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逆,你究竟知道什么?”葉修然問道。
秦東逆道:“這個你們得先讓我看一眼傷者才行,說實話,其實我的目的和你們是一樣的,我找那個人已經(jīng)好多年了?!?p> “不行!”金柳兒第一個反對。秦東逆臭名昭著,她怎么可能讓他和自己的女兒有接觸?
葉修然也在猶豫。
秦東逆見狀便道:“你們就算不相信我,也要對這家餐廳有點信心啊,就憑我可不敢在這里亂來?!?p> 這話倒是讓葉修然幾人動搖了。
的確,目前這家餐廳表現(xiàn)出來的各方面就太強大了。
不止是菜好吃,更是輕而易舉地治好了葉閔珘的傷勢,而且武力值方面也表現(xiàn)出了相當恐怖的水準。
在這里的話,僅憑秦東逆的確翻不出什么水花來。
就在這時候,一股香氣隨著風飄來。
眾人立刻向一旁看去,果然,那個白衣神秘美女飄然而至。
“若是這位客人有什么發(fā)現(xiàn),不如交流一番,我就在旁邊看著。”
有了她的這番話,葉修然他們才徹底放下了心。
于是,徐源打開了木匣子,露出了里面依舊被水晶封著的葉閔珘。
這水晶也是一件寶物,擁有蘊養(yǎng)玄氣增強體質的效果,對病人傷員都很有助益。
“果然!”秦東逆靠近了看了看,想要伸手卻被葉修然攔下了了。
“好吧好吧,”他自然知道這些人在怕什么,“雖然這小姑娘的確很可愛,但是我現(xiàn)在更感興趣的果然還是她身上的傷。”
葉修然問道:“你知道是誰下的手?”
“沒錯,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小姑娘是中了一種上古玄術,名為‘躍龍門’?!鼻貣|逆道。
“躍龍門?那是什么?”葉修然幾人一臉懵逼。
“所謂魚躍龍門,魚的體內本就有龍脈,躍過龍門便可純化血脈徹底化龍,”秦東逆道,“同樣的天賦也存在優(yōu)劣,躍龍門的效果就是純化天賦,大幅度提升一個人的資質,比如說一個天生神力的人同境界下力量是其他人的5倍,那么使用躍龍門之后可能就變成10倍、20倍?!?p> 鐘蕓道:“那照你這么說,這種玄術不是對人體有益的嗎?又怎么會造成我?guī)熋玫氖軅杳裕可踔岭U些就沒命了?!?p> “因為這門玄術有缺啊,”秦東逆道,“3000年前的東西,有多少能完整傳承下來的?這種逆天改命的東西本來就有副作用,殘缺之后副作用自然更加明顯……不過,對于修行之人來說,哪怕只有1%的希望,恐怕都有人愿意去嘗試吧?!?p> 他后面那句話語氣有些沉重,視線也轉向遠方,似乎在回憶什么。
“你為什么這么熟悉?”葉修然問道。
秦東逆道:“我當然熟悉,因為‘躍龍門’正是我兩儀宗的秘傳玄術啊,40年前,我宗幾乎所有核心弟子都被此術殺死,只有我一個勉強茍活了下來,這也是為什么我能感受到這股秘術氣息的緣故。”
“什么???”聽到這個秘辛,幾人都是大吃一驚。
兩儀宗雖然是魔道,但規(guī)??杀韧伦诖蟛簧?。所有核心弟子同時被殺死也太駭人聽聞了。
“怪不得這些年來兩儀宗的蹤跡越來越少,”葉修然恍然大悟,“你難道一直在追查那個兇手嗎?所以才會來找我們?!?p> 秦東逆點點頭:“沒錯,這世上能夠施展躍龍門的人只有一個,那便是我?guī)熃恪畠A城’,我找了她40年了,沒想到居然在你們這兒得到了線索,不知道你們女兒醒來后我能不能和她聊一聊?!?p> “這……恐怕不行?!比~修然還是拒絕了。比起那一點點找到兇手的希望,他還是更加忌憚秦東逆這個人。
他女兒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而且還定親了,這時候要是讓人知道她和鼎鼎有名的采花魔修有接觸,那名聲可就壞了。
而且,他女兒太單純了,萬一真被秦東逆騙了那真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秦東逆嘆了口氣,他自己什么風評自然是有逼數(shù)的:“到時候再說吧,那就這樣,我會來找你們的,到時候自然可以商量出讓你們安心的方式。”
就在這時,一旁一直沉默的棉花糖忽然開口了。
“幾位還請不用擔心,這位秦先生目前,并不具備作惡的條件。”
“別?。 鼻貣|逆臉色一垮,被這么直白地揭穿短處,只覺得想要找個洞鉆進去。
“看什么???”秦東逆惱道,“只是暫時的!”
