,低下頭看著自己空置的手的柯南,從一開始不曾擁有并且遺置了某個物品,或許他是明白了什么?
~~~·
一輛孤獨的警車載著一個孤獨的人,在駛出了孤獨的街道之后,途經(jīng)一個孤獨的垃圾置放處時,從駕駛座的車窗,三個紙質(zhì)的咖啡杯被一只左手一同的丟棄。
隨后,也不管咖啡杯是否丟進了合適的區(qū)域,油門一踩,某個不為人知的隨地亂扔垃圾的低素質(zhì)人士,便快速的逃離了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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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發(fā)生后的第二天,被刺傷陷入昏迷的縱火犯先生便成功的蘇醒了,雖然身體還有些許虛弱,但是并不妨礙簡單的問詢工作。
然而,由于臨近最后的追訴期,搜查一課的重心很自然就轉(zhuǎn)移到了,十八年前某起性質(zhì)惡劣的警察遇害案件,更不用說搜查一課的諸多【大叔】們統(tǒng)一像是打了雞血一般。
因此,縱火案事后的問詢自然,也就拋給了對那起案件毫無興趣,本人自稱忙碌但是旁人卻認為他十分悠閑自在的——某個人了。
先是向主治醫(yī)生確定了犯人的身體狀況,確定可以進行問詢之后。
身旁跟著的不是常有的跟班【高木后輩】,而是千葉?又不被對方注意的查看了一下警員證,似乎確實是這個名字。
總之,等到一共兩名的刑警剛剛進入了病房。
然而,不知道是為什么,當病床上某個前一刻還安靜的正看著窗外飛鳥的縱火犯先生,在看見某個自稱【五十嵐鏡】負責問詢的刑警進入病房的瞬間。
他就突然的開始大喊大叫起來,瘋狂的扔砸床柜附近的各種物品,更甚至,等到或許沒有什么東西可以丟棄之后。
千葉小心的查看過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蜷縮著抱頭躲藏在了床底下,身體不停的顫抖,活像是【癲癇】發(fā)作的病患。
~~~·
“所以,你是對那家伙做了什么嗎?”
“哈?別開玩笑了,我像是會對男人做些什么的人嗎?”
身處周遭用餐人員明顯大幅度減少的用餐地點,今天的五十嵐鏡也在和宮本由美共進午餐,而對方則是愉快的拿此前鏡的遭遇調(diào)侃到他。
“咦······,那可真就不知道了,畢竟,如果你真的什么都沒有做的話,一個曾經(jīng)刺死過人的神經(jīng)病,居然會害怕一個刑警什么的?”
“那算是什么意思呀?犯人就像是老鼠,警察就是貓,老鼠會害怕貓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而且,不是神經(jīng)病,而是精神病哦!”
看著用手指在自己腦袋的一側(cè)旋轉(zhuǎn),明顯在指代著什么的由美,鏡卻直接的指出了對方的錯誤。
沒錯,經(jīng)由所謂的心理醫(yī)生的判定,這一次的縱火犯在某種程度患有一定的精神疾病,而他的證詞,包括他不認可【某些自己未曾做過的事情】的說辭,結(jié)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嘛,不都差不多嗎?!算了,換個話題吧,聽說了嗎?美和子和高木,可是去約會了哦?!?p> “哦。”
“什么呀,你不感興趣嗎?”
“感興趣?你是說對高木,還是某個暴力狂女猩猩?”
“啊,被我聽到了哦,這一次沒有一頓特級壽司,某個人可別想讓我閉嘴的哦?”
“切······”
再為明顯不過的威脅!在宮本由美面前,鏡或許已經(jīng)可謂是,飽嘗了【舌尖口快】的苦果了。
“不過,還真是可惜呀,你!”
“聽美和子的說法,你應(yīng)該很早就知道兇手的身份了吧,但是,結(jié)果卻是高木。”
停下了手上動作的由美,雙手十指相扣托著下巴打量起鏡的面容。
“沒有什么呀,就事實而言,和高木不同,我并沒有解開暗號哦,那個人的約定內(nèi)容是【解開謎題】也就是暗號的人吧,而且?!?p> “我同樣也并沒有找出兇手的身份哦,真正找到兇手的,可是那個暴力······佐藤警官和眼鏡小鬼才對吧。”
沉迷于炸豬排蓋飯的鏡,大口朵頤的享用美食,看著那和往常完全沒有什么不同的姿態(tài),頓感無聊的由美噘著嘴單手托著下巴。
“還真是會說?!?p> “能吃會道,不是很好嗎?而且,所謂遵循佐藤美和子的約定,這究竟是多么殘酷的一件事,那個后輩還是太天真了呀?!?p> “你呀,結(jié)果還是討厭麻煩吧。”
由美一邊無奈于眼前男人的【聰慧】,總覺得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或許就是那顆內(nèi)心,這個人都在【猥瑣】的大笑。
一邊也掃視了周圍的空闊之后,同樣不由自主的開始預(yù)想著某個人難堪和勉強的笑容,感覺自己的胃口也因此有所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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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狠狠盯著!
而且,所謂的【約會】。
為什么會那么像是【盯梢】?
高木涉一邊試圖無視諸多刺眼的目光,一邊查看身邊的【約會對象】,戴著小型助聽器的她正不留痕跡的認真巡視周圍······
至此,又一位警界女神的【追求者】,他的眼睛中短暫的失去了高光。
天修月
3000字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