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交給我,我用更適合的東西與你交換,如何?”
不把自己當外人,墨修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聲音清冷,面容上看不見任何波瀾。
“噢?你倒是說說,究竟什么東西會比九幽更適合我?”
夜扶桑也來了興致,這男人到底要九幽來做什么?以至于到了非要不可的程度。
“云起學院,紫級學員名額如何?”
似乎是怕夜扶桑不相信他的話,墨修從儲物戒里拿了塊乳白色令牌出來。
夜扶桑打量了那令牌幾眼,絲毫不為所動,“云起學院?不感興趣,不過你這塊令牌的質地還真是不錯,應該能換幾個錢,但跟九幽相比,還是相差甚遠,我從不做賠本買賣?!?p> “所以,還是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打九幽的主意了?!?p> 夜扶桑打開門,一副你再不走就揍扁你的架勢。
兩次受餒,墨修也沒有就此放棄,九幽異火對于他至關重要,他是不可能就此放棄的。
走到房門處,墨修瞥了一眼很不耐煩的夜扶桑,說道:“我叫墨修,你若想清楚了隨時都可以來找我?!?p> 語畢,跟來時一樣,他的身影又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云起學院紫級學員,你說給就給,鬼知道你身份是什么!”
夜扶桑嘟囔了兩句,便關上了房門。
云起學院那可是整個大陸唯一的學院,也是所有修煉者擠破了頭都想去的地方,紫級學員那可就更不得了了。
能成為云起學院的紫級學員,走出學院那都是讓大陸抖一抖的人物。
可夜扶桑并不相信那男人能有此實力,紫級學員,是想成為就成為的么?就算是云起學院的學院長也沒有這么大的權利吧?
只是當夜扶桑轉身后才發(fā)現(xiàn),桌上放著墨修剛才手里的那塊令牌,他竟然沒有拿走,而是趁夜扶桑不注意留了下來。
“莫非他真是云起學院的人?”
夜扶桑仔細摩挲著那塊令牌,質地確實與平常的玉不一樣,同時,它的里面似乎還有精神印記。
夜扶桑小心將令牌收了起來,若這東西是真的,沒準會有用到的一天。
墨修之所以把令牌留給夜扶桑,只因在夜扶桑的言詞里他聽了出來,看來云起學院去東耀皇城舉行招生大會的事情她還不知道。
昨夜墨修連夜讓人去查了夜扶桑的底,傳言里她只是個不能修煉的普通人,可那日在斷崖下所見,再結合她后來處理那些家丁的手段,若她是廢材,那些修煉之人豈不就是笑話了?
墨修知道,夜扶桑是東耀國夜家的人,今年夜家正巧要舉行天賦測試大會,他篤定,她一定會回去的。
到時,也許皇城就會雞飛狗跳了。
夜瀾月離開竹院不久,雪院的下人便去跟夜凌天匯報了夜瀾月跑去竹院的事情,他第一時間就趕了過去,只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夜瀾月的影子,夜凌天趕緊追了過去。
只不過他才走了一半的路就碰到了跌跌撞撞朝他跑來的夜瀾月,看夜瀾月的臉色,似乎是受傷了,夜凌天的心馬上揪了起來。