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不是說許海平不會抓我們的嗎?那咱們現(xiàn)在又算什么?”
楚星悠盤腿坐在地上的草上,很無奈的看著對面的黎曜辰,這人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依舊淡定。
黎曜辰抬頭看了一眼楚星悠,很快低下頭,手里拿著兩根稻草玩弄著。
“該說的都說了?”
楚星悠愣了一下,很快點了下頭,“當然,這件事和我沒關系,當然有什么說什么?!?p> “那就沒什么好擔心的,等著吧,他們會放了你的?!?p> 楚星悠嘆了口氣,抬頭掃視了一眼這間牢房,忍不住吐糟,“牢房還真是破,就不能收拾的干凈一點?!?p> “牢房是罪犯才會來的地方,你說自己不是罪犯,那又何須管這里是什么樣子?”黎曜辰輕聲笑了笑,繼續(xù)說:“楚星悠,下次別這么傻?!?p> 楚星悠噘著嘴,一臉不解的看著對面的黎曜辰,“你說什么?”
哐當……
楚星悠下意識的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腳步聲很重,像是有好幾個人走過來。
“矅辰……”
人走近了,除了警衛(wèi)便都是裘家的人,撲在黎曜辰牢房門口的是黎海蘭,特別難過,像是自己的兒子被抓一樣。
后面跟著的是黎海蘭的幾個兒子,其他裘家的人并沒有來,尤其是那個整天盯著黎曜辰的裘玲。
黎曜辰抬起頭看了一眼外面的人,并不打算說什么,繼續(xù)編著手里的稻草。
“矅辰,這案子一定是哪里弄錯了,你怎么可能會雇兇殺老太太?”黎海蘭兩手緊緊住著牢門上的鋼筋,很快恢復以往的平靜,“我現(xiàn)在就去找律師,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p> “那就多謝你了,姑媽?!?p> 楚星悠靠在一旁的墻上,靜靜聽著黎曜辰淡淡的語調,她實在搞不太懂黎曜辰的反應,如果是正常人,現(xiàn)在肯定會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黎海蘭說一遍,但是黎曜辰并沒有,仿佛黎海蘭只是一個不相干的陌生人。
黎曜辰這個人說冷漠也冷漠,說熱情也很熱情,他對段國勛這樣的朋友不會太吝嗇,相反的,他對自己的這些表親則表現(xiàn)的特別冷淡,這個人的處事方式讓人覺得很詭異。
“媽,你別擔心,這件事肯定是誤會。”裘凱歌扶起黎海蘭,冷聲說:“我已經(jīng)讓人調查了老太太死的那天家里都有什么人,根據(jù)王開山的說法,那天老三鬼鬼祟祟的從外面回來,車里用麻袋裝了一個還會動的活物,那袋子足有人大,說不定這事是老三干的?!?p> 黎海蘭站直了身子,輕輕點了點頭,“先找證據(jù),我還就不信那天就沒人見到這個兇手。”
黎海蘭安慰了黎曜辰幾句,也沒多做停留,帶著幾個兒子直接離開了。
“少爺,你還真是怪,你怎么不求你的姑媽幫忙???你若是開口,太太肯定不會不管的?!?p> 黎曜辰玩弄著手里的草,冷笑道:“就算我不求她她也會干的,既然如此,那我干嘛要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