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為什么偏偏是在今天我們所有人都離開的時候,他是算準(zhǔn)了我們每個人都很放心把念念交給他。所以……我覺得這其中有什么事我們漏掉了……”棋語說完,三人陷入了沉默。
按照這樣想,確實(shí)有些不對,但是很明顯不管是昨日軻念宰的舉動也好,還是那男子對軻念宰的態(tài)度也好,都是極好的,讓人挑剔不出問題來,如此看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媚語開口了:“畫竹,你不要想太多,若你這幾日想見見念念,我們會盡力尋找她的,剩下的,你什么都不用參與了?!?p> 畫竹呆呆地看了他一眼“我還有幾日?”
“現(xiàn)在尚且不知,念念不在,我的醫(yī)術(shù)……竟然看不出你的病癥。只是那個男子在第一天的時候看到了你,他幫了忙,看顧了你。但是很明顯他不愿意和我們深交……”媚語雖然很不愿意承認(rèn)這一點(diǎn),但還是無奈地?fù)狭藫项^。
畫竹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拔蚁刃菹?,凝竹那邊……還需要你們多多照看一番,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一旦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后果不堪設(shè)想……”畢竟是自家妹妹,畫竹終究還是不放心的囑咐他們。
媚語和棋語齊齊點(diǎn)頭答應(yīng),隨后寒暄了幾句就退了出去,關(guān)上了房門。
“媚語”棋語剛一出門就叫了想要匆匆離開的媚語。
媚語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棋語,眼神詢問她有什么事情。
“我去通知他們畫竹醒了,你……去找凝竹,如果她不愿意回來,你把她打暈了再帶回來!”
“我要去找念念!”媚語有些不耐煩地說著,他不愿意和這群人多做糾纏,就算是身為自己姐姐的棋語,他也總是很不耐煩。
“她……至少是安全的,而且從那塊牌子來看,她應(yīng)該在這個鎮(zhèn)子里是有熟識的人的。但凝竹不一樣,凝竹性子烈,就這樣跑出去,你也不看看那日我們遇到的都是什么人,她一個姑娘家,跑出去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什么好果子吃?算是姐求你了,你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去尋她。把她帶回來,你想去哪兒去哪兒?!?p> 媚語站在那里,靜靜聽完她說的話,多么……有情有義啊,他嘴角掛上一絲冷漠的嘲諷,語氣不善地說道:“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愿意找她,你有本事就你去,沒本事就等我把念念找回來再說!”冷冷地落下這么一句話,他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棋語氣的渾身發(fā)抖,但也十分無奈,媚語的追蹤術(shù)一直都是最好的,他們幾人,擅長有所不同,偏是媚語處處都頗為精通,這些事情由他來辦時間要縮短很多,可他做事從來都是隨自己心意而來,這點(diǎn)倒是頗像那個小姑娘……
棋語也不好再做耽擱,自己去找了眾人,說明了情況,開始分頭行動。
(“我說,這誰啊,這倒是對你很忠心啊!”程逸清開口了。
“不重要,能看到凝竹的位置嗎?”軻念宰有些心急了,她心中總有一些不祥的預(yù)感,也不知是什么,她的心里忽上忽下的,十分不安。
“不行,這鏡子雖說是上古寶物,但也沒有通天的本領(lǐng),能讓你看到這些已經(jīng)是它的極限了?!背桃萸褰忉尩?。
“你的意思是,他們一旦分開,我就看不到了,是么?”
“也不是,鏡子會呈現(xiàn)最為緊急的畫面,或者說與你關(guān)系最大的畫面出來?!?p> 軻念宰有些心急了:“你把幻境打開,你什么都算不出來,我出去了就能算出來,繼而做下一步安排,你這樣我懷疑凝竹那邊會出事……”說著起身就要離開。
“不行,這是我借用上古神器的代價,只有等這件事情全部結(jié)束了,我們才能出去。而且……”他明顯地遲疑了一下,然后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軻念宰“為什么你的能力會沒有?這里雖說是幻境,但不影響其它的能力的。為什么上古神器會抵制你的能力?”
軻念宰心中不由得“咯噔――”一聲,但臉上依舊是一臉不耐:“我怎么知道?什么破東西!”程逸清聽了這話,雖是還有些疑惑,但也沒再追問下去。
此時,鏡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紅衣男子的身影,是媚語!程逸清的瞳孔瞬間縮緊了“怎么會?”
也不怪他驚訝,那紅衣男子是直直地朝著幻境的方向趕來,甚至都沒有一絲猶豫。
“呵,怎么不會!”軻念宰雖說沒有明顯地笑意,但昂起的語氣還是出賣了她的好心情?!澳愕幕镁场烙?jì)是要被打破了!”充滿惡趣味地看著程逸清
程逸清剛剛的慌亂此時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不可能,這是上古寶物設(shè)置的幻境,就憑他?不可能的?!?p> “外公,話可不要說的太早了。”
“你懂什么!這寶物絕對萬無一失!”自信滿滿的說著,程逸清席地而坐,眼神卻緊緊盯著畫面中越來越近的那個男子。
軻念宰有些好笑地看著程逸清“我們打個賭吧,就賭他進(jìn)不進(jìn)得來!”
“你想要什么?”略帶一絲警惕地看著軻念宰,活像一個被欺負(fù)了的少女一般。
“我又不會吃了你……我想要你一個承諾?!陛V念宰微笑著說著話。
“什么承諾?”
“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訴你……”
“你這……不行,我不能答應(yīng)!”程逸清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喂,是你說的,你的寶物不可能出問題,現(xiàn)在你為什么不敢和我賭?是你自己對自己的寶物沒信心嗎?再說了,一個承諾而已,往后我繼承大統(tǒng)了,還不是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嗎?我只不過是提前收點(diǎn)利息而已,那么緊張干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年輕小姑娘想對你這個糟老頭子做點(diǎn)什么了!”軻念宰對他的態(tài)度頗為不滿。
程逸清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汕汕地笑了笑,終于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先說好……不能超出我的能力范圍?!?p> “這個自然!”兩人很愉快地達(dá)成了一致,可憐了外面那個趕路人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成為了一個賭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