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騷操作?
為什么這么說,這位靚仔,沒穿校服是其次,最主要的,還穿著屎黃色的外套。
大紅色的褲子,簡直辣眼睛的不要不要的。最最最主要的是,他竟然化妝。
涂著紫紅紫紅的口紅,抹著辣眼睛的厚重眼影,最主要的是一個男的,在學校穿著高跟鞋。
最最最主要的是沒有被黃扒皮捉去。
蘇晨辭此時頂著,同學們異樣的眼光,心底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心底,只能萬分祈求不要遇到自己的女神。
沒想到,剛一這么想,林慕宸就在遠方,呵呵噠的笑著。
蘇晨辭只好假裝不認識他們。然后,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
還沒過身,就聽見女神那如大提琴般悅耳的聲音。
“這不是蘇晨辭小弟弟嗎?”沒有感情波瀾,就像在訴說著不關緊要的故事。
蘇晨辭感覺背后有點僵直,手心中不時的出汗。然后,回到我著平時最討厭的偽娘音說到。(聲音就是韓美娟的聲音,我也不好怎么描述。)
“不好意思,這位姐姐,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么蘇啥詞,不過我也姓蘇我叫蘇扒”
“蘇爸?好奇怪的名字”唐亦甜,有些納悶的回答。
“不是粑粑的粑,也不是爸爸的爸,是扒皮的扒。”
原本嚴肅的林慕宸,感覺肚子有些疼,實在是弊笑憋的厲害。但是,出于尊重,還是不敢輕易的表達出自己的笑著。
不過在心底,就已經(jīng)把這個叫蘇扒的人,歸為深井冰。不過,又有些同情,明明才十幾歲,還要受別人那么多眼光。
肯定也飽受人間冷暖,也能不這么笑人家。不然,他會傷心的啊。
林慕宸看著“蘇扒”,眼神中不覺流路出母愛。
看這孩子苦的,然后拉著唐亦甜,附和在唐亦甜耳邊說些什么。
蘇晨辭想,女神為什么,不當著她的面說,覺得好笑就大膽的笑?全校的人都在笑他。
可能,一天之間就成了全校的風云人物了。可能,我是來的第一天就成為風云人物,全校使之第一人吧?
林慕宸說完,唐亦甜就直點頭。
林慕宸將手中奶茶遞給蘇晨辭,蘇晨辭接了,心底特別高興,這是女神第一次送東西,還不在乎我此時的形象。
心底的喜悅戰(zhàn)勝悲傷,可是,確莫名感覺,像個乞丐乞討的樣子。蘇晨辭喜歡把,無法解釋的東西,錯歸于,是錯覺嗎?
“蘇扒同學,我現(xiàn)在手上沒有現(xiàn)錢,也幫不了你什么。但是奶茶給你吧。也算是我們的一個心意。那個,我們有事還得去教室,哪里先走了。對了,我是高二f班的林慕宸有什么需要幫忙就來找我?!?p> 林慕宸又說到“我們是樂于助人的好公民!”
蘇晨辭也不敢纏著女神,畢竟,這個樣子實在是太丑了。如果,讓女神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樣子會特別嫌棄我的。
女神對陌生人這么友好,為什么對我就一點也不友好?
說實話,蘇晨辭今天為什么會打伴成這個鬼樣子,那還得從下午的檢討開始。
蘇晨辭搬著凳子在外頭,開始寫檢討之前就看到黃扒皮站在不遠處的某個角落悄悄偷看。
然后,特別認真的寫,等到黃扒皮一走,心底就不服氣。
不就是沒睡覺嗎?眼睛長我腳上,腿長我身上,我愛在哪里就在哪里。
我愛睡就睡,管我干啥?
于是,他便在檢討上寫著:
老師,我覺得我錯了,我不該騙你,其實我不是去撿自己的錢。我是去撿有錢大佬的錢。聽說,某些大佬怕錢掉,便偷偷埋在土里。
正好我這個人比較激動,最討厭的就是睡覺,悄悄告訴你我什么都討厭。但是,我就不討厭錢,我長大還想跟錢過日子,沒有誰會跟錢過不去。你說是吧?
哎呀,明明是寫檢討的,你看我這寫的。前面還有好生寫,后頭寫的就是大小大,中小中,打架,日子,娶媳婦兒…
湊了整整一千字。
等交到黃扒皮那,黃扒皮冷靜的對蘇晨辭說“祖宗,我給你倒茶,你是我第一個倒茶的。來請坐沙發(fā)?!?p> 這可把蘇晨辭樂壞了,這才是正確的“喝茶”的打開方式。
蘇晨辭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fā)上本來還想把自己的腿擱在茶幾上的。不過想到,黃扒皮好歹是個老師,這也會不好意思的?。?p> 所以,悠閑自在的翹起了二郎腿,嘴里喊著“老黃。”
蘇晨辭還沒忍住說“老黃不太合適,畢竟我家有條狗,叫小黃?!?p> 黃扒皮聽著有些繃不住臉了,插著腰問“給你點好顏色瞧瞧,你還真把自己當快料了?”
蘇晨辭不滿的辯解道“老黃,你這么說就不對了哈?你要知道,是你來請我喝茶的,你怎么說變臉就變臉?”
“你在叫我老黃?”感覺,此時的黃扒皮頭頂正有一座火焰山要爆發(fā)。
可是,蘇晨辭竟然沒有感覺到,此時的氣壓很低。
他還自顧自的說“老黃,你還挺帥的,就是蹭著臉的時候,不帥。你得多笑笑,像我這樣”
然后,蘇晨辭,朝黃扒皮笑著露出他的一大排潔白的牙齒。
“老黃,這樣才可愛?不要老繃著臉,多臭?。磕銢]有學姐說的那么可怕。我覺得我們特別,有緣的,像前世就認識,這輩子可能是兄弟......”
蘇晨辭,嘴巴里喋喋不休的說著,知道口渴了。才想起,老黃是來叫他喝茶的。
然后,看像老黃,手機端著一杯茶,心底想著,這杯茶肯定是跟自己倒的。
然后對著黃扒皮說“老黃,你真體貼。其實,你把杯子放在茶幾上就可以了?!?p> 倒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過更像火山爆發(fā)的毫無預感。
蘇晨辭正像電視里頭,文人雅士那樣斯文品茶的時候。感覺,耳邊有些疼。
看到黃扒皮扯著蘇晨辭的耳朵,嚴厲批評道“現(xiàn)在的孩子,真的是越來越?jīng)]有把長輩放在眼底了哈?”
“老黃,你……”蘇晨辭的話還沒說出口……
“叫誰老黃了?我是不是還得叫你小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