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不和喪家之犬講道理
只是怯懦少年也不好潑自己堂姐的冷水,如今她堂姐是他唯一的親人了,他們本來也算是天生高人一等,合該一輩子無憂無慮富貴平安的人,突然遭此大變,苓姐本身就心態(tài)不穩(wěn),自己再潑她冷水,那還算是個人嗎?
原來這二人正是前天下第一風媒風滿樓的樓主的親眷,怯懦少年叫樓炳志,他的堂姐叫樓苓。
幾十年前紅衣仙尊橫空出世,與風滿樓結(jié)怨并屠殺了這個超一流勢力之后,因為他做得并不用心,所以還是有不少人逃出生天,并且致力于報復,不過這兩人應(yīng)該算是最后的兩個人了。
當然他們的日子并不算好過,本來就是流亡在外,不知多少人想要抓住他們只為稍稍討好那位紅衣仙尊。
而等風滿樓塌,孟仙尊帶領(lǐng)的孟家趁勢而起建立的聽軒閣是現(xiàn)如今的天下第一風媒勢力,做得猶有過之,更顯得這姐弟倆的身份不尷不尬,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陷入了窮途末路的境地,這次拿出來和藏色仙子搭話的半夏琉璃空心花已經(jīng)是他們的家底了。
而為了參加這個拍賣,他們還是借了其他人的名頭,答應(yīng)事后付出五成左右的收益,讓當?shù)匾粋€一流家族牽線才得以入內(nèi),其間卑躬屈膝之處,是二人如何也沒有習慣不了的。
正當姐弟二人擔心之時,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兩人向門口看去,樓苓輕蹙秀眉,還未開口,她旁邊的樓炳志竟先說話了:“苓姐,哪里不對勁?!?p> 那個一直很強勢,看上去根本聽不進人意見的樓苓,聞言迅速摸向腰間的锏,她知道自己的三弟雖然怯懦,但偶爾會有一種危機預感,正是這種預感才讓他們在長輩們帶他們逃亡的年間次次脫險,直至如今,修為遠高于他們的長輩都已故去,他們卻還活著。
門外敲門的那個人卻是嗤笑一聲,輕輕緩緩地推開門來就進了來。
樓苓和樓炳志姐弟如臨大敵地盯著他,那是一個渾身籠罩在漆黑夜行衣中的男人,并無任何身份標識,即使只露出一雙眼睛,依舊可見其中的陰柔狠辣之色,就見那個男人似是很不爽他們的敵意道:“真是給臉不要臉,本來還想好好與你們說話的……馬上把半夏琉璃空心花交出來!”
樓氏姐弟一愣,都有些不屑,樓苓更是大聲道:“遮遮掩掩的小賊,以為我會怕了你嗎?”
他們早知道這次拿出來的東西算是價值連城,畢竟能讓藏色仙子一位武帝都動心的靈藥又豈是平常?他們早就預料到會遭受覬覦,只是為他們這次拍賣會牽頭的乃是武寧城的超一流世家金家的公子哥兒。金家可是真的有這個本事?lián)蔚闷疬@個場面的,樓氏姐弟又有何懼?而且即使落魄,也不是哪里來的小毛賊都能踩他們一腳的!
不過畢竟謹慎多年,樓苓看上去是閉目塞聽,不聽人勸的類型,但是其實最是堅強,謹慎心細,此時大聲喊話亦是有意為之,相信金家的人察覺不對會片刻即到。
然而對面的男人像看死人一樣看著她,揮手就是一掌打出!樓苓還等著攻擊到來,然而那個男人的手掌并沒有碰到她,她就感覺到一股巨力把她拍到了墻上,讓樓苓瞬間吐血不已,面色更是蒼白如金紙!
“苓姐!”樓炳志大喊一聲,眼淚瞬間滑落,臉上一片怯懦和心疼之色:“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傷害我苓姐?”說著快步走到樓苓的身旁,著急的喂樓苓吞下丹藥,卻是空門大開,竟然只顧著救人。樓苓被他如此愚蠢的行為氣的又吐了兩口血,完全說不出話來。
而那個男人見事情如此順利,也是眼神有點不對,隨即走上前來,抽出一把匕首就抵在了樓苓的咽喉之上:“半夏琉璃空心花!”
樓苓的眼中像有實質(zhì)的怒火在燃燒,狠毒地看著那個男人,而樓炳志卻是立刻崩潰大喊道:“給你就是了,別傷害我苓姐!”說著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個盒子便遞給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地警惕的接過了那個盒子,確認無誤后轉(zhuǎn)身就走,沒有半點斬草除根的意思,如此不屑的舉動簡直是明晃晃地打臉。
那個男人走后,一個面目精明俊秀的公子哥兒進了來,正是為他們牽頭的那位金家的公子!
樓苓好不容易把淤血全都吐出來,一把推開懦弱的不成樣子的樓炳志道:“金公子,剛才有個賊人……”
“賊人?什么賊人!會不會說話?沖撞了那位大人怎么辦?”那金公子卻是不復之前對樓苓那殷勤的樣子,一臉高傲地說道。
樓苓和樓炳志齊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那個金公子道:“那位大人拿你們的東西是看得起你們,可別給臉不要臉了!”
說著還帶著一股不知哪里來的欣喜得意,居高臨下的打量起了樓苓狼狽的樣子,只把樓苓氣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樓炳志更是不知所措。之前這個金公子明明是對姐姐有意的,為何突然如此作派了?
金公子看到樓炳志的眼神卻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他之前確實是對堅強又懂得隱忍的樓苓有一點興趣,想和她玩兒一玩兒,說不定最后還會給她個名分,然而和權(quán)勢比起來,女人或者說愛情真的不算什么,這件事辦好了,可是會搭上一個進身之階啊!
金公子只是想想就激動地有些顫抖,他趕緊抑制住了自己,往外面走去。
樓苓則憤慨道:“看樣子金公子是搭上了一位大人物?可是難道大人物就能不講道理了嗎?我一定要問問他,他手下如此自作主張,難道就是對的嗎?”
金公子幾乎被樓苓逗笑了,終于回頭道:“大人物本身就是道理!沒什么對不對可言!何況就算講道理,也不會和你這種喪家之犬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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