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兩人是喝醉了癱在臥室里睡著的,直到天亮暗部進來把千源拎走。
臨走劃了2000積分到胖子賬上,讓他也自己提升一下實力,希望五年之后也能幫上一把自己。
跟著暗部回到砂老頭的破院子。
隆美爾正在吃力得把一個箱子拖出屋子,而院子里已經(jīng)有了四個大箱子。
千源張張嘴有些吃驚:“你……你這是干嘛?搬家?”
“出去歷練啊……”隆美爾擦擦額頭上的汗。
千源趕緊過去幫忙抬了一把。
“出去歷練帶這么多箱子?是不是還得帶個馱隊走?”千源打開箱子,看看帶了些什么東西。
第一個箱子打開,全是鍋碗瓢盆……千源一頭黑線,問隆美爾怎么回事。
這事砂老頭從屋內(nèi)走出,吧嗒吧嗒抽著大煙回答:“老頭子退休這么多年,嘴早就被養(yǎng)刁了,早就吃不得劣質(zhì)食物了……”
“誰來做?”千源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當然是你,難不成我?”砂老頭指了指千源。
“我不會……”
“不會就跟我學(xué)”
“你會做飯?”
“老爺子我什么都會,當年我可是食之國食神”砂老頭捏了捏胡子,翹上了天。
千源這才發(fā)現(xiàn)砂老頭好像什么都會……而且還什么都精通。
前段時間搖色子,千源隆美爾兩人玩了一宿愣是一把沒贏過。
考慮到以后可能會遭遇綱手,千源纏著砂老頭非要學(xué)賭術(shù)。
砂老頭則讓那每天抓一把沙子,什么時候每次能夠清楚沙子的正確重量,什么時候砂老頭就可以教他。
用的量具是千代那邊借來的用來制毒的查克拉秤,足以精確到零點幾克。
于是千源每天多了一項秤沙的訓(xùn)練。
據(jù)說以后還有一項聽風(fēng)訓(xùn)練,需要千代婆婆煉制一款藥劑,可惜村里沒有主材料了,砂老頭打算在歷練過程中籌備。
砂老頭曾放豪言,這聽風(fēng)耳修煉大成之后不需要任何查克拉輔助,百米之內(nèi)即使蚊子說悄悄話也能聽清。
可謂是人形竊聽器,頂尖間諜必備。
……
打開第二個箱子,都是一些換洗的衣服,一些忍者常穿的緊身衣,有些是易容變裝用的道具服,千源甚至看到了疊得整整齊齊用絲綢包好的女裝和服。
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隆美爾,他卻低著頭看著自己腳尖說:“我尋思著以后女裝時候還要用的,你的那份我也帶上了……”
你妹啊,坑爹吶這是,鬼才陪你女裝呢?
一想到之前被胖公子摸手,肚里就一陣反胃。
……
再打開一個箱子,一股腥味撲鼻而來。
千源探頭一看,一整箱密密麻麻帶著紅銹的鐵器具,腥臭的味道直讓千源作嘔。
千源趕緊合上箱子捂著鼻子“砂老頭你這箱什么玩意啊!多少年沒洗過了,都快長蛆了!”
砂老頭笑得身體直哆嗦,輕輕撫著箱子猶如他的艾人般。
“這可是我最珍貴的寶貝,跟了我50年了,每一件都是我親自設(shè)計,親手打磨……給個老蔢我都不換”
千源有些好奇,這么玩意稀奇古怪的,難道是什么奇門兵器?
“這些玩意是怎么用的??!”千源用雙指從中間捏出一把鐵鉗子一般的工具,又嫌惡心丟給了隆美爾。
隆美爾慌忙中接了下來,沾了滿手的暗紅,啊的一聲丟在了地上,在地上滾了兩滾,沾滿了灰塵。
隆美爾感覺自己做了壞事一般,趕緊撿了起來,對砂老頭連連鞠躬:“對不起,對不起,我去擦干凈。”
砂老頭氣的吹胡子瞪眼睛,抄起腰間的大煙桿子劈頭蓋臉就往千源頭上砸。
一時院子里雞飛狗跳。
千源捂著腦袋跳在圍墻上,砂老頭插著腰破口大罵。
出來混真是要還的,以前千源打小太郎還沒這么狠,砂老頭可真是手下不留情。
隆美爾這時已經(jīng)把鉗子洗了干干凈凈,遞給砂老頭。
砂老頭回頭一看,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捧著那鉗子,眼淚就流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我的老伙計……”
隆美爾尷尬的現(xiàn)在邊上,不知所措。
千源跳下圍墻,指著鉗子說“不是給你洗干凈了嗎?還哭啥啊哭?!?p> “我的老伙計……白癡你把他的靈魂洗沒了?。。 鄙袄项^嘶啞著嗓子哭嚎道。
兩人面面相覷。
砂老頭將道具一一取出擺在地上,跟兩人解釋著用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