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莫撐住??!大哥來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藍波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將一個人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真是嗶了狗的感覺。
“再撐一會,快到了”居住的地方已經(jīng)近在眼前,藍波甚至有些懊惱自己為何要跑那么遠。
跳下機甲,藍波也顧不得將大塊頭回收了,拾起步子就是死命的往宿舍跑。
宿舍有些吵鬧,大多都是被提莫那詭異的聲音吵醒,不過許多人還是頂著那刺耳的噪音繼續(xù)入睡,像是習以為常。
藍波扒開圍在提莫門口的人群,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哪來的力氣。
“嘭!”
一腳踹開門,幾雙好奇的眼睛同時掃了進去。
只是一掃,藍波的心就沉了下去。
不在,門與墻壁的撞擊聲在空落落的房間回蕩。沒有人,地面被灼燒的漆黑,輕輕一踩有輕酥的木屑濺起。
“怎么回事?我剛才還聽見有聲音呢。”一個人有些好奇,藍波同樣好奇,不過如果是最壞的情況......
“我也聽見了,不會是...”有人惡意的猜測,不過并沒有人理會。
“會不會是提莫也覺得自己太吵了,所以跑到誰的夢里撒歡去了。”
藍波坐在地上感覺全身發(fā)冷,倒不是被那人的冷笑話所致。
周圍幾雙好奇的眼睛沒有在這會哀嚎的房間里發(fā)現(xiàn)什么,只當是那貍貓人的惡作劇便又轉身回去了,不過臨走時倒是給藍波發(fā)了幾張好兄弟卡。
一粒蛋見提莫已經(jīng)不在,便知道自己不用浪費數(shù)值為其治療了、這著實是一個好消息。
至于提莫有沒有事?那還用問嗎。
要是提莫有事的話,自己還能鎮(zhèn)定的在這數(shù)數(shù)值?
一粒蛋有些驚喜的看著藍波,因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數(shù)值像雨點一般落下,幾乎可以說是暴漲。
滿眼的+10、+10、+10...
看來自己也不用去慫恿提莫去作死了,眼前就是一個完美的數(shù)值制造機,簡直是一只羊毛薅之不盡的羊神。
一粒蛋大概算了一下,僅僅一個晚上,這個小可愛就給自己創(chuàng)造了近五百的數(shù)值。十萬簡直指日可待,僅僅......
咦、怎么停下來了,看著雨點般的+10突然有些停頓然后就開始+9、+9、+8、+7...
怎么了這是,電量不足了?
藍波的眼神有些空洞,電量不足倒是不像,恐怕是想尋死,這倒是讓一粒蛋有些無語,就薅你一點羊毛嘛,你至于不...
“咳咳,其實提莫應該沒事”一粒蛋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先緩和一下,先不說一下子給羊薅死了,若是大時鐘知道自己玩死了他的學生指不定要怎么搗治自己。
空洞的眼睛瞬間煥發(fā)神采“你說的是真的?”
“哼、你覺得我會騙你?”一聲威懾靈魂的冷哼就讓這藍波噤若寒蟬。
嗯,霸道的感覺真好,一粒蛋有些回味,不由自主的想哼一首歌來發(fā)泄一下...
克制、克制,玩壞了就不好了。
總的來說這個小子還挺好用的,一粒蛋想起了提某人頓時有些無奈,怎么就收拾不了那個小滑頭,如果他和藍波一樣麻瓜那自己豈不是美滋滋。
思索了一陣最后得出結論,因為那小子開的掛,畢竟魔方是他的,自己再絞盡腦汁也只是一個使用者。
算了,還是想想開心的事吧。
“那您?”藍波適時問道,其意思也很明顯。
“當然是先住在你這了。”一粒蛋理所當然,難不成讓自己一個幽靈滿天的飛?
這像話嗎?
“啊!還要...”藍波突然住嘴“小的這地方寒摻,要不、您...”
“哦?你想說什么?”一粒蛋的聲音有些冷。
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一粒蛋有些得意,像這種學不了魔法練不了體魄的人真是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就是兩個字,白玩。
“不,絕對不是,小的對您那是崇拜如江水敬佩似洪流...”以前藍波一只以為拍馬屁是一種特殊技能,直到現(xiàn)在他才知道這原來是一種普遍的被動技能。
“得了,也不是要一直在你這,像我這種高階惡魔信徒有億兆之多,哪里有時間挨個的關心,真不知道你哪來的福氣、得到了本領主的青睞,我看你不會是用光了這輩子的運氣吧”。
一粒蛋又開始了鼓吹模式,畢竟那個討厭的貍貓人才不會聽自己胡扯,而且動不動就懟的自己啞口無言,尼瑪、誰吹牛逼還要找邏輯啊。
可憋死老衲了。
這種運氣用光了最好,藍波深痛欲絕。
然而接下來兩人卻像離別多年的老友一樣促膝長談,就這樣藍波與一粒蛋度過了一個愉快又難忘的夜晚。
...我要睡覺,尼瑪,誰能把這個牛皮大王帶走。
而藍波內心的呼喊注定是沒有人能聽到。
......
微風輕拂,一股暖意貫徹全身,如果有這種地方的話,那一定是溫柔鄉(xiāng)。提莫有些不舍的睜眼,也不知道一粒蛋哪來的這些不正經(jīng)的夢境。
眼簾輕啟,那抹溫溫然依舊存在。
看來一粒蛋私藏了不少數(shù)值啊,接著便提莫有些無語,將數(shù)值用在這些沒來由的享受上面真的好嗎?
“看樣子你好像很享受。”鈴鐺一般的聲音傳來,提莫瞬間驚醒。這么有辨識度的聲音想忘記都難。
“你是怎么進來的、怎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里?”
提莫睜開雙眼。有些好奇的看著周圍、不是自己的房間、這是哪里?
而眼前的水汽則回答了他的疑問,之前來過的那個溫泉?
“聽你的話,好像不是很歡迎我。”那個聲音有些輕靈。
“我怎么在這里?”提莫看著對面不遠處的娜娜。
“你這人說話真沒意思,你是復讀機嗎?”崔塔娜嘟起嘴巴,像是在想什么有趣的點子“我將你擄來的”。
提莫看見那樣子,告非、忘了這位是一只‘野獸’了,瞧我這腦子,要是給她惱火了自己怕是得跪在這。
可是自己為何會在這里?當真是她擄來的?
不對,意思莫名涌上心頭,提莫才發(fā)現(xiàn)一件重要的事。
“我衣服呢?”
“哈哈哈”崔塔娜被提莫激起水花往下瞧的動作逗的捧腹大笑。
“呵、原來你還有這種嗜好、果然無恥”提莫簡直有種嗶了狗的感覺,不過還是裝作不在意。
自己被一個野獸扒光了?
“怎么無恥了,這不是牙嗎”崔塔娜邊笑邊指了指自己那一圈大白牙。
“老妖婆!”提莫往水下蹲了蹲,實在是那眼睛看的自己心虛。
...為什么我要心虛,提莫有些莫名。
“人家可是個小姑娘呢。以約德爾人的年齡,我還很年輕呢。”銀白色的頭發(fā)有些濕漉漉的搭在肩上、眨著星辰的大眼睛滿是好奇。與對面的貍貓人有著鮮明的對比。
“老巫婆......”
.....你這兩個叫法沒差好吧。
“不過跟你比起來的確大了許多,你說你不在班德爾斷奶跑這里來做什么。而且你一個毛皮族還在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