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跟著熒光粉走,林言邊計時,邊觀察周圍環(huán)境,現(xiàn)在是晚上與白天的時候的感覺還是有差別的,所以她看的比較仔細。
算了算時間,又仔細將周圍環(huán)境看了看,又在一株竹子下仔細看看,找到了她當時坐下休息時,隨手畫的東西,林言指著那株竹子,“這就是我遇見昆侖神君的地方,從這再走十分鐘,就到小竹屋了。”
說完就先向前走去,可是她估計應該是竹屋的地方,卻是什么都沒有,林言又仔細回憶了一下,確定這就是竹屋所在的地方。可看著那空蕩蕩的地方,那里是有竹屋的樣子!
江南也四處看了看:“這里應該是有竹屋的!”
林言隨口應道:“是啊,我下午的時候還見了!”
江南:“我是說,你見到的應該是群演,這的竹屋應該是被拆了!”
林言驚訝的看著他:“???”
“這應該是一片竹林,我們走過的地方大多都長著竹子,而這里是一片空地,所以這片空地上應該是有東西的!”江南解釋了一下。
對啊,她怎么就沒想到呢!
“那他們將竹屋拆了,制造出本身就不存在的假象是為了什么呢?”林言有些不解?!皣樆N覇幔俊?p> 江南來回踱步:“肯定是有重要劇情!”
林言突然眼睛一亮:“我想我知道了!”
江南不解的看著她,你又知道什么了?
林言解釋:“按照一般的小說劇情,剛才我見到的其實是幻境。”她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手掌,越發(fā)覺得自己的猜想有道理,“我當時轉過頭,就看到有人向著我走來了,我當時還覺得奇怪,我怎么就沒注意到他是怎么出現(xiàn)的呢,如果是幻境的話那就解釋的通了。”
江南回憶了一下上一期,她胡說八道時,還真就被她能給蒙對了。按她說的,如果是幻境的話,也能解釋得通。
“那會是誰制造的幻境呢?”林言又自言自語,“幻境看起來是昆侖神君在主導,但那個阿慕姑娘在看見我的時候,反應有些奇怪?!?p> 她看著江南:“姑娘緣何到了此處?”
“你在說什么?”江南有些不解的問她。
林言不理會他:“昆侖神君,姑娘還未回答是如何到了此處的!”
看出她不是在給他說話,江南也不再問。
林言繼續(xù):“你既然到了這里,便是和本神君有緣,你跟我來,我贈你一道緣法,也算了卻了這段不該有的緣分。”
林言:“阿昆,她是誰?”
林言:“一個過路人”
林言:“拿了這本功法,趕緊走吧?!?p> 所有話都復述完,林言先解釋了一下:“這些都是昆侖神君和阿慕姑娘說過的話?!?p> 江南想了想,“能······”
林言與他同時說:“會······”
江南:“你先說?!?p> 林言:“會不會是那個阿慕姑娘主導的幻境,而昆侖神君是被困在這里的。他說的不該有的緣分不是指我到了這里的緣分,而是指他和阿慕的緣分。”
江南:“有可能!”
“你剛才要說什么?”
江南:“把昆侖神君給你的功法,給我看看?!?p> 林言又從右邊的袖子里掏出了三本破破爛爛的書,找到了那本《昆侖神訣》,遞給了江南。
兩個人一起翻了翻,里邊全是圖畫,翻看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江南又看了看林言放在一旁的兩本書,拿起那本《滄瀾仙宗史》翻了翻。突然問林言,“言言,那個女子是不是也穿著一身白衣?!?p> 林言奇怪的問:“你怎么知道?”她好像沒有說過呀。
江南把那本書拿到她面前,指給她看,“你看這里,記載的是滄瀾仙宗一位化神期的女宗主——慕雪,一襲白衣,有傾城之姿。”
“應該就是她了!”林言又將另一本《魔道正史》翻了翻什么也沒找到。有些喪氣地將書扔到了一旁,江南還在翻那本《滄瀾仙宗史》。
林言:“有沒有記載,她是怎么死的?”
“沒有,對于她的記載,只有那幾句?!苯习涯侨酒茣鴵炝似饋?,“你怎么知道她死了?!?p> 林言:“她如果沒死,那豪哥是怎么成宗主的?而且這鴻蒙秘境不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嗎,她是怎么到這里的,一直生活在這兒?”
江南把書還給她:“我們先去找其他人吧?!笨戳丝磿r間,“這會兒快十點了,恐怕如果真的有殺人奪寶這一環(huán)節(jié)的話,也快開始了?!?p> *****
就在林言和江南走后不就,張正豪和趙以寒就遇到了天磊和鄭遠帶領的魔道眾人。
果然正魔不兩立,在秘境還未開啟之前,兩家還能相安無事的站在一起。此時到了秘境里,大家一見面就開始亮兵器了。
四人一見此景,心中暗喜。
張正豪作為正道領袖,那必須擺明態(tài)度:“魔教妖人來此,定是要趁我方不備,殺人奪寶!”
天磊也緊隨其后:“正道那幫偽君子,等候在此,定是要趁我方不備,偷襲我等?!?p> 兩人說完,立馬沖上前去,假裝打在一起。
群眾演員也很入戲,立馬加入戰(zhàn)局。
這期錄制時,每個人的胳膊上都帶著一個代表生命值的絲帶,魔道之人是紅絲帶,正道是白絲帶,只要將絲帶扯下來,那么就代表此人死亡。
趙以寒和鄭遠站在外圍看著,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
鄭遠問:“怎么沒見到江南和小言?”
趙以寒一臉諱莫如深的將事情說完。鄭遠一聽來了興趣,還有這種事?
他摸了摸下巴:“我還真想見一見被小言這樣夸獎的人呢!”
正當兩人說話時,那邊的戰(zhàn)斗都已經結束了。趙以寒打算問問情況,天磊就朝著他們大喊:“快跑!”
此時周圍光線有些暗,他們還未看清楚情況,一眾群演就朝著他們走來,姿態(tài)奇怪。
來不及多想,鄭遠拔腿就跑,趙以寒也趕緊跟著鄭遠跑了起來。
終于沒有人追了,兩人才停了下了。鄭遠氣喘吁吁的罵:“草,我這是參加了一個競跑節(jié)目吧!”
趙以寒從小練舞,體能素質挺好,此時比起鄭遠來要好一些,但也有些喘。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就起來朝前走去,走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有人跟上來,才真的放下心來。
走了好長時間,依舊沒有見到一個人。兩人有些奇怪,心里同時冒出了一個想法——他們不會是和林言一樣遇到鬼打墻了吧!
趙以寒結結巴巴的問:“哥,我、我們不會是、是也迷路了吧?”
鄭遠眼睛一亮,眼里都透著興奮的光:“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可是他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可以當做標記的東西,想問問身后的攝像老師有沒有什么比較顯眼的東西,可是剛剛還跟在他們身后的攝像老師也不見了。
趙以寒也回過頭,看到空蕩蕩的身后,更加害怕了,“哥,攝、攝像大哥、哥呢?”
鄭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