“呵,”徐源嘲諷道,“活該?!?p> “小兄弟,你有什么好鄙視我的?”秦東逆反駁道,“你笑我,我還笑你無用之地呢,我一眼就看出來你還是個童貞了!”
棉花糖下意識地看向徐源的中指,果然,指甲很長。
“你……你……”徐源漲紅著臉,無法反駁。雖然他和鐘蕓各種恩愛,但還沒有發(fā)展到那一步。
鐘蕓也躲在他背后,耳根子發(fā)燙。
葉修然道:“我的徒弟們都是很純潔的,你以為像你們魔道一樣不知廉恥?這種事情自然是要等到新婚之夜,童貞有什么可恥的?我們走,別搭理他?!?p> 說著便帶著倆徒弟和老婆女兒下了船。
秦東逆朝幾人做了個鬼臉:“老古板,所以我才說正道都是一群偽君子,明明憋得要死還非要留到新婚之夜,恐怕你們一輩子?!?p> 他一回頭,看見棉花糖就站在那里看著他。面無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過漂亮是真漂亮,跟剛才的服務員一樣都是非常稀有的大美女。以他萬人斬的經(jīng)驗來說,這兩位即便放眼整個大陸也是T1級別的,要是能一親香澤可能做夢都會笑醒。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他就猛地搖頭:【不行不行不行,秦東逆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嗎?這種女人背后肯定有大佬,別想那些有的沒的,狗命要緊,狗命要緊,一定要活下去?!?p> 他能浪50年都還沒死,這種“心里有逼數(shù)”的心態(tài)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想到這里,他強行壓槍,對著棉花糖笑了笑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過了一會兒,松子也把菜端了上來。
“家常蘿卜排骨湯,請慢用?!?p> 秦東逆立刻開動,昨天那盤海虹的美味到現(xiàn)在都還沒忘呢。
……
葉修然一家下了船,自然有相熟的人上前詢問。
按照棉花糖的要求,他們將女兒被治愈的事情以及船上東西很好吃這兩點強調了一遍,也算是為餐廳打了一次廣告了。
之后劉廉也下船了,他雖然沒有朋友,但是大家看他這么弱的一個家伙都沒事,頓時都放心了不少。
尤其是劉廉還故意不說菜的價格,只是一個勁地說菜好吃,夸得是天花亂墜。
于是,一個接一個的人懷揣著好奇心上了船。
這一夜,號碼牌不斷輪換,一直到午夜1點打烊時,餐廳足足接待了數(shù)百名客人。
雖然有不少都被價格嚇到了,但是看到別人吃的那么香,便都或多或少點了一些吃吃看。
其中大多還是吃普通菜單,敢要精品的那是少之又少。
等客人散了之后喬易在那里算賬。
“普通菜品今天收益一共102枚金玄石加77枚銀玄石。”
“精品菜品今天收益一共548枚金玄石,合計650金77銀?!?p> “emmm,另外還有望月宗的5萬金以及男的5500金?!?p> 陶見秋在一旁看了道:“老板,做普通客人的生意好像沒多大意義啊,精品菜品里有500金玄石都是那個男付的吧,明明我們只需要針對幾個客人就能賺很多錢了,何必要花力氣在那點小錢上呢?”
那種幾枚、十幾枚銀玄石的普通菜品性價比太低了,完全看不到意義。也不知道喬易為什么要搞這么個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