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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咱倆走著瞧

第二十四章—遇險(三)

王爺咱倆走著瞧 如是春秋 1771 2019-08-16 20:08:00

  半個時辰前,鎮(zhèn)北王府蕭齊君書房門前。

  楊姍姍穿著薄薄的綠羅細紗裙,整個人都清新脫俗,卻是面泛桃花。楊姍姍躊躇著要不要把自己親手做的蘭花香囊送給蕭齊君。

  金錦繡恨鐵不成鋼,直接推了楊姍姍一把:“快去。娘先走了?!苯疱\繡想的最好是楊姍姍和蕭齊君發(fā)生點什么,她該教的都教了,就要看楊姍姍抓不抓得住機會。

  楊姍姍一個踉蹌,頭上的銀鈴碰撞到一起,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楊姍姍知道蕭齊君斷然不會對她一個平常女子動心,她只是送個香囊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

  這蘭花香囊是楊姍姍自己花了五天時間做的,楊姍姍繡工精湛,里面還特意加了些安神的藥材,她邁開步子。

  “王爺!”楊姍姍緊了緊手中的香囊,欲語含羞道。

  蕭齊君冷冷道:“何事?”甚至沒有多余的語氣。

  楊姍姍黯然道:“民女做了個香囊,里面有些可以安神的藥物……”

  “不必!”還未等楊姍姍說完,蕭齊君便開口拒絕。

  “……”楊姍姍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出去?!笔掿R君冷冽的聲調(diào)中透著厭煩。

  “那奴婢退下了。”直到楊姍姍轉(zhuǎn)身離開,蕭齊君都沒有抬頭看她一眼。楊姍姍有些眷戀不舍,但終究還是邁出了步子。

  江莫滿臉錯愕,看著楊姍姍與她擦身而過。自從那天晚上江莫桐便再也沒有見過楊姍姍一家人。

  云崖似乎察覺到了她們之間微妙的關(guān)系,并未多問,只是提醒王爺還在等她。

  “王爺江軍醫(yī)到了!”云崖提醒正在主位上揉眉的蕭齊君。

  “參見王爺!”江莫桐行了禮。

  蕭齊君道:“平身!”云崖已經(jīng)站在了一邊。

  “王爺找我有何事???”江莫桐試探性的問道。

  “跟她學了幾年?”蕭齊君明知故問。

  江莫桐抽了抽嘴角,道:“王爺不已經(jīng)把關(guān)于我的一切,都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了嗎?”心想:“又何必問我呢?”雖只跟楊美蕓學了兩年醫(yī)術(shù),可江莫桐天資聰穎,學這兩年,抵得上別人學二十年。

  蕭齊君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道:“這世間的毒你可都解得?”

  “世間有這么多毒,我不可能每一個都識得!每一個都解得!”江莫桐往后退了一步拉開與蕭齊君的距離對蕭齊君說。心里嘀咕到:“世界上的毒太多了,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每一種毒都解得了!”

  又轉(zhuǎn)言:“但若是有些樣本,我可以試一試!”江莫桐說的的確是實話,有時候她也沒把握能一下子就找對解藥,畢竟江莫桐的實驗都過了幾個月了還沒成功。

  心想,這蕭齊君不會中毒了吧?狂暴癥加中毒是不是更容易發(fā)作?

  “嗯!本王過幾天派人給你送去?!比羰沁B妙手仁醫(yī)的徒弟都解不了毒,他真不知還應(yīng)該去找何人。

  云崖親自把江莫桐送回軍醫(yī)營,又提醒她不要忘了給王爺配藥。江莫桐笑了笑拍胸脯保證說:“明天一定配好,就請云將軍再跑一趟?!?p>  興許是心里虧欠,楊姍姍急步逃離,下臺階還差點摔跤。楊姍姍緊攥著香囊,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里,定定坐了好一陣,金錦繡問道:“姍姍,你怎么這副樣子?王爺呢?”

  楊姍姍一把抓住金錦繡的手,驚恐道:“阿娘,我看見小桐了!”

  金錦繡也是一怔,問道:“你是不是眼花了?”

  “沒有!她還和我打招呼,怎么辦?阿娘,她是不是發(fā)現(xiàn)她救的那人是王爺了!王爺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們騙他了?我們?nèi)フJ罪吧?!睏願檴櫦钡目煲蕹鰜砹?。

  “認罪,認什么罪?!苯疱\繡安慰道:“不會!若是王爺若是知道了我們現(xiàn)在就不會這般安穩(wěn)的坐在這里!”

