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逼四人組算上小只和大魁有六個人,六個人一擁而去,容易打草驚蛇。
楊戩是涉事人,必然要去,安裝織機和小只有聯(lián)系,小只也少不了。
葉然簡單安排,他和楊戩、小只三人前去,其他人留在這里等待。
老白臉現(xiàn)不悅之色,哪吒和大魁也都不高興。
“想聽你現(xiàn)場教學(xué),可惜不給這個機會!”老大埋怨葉然。
“萬一打起來,就楊戩那個小身板,哪能撐得住,按理說我應(yīng)當(dāng)去!”大魁也跟著老白埋怨。
葉然沒理他倆,又不是打狼,都是動腦子的事,去那么多人真不好。
有了確定的地點,花十八的住所特別好找,云街二拐胡同三排十四號,拐了兩拐就到了。
花十八小日子過的不錯,十四號還是一個小小的院落,在院門外,葉然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砗叱男∏抑锌磥碛腥恕?p> 院門虛掩,葉然沒有敲門,推門就進,領(lǐng)著楊戩、小只沒幾步就到屋子前。
屋子中的人已經(jīng)察覺,里面一陣慌亂。
“這是要藏狗嗎?”楊戩怪叫一聲,推門就入。
桌子旁一個中年人正在慌忙的收拾桌上的東西,桌子上還留有一些散碎的靈石,看著葉然三人,他睜大眼睛,“青天白日的,你們敢入戶搶錢?”
葉然沒接他的話,“你是花十八嗎?河灘織戶小只家的織機是你安裝的吧,去的兩人,銘盤上為何只有一人,你的同伴是哪個?”
“這就是你安裝那天的織戶小只,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正準(zhǔn)備向城主府舉報!”
葉然幾句問話,這人的氣勢弱了幾分,他把桌子上的散碎靈石收好,哭喪著臉說道,“千萬別舉報,我是花十八,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說!”
“我其實是從城主府接下安裝織機的活兒,然后轉(zhuǎn)包,雖然我也知道這不合規(guī),但迫于生計,只得如此!”
原來是這個樣子,葉然對花十八對安裝轉(zhuǎn)包一事并不感興趣,但抓住了花十八的小辮子,再問他話,花十八必然不會隱瞞。
“那兩個安裝工是誰,現(xiàn)在就把他們約到你的院內(nèi),我可以保證不向城主府舉報你轉(zhuǎn)包的事情?!?p> “是閆千里和李順風(fēng)!”聽到葉然承諾,花十八心里稍安,這兩個小子,從自己手中接了活,還不好好干,這一定是織機安裝出了問題,影響了織錦,人家才找上門來。
花十八連連道歉,“也怪我一時心軟,閆千里一直跟著我做織機安裝,這次非帶上他的好友李順風(fēng)?!?p> “那李順風(fēng)是做快遞的,根本不懂這個,我真是錢迷了心,為了省一些OEM費,找了個生手?!?p> 這英文都出來了,OEM是代工的意思,被花十八運用的這么純熟,葉然更加肯定心中對這個世界的推測,這方大陸不一般,可能自己一步步做的小偵破最后會導(dǎo)出一個異樣的結(jié)論。
花十八為了撇清自己,很快找來了閆千里,讓人意外的是,李順風(fēng)并沒有跟他同來。
閆千里站到葉然面前,葉然立刻笑出聲來,眼前這位年歲不大,也就三十出點頭,長相身形也是普通人,鼻梁上架著一貼眼鏡,從那瓶底厚的鏡片看出來,至少近視幾仟度。
找這么一個高度近視安裝構(gòu)造復(fù)雜的織機,能安裝好嗎?
為了省錢,多賺差價,花十八也真是夠可以的了。
小只立刻辨認出眼前這人正是那天下午給自己安裝織機的兩人中的一個。
閆千里推了下眼睛,“是織機沒安裝好嗎,我和順風(fēng)可是對照著施工圖紙,一個零件一個零件往上面裝配的,哪點不好,我去調(diào)調(diào)!”
葉然沒接他的話,問道,“今天李順風(fēng)為什么沒和你同來,聽花十八說,你倆一向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
“他的耳道炎又犯了,去看耳朵了,有什么事問我就行,順風(fēng)本來就不是做這行的,把他叫來,也沒什么用,織機倒底哪兒出毛病了?”
葉然見閆千里一直往織機上扯,索性把話挑明,“你們那天下午不僅安裝了織機,還順手拐走了一條黑狗,把黑狗去換了靈石,最近小日子過的不錯吧,有酒有肉!”
閆千里愣了一下,“這是從何說起,那天安完織機,我們就走了,順風(fēng)是個新手,我們安裝了好長時間,哪還有空去追狗攆雞!”
葉然看閆千里的表情不象做偽,“臨走的空的包裝箱里裝的什么?難道空無一物?!?p> 葉然一提醒,閆千里又是一愣,“我想起來了,好象里面裝的有什么東西,不過,那會我正在做織機的后續(xù)調(diào)試,順風(fēng)幫不上忙,就收拾東西,中間我眼鏡又被毛手毛腳的順風(fēng)碰掉了,他好象往里面裝什么!”
葉然和小只的眼睛一對視,看來問題出在李順風(fēng)的身上。
葉然的語氣變得和緩了起來,“千里師傅,我肯定的和你說,你的眼鏡是李順風(fēng)故意碰掉的,他就是為了藏狗?!?p> “那條狗不一般,如果在云街上出售,至少能賣到三十靈石,你想想,最近李順風(fēng)是不是有什么異常?!?p> 閆千里好象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回想起來,碰掉眼鏡,順風(fēng)還真是有些故意!”
“我說這小子最近怎么變的有錢了,天天請我吃飯,他掙那點錢怎么夠這樣折騰,對不住了,我一定找到他,讓他把狗還給你們?!?p> 花十八也長舒了一口氣,李順風(fēng)手腳不干凈,這就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了,葉然承諾不會把他代工的事舉報出來,也就沒他什么事了。
楊戩著急道,“葉叔,小只姐,那咱們快去找到李順風(fēng),我的小黑不就有著落了!”
“這小子跑不了,他就在云街盡頭的李記醫(yī)館治耳朵,我這就帶你們?nèi)??!?p> 被朋友欺騙,閆千里心中惱火,比葉然他們還急,喝了兩口水,就向院外走去。
葉然、楊戩趕緊跟上。
此時葉然心情大好,哮天犬失蹤一事終于有了眉目,如果不出意外,定然能從李順風(fēng)口中得到他把哮天犬賣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