  楊姍姍急道:“可若是王爺查起來怎么辦?我根本不會醫(yī)術(shù)??!”

  “鎮(zhèn)北王這么忙,他不會查的?!苯疱\繡也是擔驚受怕的安慰自己。

  楊姍姍擔憂,道:“萬一江莫桐告訴了王爺。怎么辦?”

  金錦繡定神道:“你趕緊學醫(yī)術(shù),剩下的娘來做?!?p>  “阿娘,你要干什么?”楊姍姍抹了淚。

  “當然是讓她不能再開口?!苯疱\繡目露兇光,狠道。

  不能開口,那不是就要殺了江莫桐。楊姍姍不寒而栗,看著金錦繡,陌生的不能再陌生。“阿娘!你要殺她?”

  “姍姍別的不說,鎮(zhèn)北王的傳聞你多多少少是知道的。要是他發(fā)現(xiàn)了我們騙他,我們一家人都要死。我和你爹兩個近半百的人,活了半輩子也夠了,可是你想想你弟弟,他才十三歲啊。姍姍,你要是也想你弟弟跟著我們死,那你現(xiàn)在就去告訴鎮(zhèn)北王吧!”金錦繡知道,楊姍姍膽小怕事,哄不住她,便只能威脅她。

  金錦繡又道:“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一邊學醫(yī)術(shù),一邊勾住鎮(zhèn)北王的心?,F(xiàn)在咱們家的生死,都在你身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p>  “過兩天,我尋個借口出去,先找江莫桐談?wù)?,若是她知趣,她那條命我便給她留著。”金錦繡摸了摸楊姍姍的手,一副慈母模樣。

  楊姍姍僵硬的點點頭。金錦繡先前愛錢如命,但也知什么可為,什么不可為??扇缃瘢瑸榱藰s華富貴,竟要害人性命“如果江莫桐和劉立方說出來了,我們一家人就只能死。對不起了?!?p>  楊新寶故意把鞠扔到了房頂上,滾了幾圈卡住了。他使喚著一個家奴:“去,把球給我拿下來?!?p>  家奴找了一個梯子,剛爬上房頂,楊新寶一腳就把梯子踢倒,大笑道:“哈哈哈,你太蠢了吧?!?p>  那家奴在房頂上腳都在打顫,急了:“楊公子,請快些把梯子搭好?!?p>  “我就不,我就要讓你下不來。”楊新寶還對他吐了吐舌頭。

  家奴腳下一滑,連著幾片瓦,一起掉了下來。

  楊新寶拍手:“好啊,好啊,你把我的鞠壓壞了,賠我。”

  另一家奴立馬通知了陳伯。陳伯來時,楊新寶還轉(zhuǎn)圈,圍著家奴笑。

  陳伯忙跑過來扶問:“怎么回事?”

  楊新寶道:“他蠢唄,自己從房頂上掉下來了?!?p>  “發(fā)生什么了?”金錦繡也來了。

  陳伯見家奴有所顧慮,道:“你如實說?!?p>  家奴道:“方才楊公子叫我上房頂幫他取鞠,楊公子把梯子踢倒了,我在房頂沒站穩(wěn)就摔了下來?!?p>  楊新寶聽了反駁道:“你胡說,你胡說,梯子明明是你自己踢倒的?!?p>  家奴道:“我沒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金錦繡摸了摸楊新寶的腦袋,面上還帶著笑:“陳管事,新寶還小,不懂事。況且,也沒受什么傷。”要是摔的是楊新寶,金錦繡指不定怎么鬧騰怎么來,恨不得讓整個北疆的人都知道他們一家受了欺負。

  陳伯反而道:“楊夫人,難道斷了胳,膊瘸了腿才叫有事嗎?”自打他們一家進府,金錦繡就一副主人家姿態(tài),對府里下人、用具挑三揀四,嫌這嫌那。

  院門外也圍著一些下人,私語道:“還真把自己當成主人了,就該把那小兔崽子也從房頂上扔下來。”

  金錦繡萬萬沒料到陳伯會追究,也是難堪:“那請個大夫來看一下吧?!?p>  陳伯道:“大夫自然會請,就不必楊夫人費心了。這兒畢竟是鎮(zhèn)北王府,楊夫人還是收斂些。”

  金錦繡點了點頭:“陳管事費心了?!?p>  

如是春秋

新寶還小,不懂事。別欺負他,打殘了,長長記性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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